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她的家人,触动了她的逆鳞,非死不可,她的泪珠成串,无声地再次流下,打湿了狼后的手臂,洒了一路。
狼后也同余锦年签订了契约,能感受到她的心中的悲痛,现在能做的唯有劝解她让她想开些:“主人,别想那么多了,等你身体好点再说吧,我们愿意听主人的差遣,为主人在前冲锋陷阵,让所有想对主人不利的人,全部死绝。”
再望怀中瞧去时,余锦年精神不济,心伤难耐,昏睡了过去。
这两个人,一个前主人,一个现任主人。
一个身伤,还有多年的心伤未愈,另一个心伤,加上如今的身伤,这是他们最不愿看到的。
总之在最关键的时刻,却没一个是清醒的,狼后都能想象到,发生如此大的事,天心镯外头肯定乱成一片,有多少人在追查他们的下落,有多少人想要得到青龙神兽。
狼王狼后一前一后,进了锦年小筑,夫妻四目相对,同时心领神会。
前主人,现任主人的关系,同以前已经大不不同,他们已经是未婚夫妻。并且他们雪狼一族,也从没有那么多人类的繁琐讲究,认定的伴侣天生就该在一起,一夫一妻矢志不渝。
他们丝毫没有该避嫌的念头,把两人并排放在余锦年卧室的床上,给他们盖好被子,一个比一个憔悴,一个比一面色惨白,仿佛在比赛着谁在遭遇最凄惨?
狼王同狼后静静地瞅着他们,这两人本应该是人中龙凤,过着最风光,最美好的日子,让旁人只有羡慕的份。实际上他们都是年纪轻轻,心存善念从不为非作歹,却经受了有些人一辈子,乃至几辈子都没受过的各种磨难,今后想要在一起,还不知前方有多少困难在等着他们?
狼王狼后凝望两人许久,才带上门,才走出余锦年的房间。
“夫君,那小心的情况好像也很不妙,我记得曾经小天就算在天心镯里很风光,经常作弄我们,但是他在天心镯外,就没了多大作用,毕竟他只是器灵。而这次前主人这么快赶回来,小心恐怕是做了逆天的事,通知他们的。”
“或许是。”狼王回道。他想起小心平日在天心镯里,同他们经常闹的不可开交。
当时冲出去时都是绝望的模样,仿佛在交待遗言,主人的魅力太大,对她喜欢的人掏心掏肺,一个个也都愿意回报她,为她不要命,他们跟了这样的主人确实值了。
“本来主人该有此一劫,或许根本活不成了,这次被救是小心违反了规矩,肯定被天道规则惩罚了,一只器灵彻底消失的话,就会孕育另一只器灵出来,但是毕竟不在是原来那个了。而我还骗了主人,说她没事,我也不知这样做对不对?可是不瞒着,估计主人真的更伤心,怎么做都是错。”狼后望着余锦年的卧室方向,心神不宁道。
狼王只能握着妻子的手,安慰她:“小天以前经常同我们作对,他既然带小心去了那边,想必有办法的,我们再着急也没用,毕竟前主人也没醒,我们去不了那边。”
“是啊!”狼后倚在他胸前,再次悠悠开口:“其实,最开始前主人把你转给主人时,我其实是怨过的,毕竟他曾经在雪山上对我们起誓,说会给我们一个很好的栖息地,不再为外人打扰的栖息之所,不让我们再流离失所之苦,可是他‘食言’了。”
“你现在还怨?”狼王没怨,前主人没把他和兄弟转给懦弱之辈,而是给了他心爱的女子,按常理来说,将来他们也是一体的,不存在多大分别。更重要的是,后来他和兄弟们是主动愿意臣服,主动愿意守护主人的。
前主人同现在的主人,根本就是同一种人,他们不会亏待自己的灵宠。而他的数十万子民,还在前主人的天心镯里生存着,他并没有苛待过它们。
狼后握紧狼王的手,淡然一笑:“经过今天的事,我是彻底不怨了,我现在才知道,前主人把主人的命看的那么重,他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把我们转让给主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并未食言,或许他早就知道主人也有天心镯,知道跟着主人不会委屈我们,我们跟着这样的两个主人是幸运的,我想只要我们有难,他们也会像今日一样奋不顾身豁出命救我们,而我们的子孙子民,也会安稳地生活下去。”狼王接口道。
“曾经听小天唠叨过,两只天心镯能合二为一,就算现在求主人要见儿子,见我们的子民,他们也不会拒绝的。”
“是呀,也许是我太狭隘,目光不够长远,还想的太多,儿子暂时还是不见为好,让他也成长成长,以后还是尊他们都为主人吧,前主人,主人,叫的真是拗口。”狼后也想通了,释然了,认真道。
狼王揽紧妻子的肩头:“没问题!”
两人,不,两只化成人形的狼,相互偎依,期盼着余锦年和秦羿能早点醒来。
另一只天心镯中,小天硬是把疗伤的青龙吵的不行。
软磨硬泡,拿秦羿威胁它,才从它身上要了不少金色龙血,把几乎已经消失的小心,暂时封印在了装了龙血的玉盘里。
青龙边恢复伤口,边是傲慢不屑地道:“你要本神兽的龙血,就是为了救这个小东西,你可知本神兽绝非普通的灵宠,你可知道本神兽龙血多宝贵,只需一滴就能炼制出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丹药。用堂堂神兽的血用来救一只没用的器灵,亏你做的出,要不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