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可怜兮兮的眼睛马上一副幽深看不见底的样子。
“嘴巴!”
瘪着的嘴巴马上恢复了轻抿,性感的薄唇一眼望去竟让夜叶有片刻的痴迷。
果然,人也,食色性也!
看着木头变得人模人样了,夜叶才松了口气,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把木头完全改造了。
······
夜叶乖乖坐在摇椅上享受着孕妇的福利,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等着吃等着喝,可是为什么她就是无聊得不行呢!
趁着木头训练疾风他们练武,夜叶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紫色云纹布来,虽然木头什么颜色的衣服都有,本身也对衣服的颜色没什么偏爱,但是她还是觉得木头穿着紫色的衣服更俊朗些。
想想空间里一群堪称大师级绣娘的兽兽们,再看看自己笨拙的双手,夜叶拍拍有点发烫的脸庞。
实在是丢人的很啊。
可是,心中的想法却没有因此停了下来,取出最上等的丝线,夜叶往绣了一个最简单图样,一块摆满了包子的木头!
可是,为什么看上去就是白色的小团团和木色的大团团呢?
不管那么多,对自己绣工很是满意的某女开始穿针引线了。
虽然针线时而密集时而稀疏,但好歹一件最简单的衣服还是新鲜出炉了。
夜叶暗自欢喜,也不知道木头会不会喜欢。哼!要是他敢不喜欢,拧烂他的耳朵!
“咦,娘子,你拿着的是什么啊?”
夜叶将手中的衣服藏到身后,她的心里不知怎么竟有一丝忐忑。
可是,木头是谁,轻轻松松就拿到了衣服,摊开之后打量了一番,口中吐出一句:“娘子,这是小木头的尿布吗?”
夜叶:“······”
她辛辛苦苦做的衣服怎么跟尿布扯上了关系,夜叶的怒气一下子聚集了起来。
“木头,把耳朵递过来。”
娘子的声音不是一般的温柔,木头将头凑了过去,等到耳朵传来一阵剧痛时才发现他上当了!
“啊,痛痛!痛!娘子轻点!”
院子里,疾风听见这熟悉的惨叫,对一旁的疾雷打趣:“小雷,你说以后主子揍我们的时候,我们拧主子的耳朵是不是主子就不敢揍我们了。”
疾雷瞥了疾风一眼,冷着声音开口:“首先,是揍你,与别人没关系!再来,你说,主子的耳朵会让别人动吗?我看你是想一个月都躺在床上吧!”
“你你!不过是开个玩笑!”疾风一阵脸红脖子粗。
“哼!懒得跟你开玩笑!”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不就是帅了点吗!
“娘子,我知道了,那不是小木头尿布是不是!”
夜叶停下作恶的纤手,准备给木头一个机会。
“那是抹布对不对?木头猜对了是不是?啊!痛痛痛痛!木头再猜猜,再猜猜!”
半个时辰后,两边耳朵都是红彤彤的木头睁着恐惧的双眼,绝望地说了一句:“难不成那是娘子给木头做的衣服?”
准备接受耳朵上的剧痛,然而对面的夜叶却兴奋起来:“相公!你太聪明了!来试试,合不合身。”
木头愣愣接受夜叶的摆布,待到自己身上一袭紫色时,他终于看出了衣服的痕迹。
低头望着娘子越来越满意的神情,木头俊逸的脸上露出一抹傻笑。
娘子为他做衣服了!虽然不怎么好看,但是浑身上下暖洋洋的,耳朵似乎也不痛了。
这种感觉很美好,比吃一百个包子都美好!
“主子身上的衣服是主母做的啊!真好,我们什么时候也讨个媳妇儿来,哎哎哎,小雷,你别走,你是不是害羞了?哈哈哈······”
“懒得跟你计较,也不知道是谁连姑娘的小手都不敢拉!”
疾风喉咙里一呛,就不能不揭他的短吗。他虽然自翊fēng_liú却什么出格的事都没干过,可是就像疾雷干过似的。
两个人半斤八两!
“彼此彼此哦!”疾步的疾雷身子一愣,脸色有点发红,只可惜生闷气的疾风没有看到。
七个月后。
是夜,萧北煜再次嗅到了熟悉的味道,可他却没有睁开眼,多次的醒来已经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如果他没有费尽力气睁开眼的话,也许头痛会来的晚一点。
近一年来,醒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每一次都是在深夜,特别是最近的一次,他是隔了六个月才醒来的,这样的频率,就像在昭示着他会慢慢沉睡下去,当然,这也有可能是黎明破晓前的最后一次混沌。
怀中依旧是那个女子,只是此刻的她,腹部高高隆起,像是······有孕了!
大手抚摸着那高高的隆起,似乎可以感受到里面的小生命踢了他一下,萧北煜的嘴角扯起一抹轻笑。
很奇特的感觉,就像是血脉相连。
暗自嘲讽了一番,他一直把这场奇异的经历当做一场梦,毕竟一切都来得太诡异,让人无法相信。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又很贪恋怀中的温暖,感觉怀中的人很亲近很真实。
也许他可以把这一切当做真实。
第一次想看她的脸,似乎这一次昏过去后就会丢失怀中的温暖,可是脑海里的疼痛提醒着他,一切已经太迟了。
手搁在了女子的脸庞,隐隐约约好像听见一声:“别闹!”
谁在闹?
说的是他吗?
彻底昏了过去,温暖的感觉又消失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