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皇迈进慈安宫的时候,殿里空荡荡别说人了,连个鬼影都没有,战王眉心窜起,心中有一股莫名的违和感。特么对于書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若是常人在皇宫设个庵堂日日烧香祈福,他还觉得有点可信度,可是对于太后,那个自己现在无比了解的女人,他冷笑几声,如此做法掩盖的意味未免太浓了。
太后身边的嬷嬷素云迈着急促而又细碎的步子走到了战皇身边,着战皇阴下来的脸,心中涌上一抹不详。
皇上似乎更冷了,以前的他对太后娘娘还有几分尊敬,可如今······更多的是恨意还有嘲讽。
难道皇上知道了什么,是哪一件事?那一件事皇上应该不会知道的毕竟瞒的紧,如此说来,是太后近几年做的事可能被皇上知道了,素云心头惴惴不安,不知道皇上会怎么对太后。
她出来了,皇上对太后的孝敬已经被太后一次又一次过分的做法中磨得一干二净了,寿宴上战皇的表现不就是一个预警吗?太后娘娘还是太过自信了,母子之情再大也有磨光的时候,更不必说太后还藏着那样的事。
“皇上,太后在庵堂等着您。”
战皇想了想还是在素云的带领下向庵堂走去,他已经很久没有来过慈安宫了,对于宫内建了个庵堂的事也只是听过并没有来过。
一来不想到太后的地方,二来他作为一个帝皇实在不想面对佛祖,先说有没有佛祖存在是一回事,再来就算佛祖真的存在,他登上皇位这么多年不知造就了多少杀戮,见佛祖,笑话!
他并不想自欺欺人!
至于现在庵堂的那一位是什么想法他就不得而知了,也许正如小木头说的,他们的娘亲说过,越邪恶的人越会用圣洁的东西掩盖自己。
那么,说起来自己倒算一个坦荡的人了,想到这里,战皇高兴了,竟不觉笑出了声。
素云听见那一声发自内心的笑有点莫名其妙,不过识眼色的她并没有多说什么,也只是顿了顿继续往前走。
到了庵堂门口的时候,战皇停了下来没有进门,素云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不敢勉强,只是自个儿进门禀告太后娘娘。
至于自家主子怎么愤怒,怎么发脾气就不是她的事儿了。
战皇自顾坐到了一旁的石凳上,不一会儿就见太后稍有不郁的走了出来。
战皇站起身来行礼:“母后。”
太后摆了摆手,母子俩离心了就是离心了,皇上越来越陌生了。
“皇上,听说你把后宫的嫔妃都打发出去了,那哀家以后想找个人说话可怎么办才好。”坐下来后太后就道出了她找战皇的目的,的确,一下子被拔出了那么多暗子,太后心痛的不得了。
战皇面上云淡风轻,心中却嘲讽万分:母后啊母后,你真的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没人知道吗?罢了,这是最后一次叫你母后了,你本来就不是,不是吗?
“哦,那些女人风华正茂,放在后宫未免可怜了些,朕就打发了她们出宫,总比红颜老死宫中为好。”战皇一番话说得全是为了那些女人好,可是真的的原因两人都知道,却都不挑明。
“可是,皇上,哀家一个人在宫里实在孤单。”敏锐地感觉到儿子又变化了不少,太后感觉到一丝无力,但仅仅片刻她就振作起来。
战皇听见太后的话像是听见了什么可笑的事,孤单?
“太后,出家之人四大皆空,你虽然是带发修行可也算半个佛家人了,若是佛法还没有足够吸引你的话,佛祖是会伤心的!”战皇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出了这番话,因为这番话实在太过不客气,简直是完全撕破了脸皮。
本来今天的动作就大了点,如今更是说出了这番话,太后一定会有什么想法的,可现在战皇一点也不后悔,想到自己认贼作母这么多年,想到这个毒妇陷害自己这么多年他就满腔恨意!
“皇上你!”太后也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皇上为什么会说出这番话,难道是自己逼得太紧了,也没有啊,太后有点惊慌,难道是皇上知道了那件事,不可能的,一定不可能!
战皇实在懒得应付下去,直接甩袖而去,徒留下一脸不可置信的太后和眼神诡异的素云。
“他是不是知道了?他是不是知道了?”太后口中喃喃,却没有人回答她。
皇宫某处,一个衣着素净的中年女子急匆匆地走着,边走边观察四周的情况,十分谨慎。
拐来拐去走到了一所十分豪华却空无一人的宫殿内。
进了宫殿,中年女子先是自个儿待了一刻钟,待到没人出现时才从袖中掏出一个毛笔粗细的杆子,将杆子掰成两半后,断口处就溢出了无比特殊的香味,似花香,花香中又透着烛香,甚是奇妙。
更奇妙的是,在香味散出后,空荡的宫殿中就凭空出现了一个白色身影,中年女子像是吓了一跳接着便镇定了下来,来这种事已经经历过几次。
“大人,主子要我问一问您有什么打算。”中年女子忐忑地开口,听得出来她对白衣女人有着发自内心的恐惧。
“哦?”白衣女人开口,口气中说不出的嘲笑:“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后宫那么多年怎么待的!”
中年女子听见有人如此侮辱自己的主子也没有什么不满,只是低着头遮住了眼里的神色。
“哼!对方做了什么了吗让她那么惊慌?”白衣女人冷声问道。
中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