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打开,刚刚把她扔在地上的人用脚踢了踢她,“你看吧,她都这个样子了,你说绑没绑有什么区别?门都被我从外面锁上了,她还能变成小鸟从窗户飞走?”/p
“废话少说,小心点总是好的,你忘了她在停车场是怎么把我们打趴下的?”又是这个黄毛。/p
那个人没再反驳,拿着绳子把她的手捆上。/p
“把脚也捆上。”黄毛又加了一句。/p
于是安然悲催了,手脚都被捆得动弹不得。/p
“要不要把她的嘴也堵上,万一她醒来大喊大叫怎么办?”/p
“不用,”黄毛无所谓地说,“让她叫,在这个地方,她就是叫破喉咙,连鸟也不会飞起来一只。”/p
黄毛往外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你等下去拿条棉被过来给她盖上,万一着凉发烧了,麻烦的还是我们。”/p
“毛哥,你说她怎么还没醒,康哥的药会不会用得太猛了?”/p
“康哥用药向来有分寸,可能是因为她年纪小,抗药性弱了点,反正死不了就行了。”/p
安然被捆成粽子以后,接着又被一条臭气熏天的棉被劈头盖脸地包住,她屏住呼吸强忍住踹被子的冲动,等听到关门声以后,她立即挪动着伸出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