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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待之后,秦羿转身往船仓方向走去。
“是公子,小的这就去。”秦福领命后,马上离去。
“去吧,别闹太大动静。”他背对着秦福,摆了摆手。
进了船舱望着床上突起的一团,之前酝酿的那一点睡意,也被外面的那些人折腾没了。
窗外清冷的月光照进了室内,床榻一角陷进去了点,他稳稳地坐在床边。瞧着抱着被子一角,睡的香甜呼吸平稳的人儿,眸子比方才多了些暖意,又透着浓浓的担忧,完全一个十足的矛盾体。
“你呀,一日比一日能睡了,这几个月把一些修士数百年该睡的觉都睡完了。”半晌之后,他无奈地低低道了句。
床上的人儿依然没动静,根本不知他的心事。
他和衣平躺在她身边,双手枕在脑后,阖上眼睛陷入了深思……
这一路上无论想什么办法,也不能让她吸收灵气的问题快速解决。
同样,无论再怎么旁敲侧击,都无法让她尽快答应双修之事,她只会想法子逃避。能感觉到她一日一日对他的喜欢,依赖,到现在默认了同他共处一室,不在乎外面的人怎么看她。
唯独对那事,她态度非常排斥,说什么都不配合,真心让人头痛。
侧过身,轻抚着她越界到他枕边的发丝,他捉在手中辗转反侧,无心修炼,更是夜不梦寐。
飞舟不远处的沙滩上,秦福花了大半个时辰,苦口婆心地劝解,慢慢地,围观的渔村村民不甘心地散了去。而有些倔强的,死心眼的,只是离的远了些,根本没离去。
秦福也不能做的太绝,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明明是大半夜的,海风甚凉,他还感觉到热这也太不正常了。冷眼瞧着抱着飞剑,立在一旁当背景板的秦勇,小声骂了句,这个死木头一句话都不说,还真是比他轻松得多,看来当“哑巴”也有当“哑巴”的好处。
“吴哥,你醒了没?”秦福的声音从甲板上传进来。
几乎是每隔小半个时辰,他就在外面唤一次,一次声音比一次大。他宁愿跟着公子一起出海,也比守在这儿强,可是秦勇那家伙,今儿破天荒的开口说要出海去,公子一口就应了,把他留下陪里头的人。
他从早上到现在都在想,秦勇那家伙是不是在山谷时,守着里头那位日子久了,也烦了?说实话,伺候谁都比伺候里头那位轻松倒是真的。这不,瞧瞧那日头的位置,天底下再懒的人,也不会睡到日头过了正午吧!
余锦年的耳朵被扰的无法清净,费劲地睁开眼睛,冲外面道:“醒了。”
她还是第一次睡在飞舟的船舱中,这里头的一切即便都是她亲手布置的,感觉还是有些陌生。透过窗缝瞧见外面天色大亮,也有点不好意思,忙掐了个情节术把自己收拾干净。
从储物戒中拿出准备的柔软的棉布,打开将某些地方,轻轻缠裹起来,尽量缠得松了些,不至于让自己呼吸困难,胸闷憋气。
再束好头发,插上唯一的发饰白玉簪,换了套淡青色的男装出了推开房门走了出去。这样的装扮很简洁清爽,除了有些地方到现在还有点儿勒得不适之外,其他都还好。再说她现在同秦羿住一处,还是男装打扮能免除不少麻烦。
“其他人呢,都去了哪儿?”发现外面只有秦福一人在,余锦年惊讶地问道。
“吴哥别着急,公子带着秦勇,白啸雪吟他们几个去了海上,留下小的和李公子在这儿。公子走时说了,吴哥凡是有事就吩咐小的去办,但是小的绝对不能离开吴哥百步远。公子还说了,李公子是吴哥饿了给吴哥做饭用的,吴哥尽管指挥李公子,用不着对他客气。”秦福一口气不停地说完。
听到两人的谈话声,闲的无事在木屋打坐的李续睁开眼睛,收工走了出来。瞧见站在甲板上一身淡青衣袍,还算长身玉立,有几分男子模样的余锦年,眸中有着深深的疑惑。
要不是秦兄对他介绍,他还不敢一眼就认年儿为女子。她装扮的太像男子,包括她必要时的行为举止,比男子还男子。昨日他瞧着秦兄同年儿的相处,总觉得秦兄对年儿太过关心,远远超出了师兄师妹之间的关系。
旁人他或许管不着,这人是年儿是自己的表妹,秦兄对她管束不严不说,未免太过放纵了,居然让她睡到这个时候。一天都过去了大半,这样真的好么?
再说年儿可是修士,不是普通凡人,怎能如此懒惰?天长日久养成了懒散的性子,修炼不尽心,她的一生可就毁了。太玄门好歹也是无极大陆,第一修仙门派,怎能容得下这样的坏习惯?
李续想来想去,给自己找了各种理由,只是最后还是看不惯。就算她是自己的表妹,人家现在不认他,他现在也没立场调教她。
难道只能眼睁睁地瞧着她,以后成了……
“我知道了。”余锦年没指望秦羿带她一起去,可那家伙走时连招呼都不同她打,还要人传话心里有些不爽。不过她也没太计较,因为她的肚子饿了。
恰好瞥到木屋外站着的李续,她只微微点了下头,便从甲板上走下,径自到了早都摆好在沙滩上的饭桌旁。
哪怕在秦福和李续两人的注视下,她也是旁若无人,不客气地用起了美味的“早餐”。
不一会儿,吃饱喝足的她,摸摸自己的胃。
这样的无所事事的日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