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照你这么说那我不成了废物,只等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好。”余锦年有些恶寒,身子抖了抖。
她啊,还是喜欢他偶尔调侃她,哪怕嘲笑她几句也还正常些。这般温柔的他,她真是有些无力,真想马上冲出去。偏偏他像是入定的老僧,做事一丝不苟,比修炼的模样还认真,硬是一点儿都不着急。
“你要是觉得太闲,也可以选择帮我穿。”他给她提了绝好的建议。
……
余锦年额上布满了黑线,这人怎么了?
不就是成个亲么,这才过了多久,就有点像话痨的趋势发展了。
要是等他多少以后之后,他成了老头子,还不得成了真话痨,天天在耳边念叨,她今后的耳朵有罪受了。
“乖,抬下手。”秦羿先是捡起那长条的软布,两手从她的腋下穿过,环住她帮她一圈一圈,用软布轻轻缠裹住俏挺的胸部,遮住了那两只小豆豆。
布料轻柔的触碰带来的麻痒很明显,像是他的双手覆在了上头,余锦年为自己有这种想法感到不好意思,漂亮的脸蛋儿变的红扑扑的。这人总是那么无赖,又拿他又没办法,只好咬紧唇由他去了。
一想又不对,睁开眼瞧他:“你的动作怎么挺熟练的,你自己也弄过?”
这话明显有质疑的成分。
某人忙碌的手顿了顿,他是男的,用的着要这个?
“快说。”他的迟疑,更让余锦年起了疑惑。
秦羿愣愣,尴尬地摸摸鼻子,难道熟练了也有错?
盯着手中还剩下的一小截布料,细心帮她弄好,十足一个勤劳的好夫婿,再拿起一旁的衣衫帮她穿上。
余锦年还是依依不饶等着答案,某人想着来不交待是不行了,被她想到不该想的地方,以为他对别人怎么样也不合适。
出行之前,几位师父都耳提面命地叮嘱过他很多遍,要好好待她,不能欺负她,夫妻之间贵在坦诚,不能有所隐瞒。那些老头子都是没成亲的,也不知他们那儿学的夫妻之道?
某人豁出去了,耳根也红了,尴尬地解释:“以前你在马车中睡了,帮你偶尔弄过几回,只是想让你睡的舒服些,真没做别的。”
“知道了。”这个答案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余锦年闷声回道。
就说她有时忍不住打瞌睡,睡着了哪儿也不难受,都是他搞的鬼。
咬紧牙关让自己的情绪平息,免得把气撒他身上,她可不想刚新婚,夫妻之间就吵来吵去的影响和谐:“夫君,快点好么,外面还有人等着。还有,你曾经背着我还做过什么,通通交待,不许隐藏。”
一声夫君叫的秦羿眉开眼笑,不再逗她:“今儿没时间,想知道以后慢慢告诉你,可好?”
“嗯,你记住别忘记就好好。”余锦年隔着纱帐,瞅了瞅外头的天色。
她忘记了,这里头的天永远是晴朗的,只能根据经验自己摸索。
衣衫已穿好,肩头垂下的如丝长发,衬托的她肌肤更加白皙,比上好的玉还要柔滑,秦羿舍不得移开眼。
“好了没,再不出去,万一他们闯进来找不到人,还以为我们人间蒸发了。”余锦年道。
“快了。”他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支漂亮的玉梳,帮她把柔亮的青丝梳顺,盘成了一个男子的简单发髻,又帮她头顶扣上一支白色玉簪固定住。
余锦年对他真的没了脾气,被人这么伺候着不用自己动手,还真挺舒服的。
只是当修士不能太懒散,如今双修之后身体在逐渐恢复,被他这样伺候下去养成了依赖性,以后什么都想靠着他,没她根本不行这如何是好?
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简难,人之本性。
最后在秦羿的强烈要求下,她也投桃报李,帮他穿了回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