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通过林锐大体了解了杨培新的为人,又自己接触了一段时间,发现杨培新确实是一个好男人,好上司。/p
他极少过问安然的私事,在公事上和专业上尽可能地给她指导,给她充分发挥的空间,也经常带她出去实践和学习,短时间内,安然成长了很多。/p
广告部开始悄然流传着一个谣言,安然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让杨培新对她另眼相待,经常带着她出入各种场合,双入双出。/p
安然长得漂亮,人也好相处,其他部门的人也有认识她的,特别是单身的年轻男同事,几乎对她都有好感,谁会莫名其妙排斥一个漂又好的美女呢。/p
这个谣言传着传着也传到了其他部门的人耳中,他们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安然,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p
安然平常并不关注八卦,看到平常笑着打招呼的同事看见她就转身,还有点莫名其妙,不过她只以为人家有事要忙,没有多想。/p
这个谣言率先传到了陈雅清耳朵里,是花姐在茶水间跟人咬耳朵的时候被她听到的。/p
她把杯子重重地放在玻璃桌上,发出一声脆响,“花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p
花姐吓了一跳,毕竟说的是她领导的八卦,而且背后说人是非这种事传出去对她也不好,但她一看是陈雅清,就禁不住地想把气撒到她身上,谁让她是安然的好朋友。/p
“又不是我说的,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你朝我吼什么?”/p
“你听谁说的,谣言止于智者你不知道吗?你这样乱传会给杨总和安然带来多大的困扰你有没有想过?”/p
“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们两个要是真没有什么,还怕人说吗?”/p
陈雅清气得眼睛都红了,“你到底是听谁说的?”/p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当事人都不着急你急什么?”/p
“我看没什么别人,就是你在背后瞎乱捣鬼,就是为了报复安然吧。”/p
花姐也急了,“陈雅清我告诉你,你别想把屎盆子扣我头上,空穴不来风,安然和杨总天天双入双出,被人八卦也正常,你倒不用在这里针对我。”/p
“你要不在这里胡说八道我也不会针对你,你爱八卦,喜欢说谁我也管不着,但你说安然就是不行。”/p
“哟,皇帝不急太监急,我还就说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吧。”/p
原先听八卦的同事已经开始劝和了,“你们都少说两句吧,不就是个八卦嘛,说完就完了,别伤了和气。”/p
“一个小小的实习生,不尊重前辈,还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大吼大叫……”/p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陈雅清打断,“怎么,你又想说让我滚蛋吗?可惜啊,你没那个权力,你在公司混了五年还是一个小小的文案专员,我看该滚的人是你才对。”/p
陈雅清背靠大树,有恃无恐,如果事关她自己,她忍忍也就罢了,但是事关安然,她当然要维护。/p
花姐被她说得无地自容,她的能力是她永远的痛处,“你……你竟然人身攻击……”/p
“我什么时候人身攻击了?只许你乱传谣言,不许我说句实话吗?”/p
花姐气得手抖,一杯水就直接泼到陈雅清的脸上。/p
幸好她接的是准备马上喝的温水,并不烫人,只是把陈雅清的脸和衣服全弄湿了。/p
陈雅清反应很快,拿起一旁的绿植,把绿萝连同缸里的水也泼到她身上。/p
花姐的身上不仅湿了,还有几根绿萝挂在她的头上,像一个小丑,说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p
花姐尖叫了一声就往陈雅清身上扑,陈雅清闪躲不及,被她拉扯住,两个人扭打成一团。/p
陈雅清身形娇小,力气也比不过花姐,一开始就处于下风。好在她跟着安然久了,多少也学了几个阴损的招,专打在花姐的痛处,倒也没吃什么亏。/p
两个人很快就被拉开,这件事马上传遍了整个楼层,惊动了正在讨lùn_gōng事的杨培新和安然。/p
安然在会议室看到陈雅清的时候,她一身狼狈,头发和衣服都湿哒哒的,一片凌乱,脸上还有几处被花姐的指甲抓出的伤口。/p
“怎么回事?”她沉着声问。/p
陈雅清也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小声地对她解释,“我听到她在茶水间造你的谣,一时气不过就找她理论,然后就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了。”/p
“你没事吧,除了脸上,还有哪里有伤?”安然什么也没说,只是关心她的身体。/p
“没事,我没事。”/p
杨培新也沉着一张脸坐在主位上,右手的中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子。/p
安然这才转身看向花姐,她看起来比陈雅清差不多,头上的绿萝已经被人拿了下来,只是脸上比陈雅清少了几道伤痕。/p
安然走到花姐面前,大家以为她要说什么,冷不及防她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啪”地一声脆响,会议室里一片寂静。/p
“这是你打雅清的代价!”/p
花姐难以置信地瞪着她,刚转过头,她又“啪”地一声,把另一边脸也打了。/p
“这一巴掌是你造谣传谣的代价。”/p
花姐被她的两巴掌打蒙了,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不止是花姐,其他人都呆愣在原地,任谁也没想到安然会一句话不说直接动手,就连对她有所了解的杨培新都没有料到。/p
他咳嗽了一声,挽回大家的注意力,花姐一声哭喊撞击到他面前,“杨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