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了,这都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为师同怀予师弟关系不错,他曾经也当面对为师提过,你那时也在场,后来偷偷跑了。只是你同那小子一起出去为师不放心哪,你们两人都太年轻……”这才是赤阳真人最忧心的。
其实,他更忧心的是这小丫头的身体,如今吸收不了多少灵力,她可能还不知。也许双修阴阳调和会好点,这事想必他通过玉衡师兄的口,已经同秦小子转达过了。
余锦年没完全理解他的意思,抬头认真地盯着赤阳真人:“师父放心,徒儿家人趋势不久,还在孝期,不会随便做那种事!”
这点她不会妥协的,就算定亲了,她也没那个心情。
赤阳真人微愣,瞅了余锦年几眼,面色缓和了点:“为师不是那个意思,算了,有人知道该怎么做。”
或许有人比他还心急,他这个当师父的也不能操心的太过。
赤阳真人很郁闷,活了大几百岁,连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都斗不过?真是丢脸。还得把徒儿的清白白白贡献出去,便宜那混球小子,想起来都不甘心。
又不满地瞅了余锦年几眼,为什么这臭丫头当初就是不选豫希?当初在卧龙峰那几年到底是怎么相处的?对豫希就没一点感觉,这么死心眼?
殊不知,师徒两人此时内心想的,完全不同。
余锦年忙走过去安抚他:“师父其实不用担心,少天人表面看着不守规矩,只要他认定的事也有自己的坚持,他对我爹爹娘亲还是很敬重的。更重要的是,我们不想将来有个不健康的孩子,忍不住也要忍!”
“你们之间,连这事都说了?”赤阳真人都没脸同徒儿讨论这问题,但是不提醒不行,哪知余锦年还是没听明白。玉衡师兄这时大概也在朝阳峰对那小子说,这么看来,那小子之前就想对臭丫头不轨?
混账!
“没,这事怎么能随便说,我猜的,猜的。”余锦年忙摇头,死也不能承认是某人最近一个人时常喃喃自语,什么还要等多久之类的被她听到了。
也不知他是有意,故意说给她听的,还是无意的?
反正她一律装傻充愣!
她想好了,先度过孝期再说,以前他不照样得过日子,不照样好好的?万一到时不行只能用别的方法,当然这话不能对师父说,更不能真让那坏蛋憋出毛病!
“记得孝守一年就够了,别死心眼守三年。在外别逞能树敌太多,你性子太硬了,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赤阳真人不放心地叮嘱,还得拐弯抹角提醒。
“嗯!”余锦年点头。
“去个几年就回来一趟,别一去不回,这里还有不少人惦记你们!”
“嗯!”继续点头。
“这个收着!”赤阳真人扔给她一只储物袋:“这是为师让豫希在灵药园采摘的灵药你带着,在外时有空闲时,身体不累时就自己开始炼丹,不懂的发传音符回来问,也时常传信回来告诉为师你们的行踪,你们两人的路比别人都难走,别在外只顾着玩,玩野了,忘了正事收不了心!”
余锦年接过,收了储物袋,仍是点头:“嗯!”
反正赤阳真人说什么,她都点头全都应下。不像往常那样没大没小,离别本来就是伤感的,她真的连顶嘴的心情都没,其实有这样的师父,何尝不是她的幸运?
这糟老头正经起来,同爹爹还真像。都是不停嘱咐她,怕她不懂事!
赤阳真人情绪也不太高,啰啰嗦嗦一堆后,挥手赶人:“去吧,明日为师就不送你!”
“徒儿知道了。”余锦年心中愧疚,想起她还有东西要送,起身朝赤阳真人走去。
神识探入储物戒,很快手中多了几件道袍,双手递过去:“这是徒儿画的样子,让兰草去坊市的制衣坊做的,是几件上品灵器道袍。质量还不错,师父还是把身上那白色的换了吧,本来还想亲手缝的,只是徒儿的水平拿不出手,也不想让师父穿出去被人笑话!”
赤阳真人盯着那几套玄黑色道袍,面上终于多了几分喜色!
这臭丫头还是有心的,不旺他花费那么多心思才收她为徒。
故作镇静,瞅了眼一旁的矮榻,示意:“放着就好,你去吧!”
余锦年放好道袍就出了洞府,赤阳老头欢欢喜喜地跑过去,试起他的新道袍,明儿穿着去怀予那里去显摆,威风威风。不管怎么说在小丫头心里,他这个师父还是排第一的,怀予是掌门又如何,也只能排第二,还不能在人前说,哼哼!
翌日,太阳早早升起,金色的光芒笼罩了整个卧龙峰。
余锦年收拾好东西出了洞府,抬头笑了,这绝对是个出行的好天气!
视线挪到不远处,发现洞府前绿油油的草地上,多了辆马车崭新宽大的马车,外表瞧着挺普通,没什么新奇之处。
好奇地移步,朝那辆马车走去,出于习惯先瞧了瞧马车的构造,发现不像的单纯的用灵木用榫卯结构咬合而制。伸出两指敲了敲,不是木头发出的声音,倒像是一种特殊的铁用炼器的手段炼制的。再细瞧那些图案,不是阵法是什么,在里头坐着倒是不用担心神识偷窥的问题。
想起有人最近神神秘秘的,猜就该是他的杰作!
最让她稀罕的不是马车,是前头的两匹马儿一黑一白,毛色纯正,长鬓飞扬,她喜欢有活力的东西,瞧着就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