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收着吧,这也是我的一点心意。”余锦年觉得只送灵泉,礼物太轻了点。在储物戒中找了找,手上又多了几篮子普通灵果,也不征求老族长的意见,便放在屋内唯一的木桌上。
转身回到床边,笑盈盈道:“我第一眼瞧见您老人家时,不知为何就有种亲切的感觉,也愿意把您当家中的长辈孝敬。此次出行在外也没带什么好东西,只有这点灵泉和水果给您先留下,平日每日用一点,对您的身体恢复有益处,您难道不想生龙活虎的有精神照看村里的孩子们?”
“那我就恭敬不如,不客气了。”老族长实在拗不过余锦年,只好收下。
老族长有心事放不下,生怕两人走了,忙接着道:“老头子还想求求两位,帮我们找寻村里丢失的孩子。常说父子连心,就如王力那小子所言,孩子们也许还活着,这半日我躺在床上思前想后,觉得他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唉,都是我这个族长没用,让孩子大人都受苦了。”
“您老先别着急。”余锦年安慰了下老族长。
心里着急着有事,也不再拐弯子便直言道:“我今日来您家中,就是同您商量下怎么救孩子,您老不必太过担心,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绝对不会放弃,一定将孩子们救出来。”
“多谢小公子,萍水相逢你们能这般好心,老夫感激不尽。”最终,老族长的目光移向秦羿,眼里还是有些掩饰不住的担忧。
这位公子虽未开口,无论从那方面看,他绝对不是个跑腿的,最有可能这一群人中,拿事的就是他。可偏偏他从进来到现在,说都没说过一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态度十分模糊,导致老族长心中忐忑不知他怎么想的。
秦羿是什么人?只是一个眼神,很快便明白老族长的心思。这个老头子还真是不客气的主,逮着个人就想替他卖力。他真这么想把他也拉上船,免费使用?
“人家再等你回话呢,别拽了,好歹是老人家,就算看在我的份上,你得给点面子。”余锦年觉得气氛太尴尬,赶紧给秦羿传音过去,顺便拉了下他的衣袖。
秦羿站着依然没动,一点都没开口的意思。
余锦年真急了,在人前又不好说他,只能用眼神示意,害得她眼睛眨的太用力,差点儿抽筋,最后憋着气传音过去:“你快答应了好不好,我们绝对不会吃亏的,到时别嫌弃惊喜太多,是你绝对想不到的惊喜。”
……
“你别以为离了你,我一个人就不行,你信不信,我照样能将那么孩子救出来。”要是这里没人,余锦年真想狠狠踩他两脚,太不给她面子了。
“好,我等你的大惊喜。”秦羿的眸底略过一丝笑意,传音回去。
他何时说过不答应了?
要真不答应,他就不会陪她一起来。
不想听她唠叨,随便给自己定莫须有的罪名,他直直地盯着老族长,往余锦年跟前走了一步:“她说的,就是我想说的,如我们日后有需要,还请老族长不要推辞。”
“这是应当的,应当的,受人恩惠自当涌泉相报,这个老夫之前从小公子也说过了。老夫在这里先谢过两位公子,有你们这句话就足够了。”想想还是不对,老族长犹豫了下开口又问:“还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晚辈姓秦。”秦羿唇里,又淡淡地吐出四个字。
余锦年没忍住噗嗤一声,忙垂下头偷偷笑了。
这家伙真是的,何时这么惜字如金了?那有给别人介绍自己,只说姓什么的,多说几个字会累死他?
出去一趟不会脑子受伤了吧,一点都不靠谱。
想着自己居然认定了这样的人,真不知道当时脑子热了,还是被他的mí_hún汤灌晕的。
那知,事情出乎预料,老族长眉头都不皱一下,更同余锦年的想法完全不同。
掀开被子颤巍巍地下了床,前所未有的恭敬,非常认真道:“秦公子大驾光临寒舍,使我们安家蓬荜生辉,老夫之前怠慢了,快请坐,快坐。”
无极大陆这个偏远的小山村,老族长也知道秦姓不是谁都能拥有的,这位公子的身份比他想象的也许更尊贵。这下老族长的心彻底踏实了,孩子们有救了。
“不必客气。”秦羿瞅着方才余锦年坐过的凳子,一脸淡漠宠辱不惊,根本没坐下去的打算。
“您别对他客气了,真的。”余锦年知道秦羿有洁癖,也算是帮两人打圆场,免得大家都尴尬。
她更没想到的是,这家伙如此不礼貌,牛气哄哄的只报了个姓出来,老族长就对他这么客气。不忍心老人家对小辈行礼,忙搀扶起老族长:“您真的不用夸他,他这人最不经夸的,一夸尾巴就能翘上天去得瑟,您还是把孩子们遗失的经过快告诉我们,我们好想对策。”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余秦两人一前一后,迈着并不轻快的脚步,被安家人送出了安家大门。辞别安家人之后,表情最明显的是余锦年,她几乎是垂头丧气,耷拉着一幅苦瓜脸。
走了没多久,秦羿注意到她的情绪低落,似乎心情不悦。
一手拽过她揽在怀中,轻轻抬起她的头:“别想太多了,你刚开始不是挺有自信,自夸能救回那些孩子?”
“你就会戳人痛处,我现在依然有自信的。只是为何老族长提议我们晚上行动,你知道我晚上不行的只想睡觉,白天就不行吗?”余锦年瞪了他一眼。
顺便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头,浑然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