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苦战,宫晟和众将士已经打成一片,去时三万多将士,走时只有三十,但这对宫晟来说,已是不小的惊喜。

马不停蹄地赶路,知道实在无法撑下去时,宫晟才停下来休息。

活着的人,皆是精英,没有半点才智,就不能死里逃生,他们皆可为心腹。

月亮升上天空,漆黑的夜幕被微微照亮了一点,山林内,三十余人席地而坐。

休息补充体力过后,众人的神智清醒了多,不过琴儿还是担精受怕地挤在西子旁边。

宫晟微微不爽地瞪着琴儿,琴儿也瞪着宫晟,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西子红着脸有些哭笑不得。

穿过密林,走在稍微平坦的小路上,阳光照射下来,却不若往日温和。

“嘿嘿,三皇子真是跟百铢姑娘好相配!”一个脸黑漆漆的壮汉子瓮声瓮气道。

“以后百铢姑娘是咱们高高在上的王妃呢!”另外一个汉子憨笑着。

“你们再许瞎说!”琴儿红着脸跺着脚跑过来,瞪着众汉子。

“琴姑娘…你这是要棒打鸳鸯么?”一个脸黑得如煤炭般的男子看口到,黑白分明的眼斜瞟了一眼瘦瘦弱弱的琴儿。“真是一般女子。”

“你!”琴儿捡起地上的树枝朝他扔了过去,那男子闪躲得快,琴儿扔了个空,无奈地咬了咬牙,干瞪着他。

“琴儿,不许胡闹。”走在前面的西子回头招呼了琴儿一句。琴儿脸气得通红,愤愤地跟在了西子身后。

“嘿嘿嘿,这妹子…”众人又嬉笑了一番才安安静静地赶路。

虽说是劫后余生,可是没有半个人敢松懈,一直万分小心地走着,生怕敌人从哪个犄角缝里冒出来杀得他们措手不及。

没走几里路,太阳当空,已是中午,众人又渴又累,身上的干粮也不够,只有沿路饮泉,摘点野果吃。

前方传来齐刷刷的脚步声,众人一滞,刚刚松和下去的气氛有立即紧张起来。

“前方是什么人?”琴儿闷头闷脑地低声问了一下身旁的将士,而身旁的人恰巧是方才那名讽刺她的“黑公”。

琴儿一噎,脸还没有气得发青,紧绷而凉薄的声音就传来,“真是猪脑子。”

“你骂谁是猪?!”琴儿气得跺脚,声音众了几分,却又不敢大声说话。

“你是猪。”那“黑公”没好脸色地回了琴儿一句,手不知不觉捏上了剑柄。

“你才猪!”琴儿从牙缝里挤出来。

“猪。”

“你才猪!”

“猪,小声点。”

“猪猪猪,你们全家都是猪!”

“…。猪,你要死了。”

“……”琴儿和“黑公”旁边的将士听到两人接近于白痴的对话纷纷赠上六个句号。

一个士兵小心翼翼地猫着身子前去前面的密林探查,然后齐刷刷的脚步声接近了,那士兵污头垢面地回来,脸上带着丝丝喜悦,是放松了不少。

“三皇子!是自己人!”那人高声道。

众将士灰色的眼睛里无一升起了朦胧的光芒,包涵着各种情绪,前方来的只有几百人,将这不大的草坪占满了。

一个穿着银色盔甲的年轻将军走上前来,宫晟大步流星地走上去,身上的气质没有被污浊所遮掩,反而凌厉气息更加旺盛,让人不敢逼视。

宫晟拿出一块带着血的玉牌,那年轻将军端详了好几眼突然跪下身,铿锵有力道,“将军南宫辰参见三皇子!”

“嗯。”宫晟轻点了一下头,询问具体情况。“我军一直在等候援军。”

“报告三皇子,您大捷大唐军队之消息已经传遍南唐各地,因为三皇子长久未归,所以…三皇子果然有洪福!”一边将这境内情况,一边拍马屁,这个看起来年轻的南宫辰将军,还不够了解朝堂上的阴谋诡计。“此番我军来者10万人马,沿边塞驻扎。”

宫晟听后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冰蓝的眼睛何时已经染上了微微泛红的腥色,看来父王已经猜测我遇难,所以找人来顶替我开战,大唐军队凶猛攻势,那些在朝廷中吃惯了安粮的重臣想必互相推脱,再者我挫伤了大唐军队,让彼之士气低迷,我之士气旺盛,所以掉了轻心。“好。带我回去,我将领战!”

现在自己是南唐的英雄,父王啊。我会一点一点把你手上的人心夺过来的,到时候,天下敷你,你还能如何?

“阿晟,是天助也。”西子不是极为聪慧的女子,但也不笨,她挽着宫晟的手,在他耳边感叹道。

来的人都瞧见了西子和宫晟在一起的样子,大多数男人是不满的,国战当头,虽说这三皇子大败大唐,也不该掉以轻心去谈儿女私情。

可是,西子已经收服了刚才那一干人等的心,又何怕他来个三万十万个呢?

》》》夜玄娃娃《《《

两人闲逛到古街的夜市,天已擦黑,月亮高挂在上空,一条穿街河静静地流淌,水面波光粼粼,还漂浮着几朵蜡纸做的莲花。

“娃娃…”千慕异影拿着一个肉串,搂着娃娃的肩头,紫眸仰望着星空,有时真希望时光能停留在这一刻,有太多的,他们要去面对。

“嗯!”娃娃咬下一块烤肉,两人漫步在河边,看几个孩童嬉戏,一些小铺子,临街摆的木架子上堆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古朴的人在叫卖,小镇并没有因外面战火纷纷而失了和谐。

“馨儿,馨儿,你长大做我的新娘子好不好?”一个流着鼻涕的小男孩扯着一个粉衣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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