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王爷啊,看看您的孙子吧,自从您因为那个事情死去之后,云止少爷现在都成长到这个地步了,只是可惜,您没有能看到的那一天了,希望您在天之灵,能够好好保佑云止少爷,希望他能够顺顺利利地走下去。
直到这些事情结束之后,还云止少爷一个真正的自由,不再让他为这些世间的枷锁所束缚了,做回那个原本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云止吧,这个少年以前,本不该是像现在这样,城府极深,让人不寒而栗的男子啊。
钟伯想到这,也不由有些生情,擦了擦眼角冒出的泪光:“云止少爷,要不要我派几个人暗中跟踪一下?不然的话,我们也太被动了,早点知道关于锦北冥到底是什么打算,我们也能够想出对策及时反击啊。”
“钟伯,你认为,我们派去的人有那个能力吗?先不说锦北冥,光是有七叔在,恐怕还没接近就被察觉到给抓出来了,现在,就算是我,也不是七叔的对手,更别提他们了。”
云止摇了摇头,冷冷地否决了这个提议,钟伯也是一脸难色,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轻叹一声:“唉,钟伯老了,确实不中用了,竟然连这一点都没有想到。”
“钟伯,你不必自责,这次实在是我们面临的对手太过强大,不过你放心吧,我已经有了对策了。”
云止见钟伯自责的模样,也是柔声安慰着,至于对策,云止心中已经有了想法,就算不能成功地探出七叔和锦北冥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至少,来一招声东击西,拖延一下时间也未尝不可。
在这个时间内,自己还要假装那个玩世不恭的云止,接近他们的身边才好,直到我们计划的最后一步完成为止。
“云止少爷,您,打算怎么做?”
钟伯一愣,不是说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接近七叔和锦北冥吗?可是看云止一脸丝毫不担心的样子,让钟伯的心情也慢慢安定了下来,现在的云止,着实有大将之风,能够以极大的感染力去影响环绕在他身边的人了。
“放心吧钟伯,现在你就先下去做你该做的事情,我自有对策。”
云止神秘地笑了笑,负着手,就这样慢悠悠地往一个方向走了过去,如闲庭信步般,步伐劲松有驰,每一步,踏着一股巨稳的力道。
锦北冥,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看穿了什么,仰或者你这次突然痊愈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但你最好记住,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想去争,去斗的云止了。
以前的云止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只是一个虚假的面具而已,对七叔也是,红妆也是,若你们真的有可能妨碍到我的计划的话,就算我们的交情如此之深,我也不得不铲除你们。
我的道路上,不需要任何绊脚石的存在!一切,都是为了我最重要的人,莫要怪我,而若真要比城府,比心机,我也不会输给你们,不会!
云止的计划仍在神不知鬼不觉地继续着,而七叔此时推着锦北冥来到了一条熟悉的小道,金色的枫叶飘过视野,顺着那璀璨的琉璃而下,过路行人纷纷侧目,站立而望,看着这两个犹如画卷中的男子走入他们的视野,怦然心动。
一头白发,如谪仙般含着笑意,坐在轮椅上悠哉观枫的男子,时而伸出如玉般洁白的指尖,轻轻一夹飘落到眼前的金色枫叶,在那眸光底下印着影子,倒转于手中把玩着,自始至终,那抹笑意从未逝去,成了该死的诱惑,让少女们暗动芳心。
还有一个张着一副萌炸天的娃娃脸的男子,皱着眉头,推着轮椅的手似乎过些用力,身上一道淡淡的血管暴起,形成一个纹路,两个人就这样走在枫街的小道上,从头到尾,慢慢地路过路人的视野。
如昙花一现般,直至那背影消失在秋光之下,路人们仍旧回味着刚刚那初见的感觉,如画中仙般,回味无穷,想要追上去,但却生怕惊扰了画中之人,让他们一个瞬间消失在他们的回忆之中。
这是不敢,让美丽事物的逝去。
“我说七叔,你到底打算抓着我的轮椅,恶心我到什么时候呢?”
在来到枫街一个极为偏僻的树林里,锦北冥这才缓缓开口,而语气中,却带着一股刺人的寒意,如无形的利刃般,让人闻者心寒。
“我还以为你当回锦北冥这个身份后都哑巴了呢,这么久都不开口跟我说话,话说傲天神才,这个称号还真是好听呢。”
七叔冷冷一笑,终于将自己的手从轮椅的扶手上松了开来,偏过身子,对上锦北冥射来的寒光,没有丝毫畏惧:“你坐了这么久的轮椅,难道就不怕变成真正的瘸子呢?站起来吧,别装蒜了,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两个。”
“呵呵,傲天神才,这个名字不过是俗名罢了,我压根就不放在眼里,倒不如说,江湖神医,这个称号倒是挺不错的,你说呢,七叔,感想如何?”
锦北冥并没有站起来,只是端坐在轮椅之上,嘴角仍旧含着一抹笑,却是带着嗜血的色彩,一道秋风吹过,将锦北冥那头白发吹在fēng_liú中飘动,却渐渐地,肉眼可见般,一根根地变成了如黑夜般的墨色。
刚刚竟然敢染指丫头的脸颊,这笔账,你说我是不是该让你以死谢罪呢?!
“既然你不在乎这些俗名,那你用锦北冥这个皮囊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若是被红妆知道了你的身份之后,她到底会怎么想,你不是爱着她吗?!”
七叔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