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清歌站在原地,蓦地,她垂下了头,眼里,划过了一抹嘲讽的笑容,心,一瞬间充满了苦涩。

这时,跪在地上的男人爬到了她的面前,急切的说道:“王妃,你答应我的!你答应我不会杀我的!现在……”

不等他说完,欧阳清歌便打断了他的话。

“我只是答应了你不杀你,并没有答应你要保全你的命。”欧阳清歌冷冷的说着,接着便走了出去。

男人一下瘫倒在了地上,眼眸中透露出一抹绝望的神色。

欧阳清歌站在了宫门前,看着湛蓝的天空,不知不觉中,一滴眼泪就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半晌,直到宫门前的侍卫开口催促她时,她才垂下了头,彷徨若失的走了出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欧阳清歌才回到了王府里,此时,金隐正在房间里焦急的等着她,脸上充满了担心的神色。

见到了欧阳清歌,金隐忙起身,焦急的说道:“奴婢听说,您和王爷和离了?”

欧阳清歌闻言,连眼皮都懒得抬起来,只是点了点头,脸上尽显疲惫之色:“也不算是已经和离,就等他写下休书,递给了我,这才算正式的和离。”

金隐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看着欧阳清歌。

王妃怎么会说这些话说的这么自然?一点也没有常人女子的悲痛之情,难道,王妃是伤心过度,已经想不开了?

想到这,金隐吓了一跳,赶忙说的:“王妃,生命很美好,生活也很多姿多彩,您今天被休了,明日说不定会找到更好的呢!所以王妃您可千万不能寻短见啊!”

“……”

欧阳清歌本来就够难受了,此刻被金隐这么一说,心里便感觉堵得很,她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走了出去。

此时,耶律冀齐正在书房中,提的前一秒,他还有些犹豫,但一想到以后还有太多的事在等待着他去处理,便顾不上多矫情了,只是拿起休书,径直就朝欧阳清歌的房里走去。

可当他来到了欧阳清歌的房门前,敲了半天的门,却不见有人来开门,他头一次好脾气的等了下去,这时,房间里传来了一个声音,紧接着就是繁杂的开门声。

“王妃,您……”门是金隐开的,她正准备继续苦口婆心的‘教导’欧阳清歌,可在见到是耶律冀齐后,不由得惊讶的叫出了声,忙低下了头。

耶律冀齐见到是她,也愣了愣,良久,才开口问道:“王妃呢?”

“王妃,王妃她……她说她有些闷,先出去走走……”

“本王知道了,等她回来时,把这个交给她。”耶律冀齐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休书递给了金隐。

“……”金隐看着手中的纸张,上面分明写着‘休書’两个大字,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一副惊讶的样子。

原本以为王妃和王爷这一次的矛盾并不算什么,只是小吵小闹而已,却不想,王爷如今连休书都拿给王妃了,这让王妃以后可怎么办?

金隐正在心里着急着,可耶律冀齐却并没有留下来,而是转身走了。他现在需要做的,不是去谈情说爱,而是用尽一切办法,去拉拢对他有利的人,比如……

——

没用多少时间,耶律冀齐便来到了缔仙楼前。

他这一次走的是正门,刚踏入正门时,他忽然有些后悔了,果不其然,不等他将双脚都踏入门槛,一个犹如鬼魅一般的男人影子又快速的来到了他的前面,挡住了他的路。

“你怎么又来了?”萧长亦一脸不耐烦的问道。

耶律冀齐看着他,并不恼,只是挑了挑眉毛,好笑的问道:“本王为何不能来?本王来这里,是来找本王的未婚妻。”

“这里没有你的未婚妻!”萧长亦听闻,一下变了脸色:“这里没有一个人与你有关,所以没别的事的话,就请你走吧。”

“哦?是吗?可是本王的未婚妻明明就在上面的房间里,等着本王去找她。”耶律冀齐一脸平静的说道,可眼角,却掩饰不住那抹笑意。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眼前这个孩子,他就有一种想要调侃他的冲动,他认真起来的模样真的太可爱了。

“怎么会?我……”萧长亦瞪着他,根本都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忽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脸错愕的道:“你是说主子?怎么会?她怎么会是你的未婚妻?”

“……”

耶律冀齐见萧长亦横眉冷对着他,不由得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不再去看他,而是绕过他就想往楼上走。

可他还未踏出步子,就遭到了萧长亦的再一次拒绝:“你……你不能去!”

“为什么?”耶律冀齐不解的问道。

“因为……没有为什么,你就是不能去!”萧长亦一时间找不到借口,只好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强词夺理起来。

耶律冀齐的耐心终于被消耗的所剩无几,他皱起眉头,低声警告道:“本王现在不想看到你,所以请你快点从本王的眼前消失!”

“你就是不准上去!”萧长亦干脆和耶律冀齐杠上了,他站在耶律冀齐的面前,和耶律冀齐视线平齐:“你要是想上去,就先过了我这一关!”

耶律冀齐看了他一眼,唇边掠过了一抹嗤笑:“本来吧,本王还不屑和你打交道,但是,既然现在你向本王下战书了,那么本王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懂得什么叫小孩子少管闲事!”

耶律冀齐的话音刚落,萧长亦就一拳挥了上来,他灵巧的往后闪去,接着便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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