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轻啄着她的唇瓣说,“安安,你什么样都可以,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什么样的你都是最好的你。”/p
“那我以后要是什么事都不想做,只想在家当米虫,无所事事混吃等死,也可以吗?”/p
“我会为你准备一个很大的米缸,给你准备足够多的米,让你安安心心地当一只快乐的米虫。”/p
“所以你现在要努力工作啊,没有米虫是会嫌弃米缸和米太多的。”/p
“真的一定要现在回?”他打着商量的语气,依旧不舍。/p
“除非你明天要顶着黑眼圈无精打采地出现在爸爸的生日宴席上,而且还要冒着我不搭理你的风险。”/p
陆承曦撇撇嘴,“你为什么要不搭理我?”/p
“我的男朋友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如果不生气一下,是不是该有样学样才是对的呢?”/p
他既不想让她生气,也不想让她有样学样地忙事情到通宵,只好垂头丧气地妥协。临走之前,他低着头凑到她面前向她讨要一个离别的吻。/p
跟早安吻的温柔不同,这个离别之吻携带着他浓烈的不舍,来势凶猛,完全不给她适应和反应的机会,在她还茫然不知身处何方的时候,他已转身离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