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听着你不停喊痛,念在你初次的份上难受,便随手帮你疗过伤化解了痛意,该清理的也清理干净了,否则你现在躺在床上,根本起不来!”秦羿侧过,一手撑着下颚盯着余锦年,看似又轻飘飘启唇,却扔出一句爆炸性消息。
余锦年惊呆,仿若被一道从天而降的天雷,直直劈中身体和脑袋,整个身子木木地僵在了那儿,整个大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良久之后,她的脑袋才从混沌状态中,逐渐清醒过来。
谁知一口气又噎在喉咙,险些吸不上来,真差一点点直接嗝屁掉!
缓过之后,她愤怒地瞪着秦羿,这么不要脸的话,他也能大言不惭地说出来,他居然知道女人第一次会痛,关于女人的事,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心思平日都用在什么地方去了?这个大混蛋。
她忽然觉得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痒,开始不自在,难道她真的在醉后喊痛了,没了清白?
苍天不长眼,她无比悲愤地想,这货怎能这么对她?他就那么饥不择食,就那么经不起撩拨?不知道反抗到底?不知道忍一忍不死会么?不知道受不住时,去泡个冷水澡就成了?
谁以前还笑话她像颗豆芽菜,是谁说她的小身板他看不上的?变的比谁都快。余锦年深深地吸了口气,捋顺了气息之后,双手上下翻飞快速结印,唤出一只淡蓝色的水型巨掌朝秦羿头顶拍去:“你给我去死!”
秦羿身子根本没动,只轻轻挥挥衣袖,一道气浪涌出,轻而易举地移开她的巨掌,打散在地。
变态,这样也行?她内心极度不甘,再来。
接连三次召唤出水掌,水拳,水柱都不管用,每次都被他躲过,这个变态。
术法斗不过,来最原始的好了,她阴沉着布满乌云的脸爬上暖玉床,抬起脚朝侧躺着他的某些部位踢去,叫你作乱,叫你爱占便宜。
正面踢,被手挡住,不中!
旋风踢,衣袖拦住,没中!
连环踢,他终于闪到了一边,还是没中!
余锦年气恼地收住脚,如玉般澄澈的黑眸中,暗潮不断汹涌汇聚:“你占了我便宜,还敢伸手挡,快点拿开!”
“能不挡么,要真踢坏你以后还不得跟我急,怨我没用,你还不照样得对我负责,享受到的待遇可不一样!”秦羿神色古怪地狭促道,这小混蛋简直就是在惹火,还没完没了了?
平日揣他,揍他,他也认了,有些地方除非他傻了,才真给她踢!
余锦年站在暖玉床上双手抱臂,狠瞪着他居高临下冷冷道:“负个屁的责,你别抢我的话好不好,要负责的话也是你对我负责,你是男人,有点男子气概好不好?也不嫌弃丢人?”
“在你这里,我往日还算不太差的形象,早都毁的彻底,被你踹的还少了,吼的还少了,泥巴都玩了,多少没做过的事都做了,我还在乎这张脸面?”秦羿目光牢牢地盯着她,说到后头,清雅的声音中带着满含愉悦:“不过,小年儿你这话我爱听,我当然愿意负责,愿意负责一辈子。反正到后来,那都是你情我愿水到渠成的事,你记住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秦羿的人。”
“做你的春秋大梦……”余锦年忽然闷闷的,心头发堵,话也说不下去。
秦羿忽然坐起身来,眼光灼灼地盯着她,沉声道:“怎么不说了,小年儿,我的心意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么,你敢说你不知,还偏偏要装糊涂,不能给个确切答复?”
余锦年身子猛然僵住,垂下眸掩饰情绪,她知道又如何,不行的,有些事根本不行。她纵身跳下暖玉床,抓起地上的鞋子就要往外走:“不用了,我无所谓,就当没发生过,反正这种事男人向来都不会吃亏。”
酒是她要喝的,事情是她惹起的,倒了霉,她也认了。
“你大可推开门试试,你这样出去大家都知道我们在一起,你有几张嘴能辩解清楚,还是说你嘴上不承认,心里是愿意的?”秦羿跟着跳下暖玉床,紧了紧拳头,在她身后充满希翼道。
余锦年烦躁地扔掉手中的鞋子,背对着他,双手捂着耳朵:“拜托了,你别说了,烦不烦?”
他忽然移步到她身边,情绪有些低落,声音低低问:“小年儿,你就这么不喜欢我,我就这么惹人厌,还是我条件太差,不合你心意?”
“我……”余锦年咬紧唇瓣。
都不是,她没资格喜欢任何人,却不争气没管住自己的心,管不住也要管,就目前而言她绝对没资格,没资格放纵自己的感情。
而这场突发的意外,根本不在她的计划之内,她真是个二百五,混球,白痴,想庆祝个鬼!忽然脑中白光一闪,如葱般的手指迅速指着他,警惕的问:“是不是你的酒有问题,肯定是酒的问题,你算计了我?”
他的眸光忽然变的深沉幽邃,面上仅存的一丝笑意,也随之消失殆尽,一字一句道:“那逍遥醉绝对没有问题,只是用于驱寒的烈性酒,是你从未喝过承受不住,你偏偏又要喝我能奈何,不给你还落个小气的罪名,给了你也落不下好。要不要我起心魔誓给你瞧,印证我的清白?”
“不,了!”她不会看错他的眼神,他真的动怒了。
他这种人高傲的像只孔雀,应该不屑在酒中动手脚。
轻咬了下自己柔嫩的唇瓣,一脸的忧伤与矛盾:“既然如此,我走了,再见。”
“小年儿,你给我站住。难道以后真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