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事实,哎,你怎么可以忘记我呢,想想都觉得我吃亏,独自守着我们在一起的记忆。”
那段时光是他灵权千年以来最温馨,也是最美好的,虽然中间有些隔阂,可还是值得回忆的。
至于那些佣兵,或许还是他的媒人。
可恨的媒人。
火红的喜房中温度骤升,新婚之夜,今日之后他便是他灵权名正言顺的人,他灵族的当家主母。
他灵权一生一世的男人。
……
至于花鸽,花花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生长出来,可一切太超乎想象,一个月前,食人花救人长出了花朵,幻化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花鸽惊喜的几乎要昏过去了。
此时此刻他正拥着这位姑娘,在新房中狼吻,一切低调的形象全部瓦解,今夜他是禽受,不折不扣的禽受,要将自己喜爱的姑娘,等待的姑娘吃干抹净。
……
新婚之夜逐渐高温,帝修是个讲究原则的人,与君墨川喝完了交杯酒,在媒婆的引领下做好的一切事宜。
两个人就这么很纯洁的坐在床上聊起了天。
君墨川满头黑线的看着喋喋不休的帝修,霎时间觉得,这人实在是闷骚到了极点,这种良辰美景,洞房花烛,他竟然和他聊家常,其实都是他一个人在说,说的一般都是冰族的事情,好像在给他讲解。
君莫离听得有些昏昏欲睡,上眼皮开始和下眼皮打仗了,死硬的撑着死鱼眼,盯着帝修的脸。
声音停止,帝修终于讲完了,君墨川很荣幸的睁着眼睛睡着了。
帝修摇了摇头,无奈的看着床上拄着拄着腮帮的男人,又这么无聊么?
突然想到这种事情似乎什么时候说都可以,今夜可是他大婚初日?
虽然已经名副其实,可这种日子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太对不起这种时辰了。
想着想着,帝修也就动作了,睡着了更好,省的还得僵持,他一向喜欢直接的。
房间中,充斥这热辣的温度,一男子正小心翼翼的扒着另一个男人的衣服,那画面,和谐而又诡异,渐渐的变成了温馨。
满室的旖旎。
……
鬼族。
应付了一天客人的一对新人,早已经累瘫,早知道成个亲这么麻烦他们说啥都简单办,很不擅长和人打交道的鬼师得罪人无数,招来很多白眼。
君墨言狠狠的踹了自家男人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他这轻浮的性子不改,以后肯定不招人待见。
被一脚踹下了床的鬼师一副可怜相望着床榻,那目光要多纯洁有多纯洁,似乎在控诉,你为啥要踹俺啊,我们可是老夫老妻了。
君墨言狠狠的瞪了回去,转身蒙头打睡,和这种人简直没有共同语言,他怎么就想着嫁给他了呢?可能是在面对万灵之主时他那不要命的保护深深的打动了他吧。
嘴角很不自然的上扬,虽然轻浮了一点,人品差了一点,不讨人喜欢一点,其他都还行。
鬼师揉揉被褚踹疼的屁屁爬上床,脸上表情一阵迥异。
他这意思是不是想着明天不用起来床了?
好很好,他满足他。
将那大被子猛然的掀开,直接起身压下,封住他的唇,完全不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上下齐手。
开什么玩笑,新婚之夜,当然要做一点有意义的事情来陶冶情操了。
这种事情不仅有爱,更有意义。
满室的呜呜声,满室的温热,就连月亮都躲进了云中不愿意在露出头来。
一个娇小的影子抱着脑袋躲在房顶上偷看,满脸的稀奇。
为何几位叔叔和爹爹娘亲都不一样?
男人和男人成亲?他们要怎么生小北鼻呢?
双手拄着腮帮,忍不住的惆怅,一个人好寂寞啊,还好,有冥弟弟和她玩耍,这群叔叔是靠不住了。
她这就去找冥弟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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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机发的!咳咳,万恶的断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