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马钟良不吭声,丝毫没有借出乾坤索的打算,余锦年有些气馁。
稍琢磨了下,知道也许是自己太过着急,表现的太明显,让他起了疑心。
冷眼看着这一个个都是祸害,居心不良,都想对她不轨,胸中的怒火不由冒出,冲着谢书函没好气道:“我要休息,请谢公子先出去。”
谢书函已经习惯了她对自己的态度,尽管心中受伤,面上已表面的不是那么明显:“好,我等会让人送饭菜过来,他是怎么进到谷中的我不管,只是他不能呆在谷里,我这就送他出去。”
余锦年同马钟良,几乎是异口同声:“不行。”
“没门,小爷就要呆在这儿,哪儿都不去。”马钟良瞅见桌边的竹椅,马上瞬移过去,屁股坐在上头,翘起二郎腿,行动那叫一个迅速。
“想送小爷出去也行。”望着谢书函阴晴不定的脸,马钟良尽管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气势上是绝对不能输的,又伸手指着余锦年:“除非你把她连小爷一同送出去,小爷我自然会走,你以为小爷稀罕你这破地方?”
谢书函捏紧了拳头,死死地盯着他。
他这里谷里灵气充足,底下几千米处有灵脉,是他今后同年儿隐居的地方,居然被人说是破地方,是可忍孰不可忍。
更别说年儿本就是他的,是他的,谁都别想从他手里抢走。
“怎么,你那眼神真不友善,难道是想灭了小爷?”马钟良被盯的浑身不自在,这人简直太可怕了,却仍是不怕地撑着:“他注定了只能是小爷的人,有些不长眼色的最好别打歪主意,我马家也不是好惹的,不信走着瞧。”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都在打颤。
余锦年想笑又没笑出来,处境这么差,有什么资格笑?
不过,这马家姐弟不愧是一家人,简直一个德行。
当初那马钟倩威胁她时,也是这样说的,我马家不是好惹的,恶心。
谢书函扭头望了眼余锦年,眸底充满柔情,可是她的目光根本就没在他身上停留,现在居然不知从哪儿带了马家的人回来?她什么时候变的这么……
她为什么不反驳?
难道她真的愿意同这个人?
难道别人不管谁都可以,就他不行吗?
笑的很古怪,鬼魅的身影移到马钟良面前,一把拽着他奔出了竹屋。
变故太快,余锦年还没反应过来,门框被甩的震天响,紧接着只听到风里传来马钟良撕心裂肺的大喊:“咳咳,你个死流氓,小爷虽然喜欢男子,可是小爷不喜欢你,你这个变态,居然敢占小爷的便宜,你手往哪儿摸了?放小爷下来。”
余锦年第一放映,马钟良有什么便宜被人占的?
她暗骂自己,这个时候居然还有腐的思想。
不行,遭了。
忙掐了轻身术,足尖轻点夺门而出,全力追赶飞遁的身影,风声在耳旁呼啸。
那两道身影飞遁的太快,在空中留下的道道残影,余锦年现在的身体状况,修为根本追不上谢书函,只能往他们飞遁的方向传音过去:“姓谢的,你要是把他扔出去,就别怪我对你更不客气。”
一个个都不是东西,简直不是人。
余锦年知道自己脾气不好,更不想同他们纠缠不清,却每每纠缠不休,心中烦躁。
谢书函告诉飞行的身影顿了下,直接悬停在虚空,却没有回头,再次飞遁时速度更快。
被他抓住的马钟良脸色发白,这人看着年纪不大,为何修为这么高?
他在这人手里,居然使不上灵力,根本没脱身的几乎,乾坤索都无法使用?
余锦年真是急了,神识清清楚楚地看到谢书函疯狂的飞奔的身影,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算找到了出口,她也铁定逃不了。马钟良被弄出去,她更得不到乾坤索,出去的希望就更加渺茫。
她真后悔,当初干嘛要狼王他们去探亲,给他们放假?
这下好了,最狗血的剧情要马上上演了,还是她自己演的。
右手抚飞快上储物戒,掌心瞬间多了把铮亮的小匕首,架在自己雪白的脖颈上,干脆占在原地不动:“姓谢的,你真要把他扔出去?行,你真要扔了他,那我今日就死在这儿,反正我家人都没有了,活着也不过是浪费时日。”
余锦年说完,自己先恶寒了一把。
旺她平日自负骄傲,如今居然沦落到,用如此下三滥到让人不耻的方法来威胁人,威胁她的敌人,还要留住另一个对头?
谢书函停住脚,从空中直接把抓在手中的马钟良,噗通一声扔在了地上。折身回来,看着余锦年放在脖子上的刀,就要上前。
人放了,戏也不用演了。
余锦年没等他靠近,立马把匕首收回储物戒,过去拽起瘫在地上的马钟良,扯着他的衣袖:“跟我走。”
经过谢书函身边时,马钟良拍干净沾染了灰尘的衣袖,黑着脸放了句狠话:“姓谢的,这仇小爷记下了,早晚同你没完,你等着。”
“你现在信不信我,信不信我同他没任何关系,我也是无辜的受害者,被绑架了。”余锦年回到竹屋后,布置下隔音结界问马钟良。
“这个不好说?那人为何会听你的话。”马钟良眼神闪烁道。虽然余锦年刚才为了他,居然把刀对着脖子,他很感动。可是他向来是喜欢美男,乾坤索真不能随便借,他还要用那个以后抓更多美男,万一有借无还他不是亏大发了?
“不借,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