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效率很高,短短一日,他们的地盘周围就建起了高高的围墙,杜绝他人的窥视,而夜叶也趁这段时间将山庄规划了一番。
首先在外围栽种了许多梦影寻畔,这种花加以一定的阵法便是极好的迷阵,深陷其中的人若是没有夜叶一家人的带领就会被困死在里面。
这样就可以避免外人的打搅,一家人得以安静的生活。
可是还没等一家人享受一会儿,宫里就传来了消息,太后召见。
太后终于按捺不住了吗?大概是宫宴上被气得太狠了吧。
来到太后的寝宫,还没进门就听见了许多女子嬉笑的声音,夜叶一愣,战皇宫很少上演这种画面。
也幸亏太后虽然看夜叶不顺眼至极,但到底没有用上故意让夜叶站在门外假装没发现她来的戏码。
夜叶暗想,大概那种戏码在宫斗中虽然百试百灵但到底是被用烂的戏码,太后懒得用。
顺利进了大殿,出其意料的夜叶看见了一个熟人,公敛琉衣,没想到这个人还没走。
“参见太后娘娘。”夜叶微微弓着身子行礼,行完礼自顾起了身。至于其他的人被夜叶忽视了,反正她一个也不认识。
皇上早就下了命令他们一家可以对任何人都不必行礼,因此夜叶这样做也无可厚非。
再者,她懒得跟一群女人宫斗,就连表面上也懒得装,反正她以后也不会在宫中生活。
可是她这样想,上面那一位就不那么高兴了,若是儿子不给她面子,孙儿不给她面子,她不想妥协也只得妥协,但这个女人不过是一个区区小国的公主,上天提携几分嫁到了战国也敢对她不客气!
“战王妃!宣国的宫规如此懈怠吗?”太后的脸色沉了下来,夜叶在没人发现的角落里翻了个白眼,原来所谓的以势压人就是这样的,可惜了,她可不是那些要仰仗大人物存活的穿越女。
夜叶正要说什么,耳旁就传来一阵咯咯的轻笑,夜叶暗骂:笑什么笑,咯咯,你当下蛋呢!
“咯咯~,太后娘娘,您可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衣儿可不依~”
太后听了脸色马上多云转晴,满是慈爱地看了公敛琉衣一眼:“衣儿可不是那样的人,哀家刚刚说话急了些都骂错人啦。”
“衣儿可不怪太后娘娘,您日日吃斋念佛当是世上最善良的人,衣儿怎么会怪您呢!”
“好衣儿。”
“太后娘娘~”
夜叶被那里唧唧歪歪的两个人雷了个半死,至于这么你侬我侬吗,夜叶没有理会上方得意的女人们,径直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她才不会委屈自己。
太后虽然和公敛琉衣插科打诨可一直没有收回打量夜叶的视线,看见夜叶自个儿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心里那个气啊!
可到底太后没有将怒气散发出来,只是握着公敛琉衣的手紧了紧,公敛琉衣咬了咬唇脸色煞白,等到太后松开她时,袖下的腕部新增了一个紫红色的印痕。
“战王妃,太后娘娘尚未赐座,你怎么能自个儿坐下来呢,莫不是没将太后娘娘放在眼里?哎哟,本宫说错话了,你可别介意啊。”上方坐着的一个宫装美妇摆着温婉的脸一面揣测一面担忧地说出了这番话,那个风情啊,真是迷人极了,只可惜,这些被战皇放在后宫的女人差不多都是太后的人,这些人还这么洋洋得意,难道以为战皇还会在意与太后的母子之情吗?
那名宫装美妇话一说出口,众人的目光齐聚在夜叶身上,想看看她还有什么话可说,毕竟刚刚夜叶的做法在她们眼里的确不妥。
夜叶打了个呵欠,懒懒地半躺在椅子上,将众人的目光收在眼里:“哦,本宫观太后娘娘与人相谈甚欢,不忍打扰,这样做错了吗?”
夜叶眼里的无辜深深刺激了上方的一群女人,纷纷咬着牙暗骂夜叶狡猾。
宫装美妇当然不可能就这么轻松放过夜叶,眼珠子转了转继续开口:“战王妃,话可不能这么说,虽然你是为了太后娘娘好,可这再怎么说也犯了错,素闻战王行事光明磊落,你是他的正妃,这······”
木头行事光明磊落,夜叶吐糟这实在不相符,那人不是偷亲就是偷摸,整天偷偷摸摸的哪有一点光明磊落。
夜叶这样想,在旁人的眼里就是被宫装美妇的话问住了,美妇和太后打了个眼色,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
可下一刻她的笑就僵在了脸上。
因为夜叶懒懒得吐出一句:“娘娘知道的真不少啊。”
“本宫······本宫只是······”宫装美妇一下走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什么,说她一个宫闱之内的女子竟然有宫外的消息,是刻意打探还是从侍卫那里得来消息。
刻意打探就是居心不良,从侍卫那里得来就是私相授受,哪一项罪名也不轻啊。
“娘娘怕是没进宫之前听过战王的鼎鼎大名吧。”公敛琉衣缓缓开口,看见宫装美妇流露出对她的感谢,得意地望向夜叶,她又扳回一局,看公敛琉曦还怎么说!
“对啊,本宫尚未进宫前听过战王的大名,心生敬意也无不妥啊。”
太后在一旁听着,不知为何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莫名的她感到一股不安。果然······
“哦,原来娘娘未出阁之前那么崇拜本宫的男人啊,是不是春心萌动,想嫁给战王当妃子啊。”
夜叶说话从不避讳,现下直接将萧北煜扯了进去,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