红衣紧咬着牙关,奈何身体比神智更要忠诚于上官青玄。这样的侮辱和玷污,对于红衣来说,简直是生不如死。尤其是,在她喜欢的夜祁冥的面前,那羞愧更为强烈。红衣更是有预感,这不过是一个前戏,后面说不定上官青玄还会做出什么更为过分的事情来。
上官青玄完全是一副忘我的神情,如此香艳的场面,上官青玄倒也是从来不介意有人在其中旁观、欣赏。
妄月依旧是跪在下面,偶尔有眼角挑起,虽说他其实有几次听说了上官青玄人前不避讳与女子的亲热,但是确确实实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而且,被调戏的对象还是红衣,这个他肖想了许久的女子。妄月在下面看得热血沸腾,直想着坐在上面的那个人是自己。
整个夏天都很凉爽清新的竹林,这一刻,竟也是躁热了起来。
正埋首于红衣的后颈的上官青玄,余光扫过正跪在不远处地上的妄月,眼底闪过一丝状况不明的诡异来。上官青玄的一只手从红衣的胸前移开,在红衣细细的腰上来回摩擦着,口齿还不忘记在红衣的脖颈处挑逗着,“红衣,怎么办?”言罢,还不忘记辗转到红衣的耳垂处,重重的咬了一口。
红衣咬紧的牙关,此刻终于是有了松动,口中溢出来呻吟。“主……主上……”
这一声呻吟,让妄月整颗躁动的心,彻底不知所向了。妄月伏在地面上的两只手,手指微微地蜷起,还带着些微的颤抖。
“我没有兴致了呢。”上官青玄邪魅一笑,那只手在红衣的胸前隔着衣裳画圈儿抚摸。
红衣的整个身体弓起来往前倾,想要挣脱开了上官青玄的怀抱。可是理智又是不断地在提醒着红衣,这个人是上官青玄,她,不可以反抗。红衣觉得,她整个人的五脏六腑都是在强烈的颤抖着,身体上的疼痛和屈辱,哪里会比得上灵魂上挣扎和不堪。红衣痛苦的闭起双眼来,她是脏的,可是她介意,在夜祁冥的面前要承受这样的难以接纳。红衣知道,就算是现在夜祁冥还没有清醒过来,但是他的听觉是恢复到完好的,他,肯定是可以听得到的,上官青玄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调笑和淫艳秽语。
思绪游离,那一年的灾祸特别多,可是那一年的阳光却是那么暖。那之后的很多年,她站在窗前看尽四季变幻,心,却一直都是空荡荡的。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整个天下都是你一个人的,却独独是没有可以与之分享的那个人存在。红衣有时候也会疑惑,为什么,同样都是血肉之躯,上官青玄偏偏就是没有心的。
“红衣,你不专心。”上官青玄在红衣的颈前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手下的动作更大起来。
红衣痛呼出口,连忙闭紧嘴巴。对于上官青玄这个变态来说,他越是想要看到红衣低下姿态来对其求饶的样子,那么,她便是越加不可以让上官青玄得逞。
蓦然,上官青玄抬起头来。刚刚还沉溺在情欲之中不可自拔的上官青玄,双目倏地就清明了起来。想着红衣和妄月日渐改善的关系,眼角再瞥过妄月脸上的隐忍表情,嘴角挑起。上官青玄将红衣推离开自己的身子,然后随手拍了拍身上的衣衫,笑看着红衣。
红衣脚下不稳,差点儿就跌倒在了地上,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连忙将凌乱的衣裙整理好。红晕已经是将她的整个耳廓都点燃了,面上的尴尬和羞愧,远远比不上心底想要将上官青玄碎尸万段的痛恨。红衣下意识地将目光在夜祁冥的身上扫过,还好,他,没有醒过来。身体里面的血液,开始逆行。红衣发誓,今日她有多难堪,那么日后她便是会加倍将之还给上官青玄。
“妄月,本尊今日,就将红衣赏给你了。至于怎么做,就看你的……”上官青玄见那雪白色的丝帕随后一泡,声线故意拉长了几度,“yù_wàng了。”
原本就没有站稳的红衣,脚底发软,她揪着胸前的衣衫后退一步,后腰正撞上桌案的棱角,虽疼却不足以让她落泪。这个男人,比恶魔还要可怕上不知道是多少倍。他最喜欢看的,便就是旁人的痛不欲生。
此刻,红衣已经是明白了,上官青玄这样做的目的,无非便就是担心她和妄月联手,想要通过这个方式,让自己恨上妄月。如此一来,上官青玄便就是没有了后患。下属们之间的和睦沟通,其实是有些主子们,所不想也不愿意看到的。诚然,上官青玄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红衣在心中冷笑不止,上官青玄你的算盘打得再好,如今也是失去了价值和功效。
相比较于红衣面上的冷静,妄月整张脸的表情可以用震惊来描述。妄月一瞬不瞬的盯着上官青玄来看,想要从中瞧出哪怕是一丝的破绽来。无奈,因为面具的遮掩,妄月未能成功。于是,妄月只好将目光投向了红衣,这个刚刚还在上官青玄的怀里面,被迫承欢的女子。
一时之间,三个人之间的气氛陷入了诡秘的尴尬之中。看热闹的上官青玄,见红衣和妄月两个人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更为强烈的恶趣味,开始指挥大脑。
“怎么,妄月这是在违抗我的命令吗?”上官青玄一手掏出另一块雪白色的丝帕,擦着修长纤细的手指,一根一根。说出来的话,锥心刺骨。红衣从来都知道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