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您有什么话就快说吧,我还有事。”欧阳清歌避过了他的问题,只是淡淡道。

“怎么?和本太子一起出来就这么痛苦?”耶律努措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了手,想要握住她纤细的手指。

可就在他的指尖刚刚碰到她手上肌肤的那一刻,她很快的就将手收了回去,动作快的犹如迅雷闪电。

抬眸,她对上了他的眸子:“太子,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再不说,我就走了。”

“怎么?你觉得你来都来了,本太子会随意就放你走?”他挑了挑眉,一脸的不经意。

怒了,她压制着心底的那口怒气,尽量心平静和的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陪本太子一天。”耶律努措慢条斯理的说着,拿起了酒杯,往嘴边凑去。

“你做梦!”欧阳清歌忍不住要爆发了:“如果,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事,那么对不起,我先走了!”

说完,起身就想走,可就在离开座位,走到门边时,欧阳清歌这才发现,房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欧阳清歌转头,怒气冲冲的问道。

“很简单,今天你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从了本太子;二,从这里跳下去。”说着,他指了指打开的窗户。

欧阳清歌紧紧地盯着他,最后,唇边挽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是吗?好,我选第二条!”

刚说完,欧阳清歌边向窗边快速走去,还未等耶律努措有所反应,她便从打开的窗户中一跃而下。

“这是四楼!”他今天可是特地为她找的四楼,就想着她如果跳,四楼,她也不敢跳下去。却没想到,她竟然毫不犹豫直接就跳了下去,跟他在一起,就真的这么痛苦吗?他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废物?

“疯女人!”耶律努措骂了一句,赶忙走到窗户边,往下探去,可繁杂的人群中,哪还有欧阳清歌的半点影子?

耶律努措猛地锤了一下窗台,暗骂倒霉,但最后还是悻悻的命令房间外的人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而从此以后,无论耶律努措如何用费尽心机的来王府找她,她都以断腿了这个理由回绝他,这不禁让他又气又急,可却又无可奈何。

——

“儿子,你跟二王妃怎么样了?有没有勾搭成功?”皇后一见到耶律努措,便急忙问道。

耶律努措无力的抬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母后,叹气道:“母后,欧阳清歌她根本就是个木头,无论儿臣怎样对她她都不领情,所以儿臣……”

“什么?你都对她大献殷勤了,那个女人竟然对你一点也不感兴趣?真是给脸不要脸!”

“母后,是不是儿臣的魅力减退了?”耶律努措思考了良久,这才苦着脸问道:“要不然为什么父皇不喜欢儿臣,欧阳清歌那女人也看不上儿臣?”

“好儿子,没有,欧阳清歌那女人看不上你是她没有这福气,不过话说回来,我们的计划可不能再拖了,如果你单方面的不行,就来硬的!”

“母后的意思是……”

“既然她不吃软的,那么就下药,让她乖乖接受!”说到这时,皇后的脸颊上透露出一种阴冷的神色,印着那张精致的妆容显得格外的可怖。

“这样吗?”耶律努措闻言,唇边浮起了一抹笑容,眸子里有一抹精光稍纵即逝。良久,他才开口,缓缓说道:“这个方法,很好。”

——我是拒绝被下药的分割线——

一个黑影趁着夜色来到了王府外,四处张望了一番后,从后门溜了进去。

距离后门不远处的地方,就是厨房了,那个黑影悄悄走进了厨房,将一包物体拿了出来,打开,很快,有着白色粉末的东西便悉数落进了黑影手下的瓦罐中。

做完了这些事,黑影便又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了现场。

屋子中——

“金隐,现在几时了?”

“回王府,快到卯时了。”金隐从地上坐起,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答道。

“哦?那不快要起来了。”欧阳清歌垂下了眼帘:“我有点渴,你帮我倒点水吧。”不知道为什么,今夜总是感觉渴得很。

“是。”金隐垂首,低声应答道,接着便向厨房方向走去。

从瓦罐中倒出了一些水后,金隐打了个哈欠,便折身回到了房里:“王妃,水来了。”

“恩。”欧阳清歌回答着,一边用手接过了碗。大口大口的喝下去后,起先没有觉得什么,可慢慢的,她发现有些不对劲。不知为什么,身子似乎燥热的很。

可这股燥热很快就被睡意压制了下去,随着金隐均匀呼吸声的响起,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已到卯时——

欧阳清歌再醒来时,金隐已不再了身边,清晨的天气有些微凉,丝丝冷风透过未关好的窗户吹了进来,竟然令人有一种恍若置身与海水中的感觉。

金隐那丫头,原来每天起来的是这么早,古人果然就是耐吃苦,要是她,让她六七点起来就很要命了,更别说天还没亮就要起来。

或许是被那一阵阵微凉的风吹过的缘故,欧阳清歌此刻的脑子莫名的清晰起来。她打了个哈欠,刚想再睡一下,可发现,之前身子里的那股无名燥火,此刻又重新升了起来。

“唔……”随着低吟声的传出,欧阳清歌的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此刻,她的身子简直就在欲火焚烧。她不安的摆动着自己的身子,想要寻求一点冰凉的东西借以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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