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墨走到娃娃面前,掏出银铁的打火机;将衬衫烧了一个口子,‘撕拉’一声,将衣衫撕出一条布条,伸出长臂,将娃娃缓缓抱进怀里,让她的身体靠在他的胸前。
将那撕裂下来的布条,绑在她的背上;两枪相隔的地方不远,因此,知需要两根布条,不能将她的伤势绑起来。
小辰枫看着沐寒墨熟悉的手法,不禁嘴角微勾;而那明显减缓的流血速度,也让他那紧揪在一起的心,渐渐好转。
而这熟练的手法,也让他想到了沐寒墨这熟练的手法;从何而来,心头也微微一怔,抬起头,第一次认真的大量他“看不出来,你会的东西还蛮多的;小爷以为你前世是养尊处优的王爷,这一世,即使再怎么厉害,也是草包呢!”
沐寒墨也没有生气,好气又好笑的伸出手;敲敲他的小脑袋“你在想什么呢?老子会的东西远比你知道的要多。”
“滚,居然打小爷的头,小爷的头妈咪都没打过;你凭什么打?”小辰枫气呼呼的怒视着他,沐寒墨眉头一簇“说实话,儿子;老子还是很喜欢你的,虽然你老是和老子作对,你第一次肯对着我将心底的想法说出来,我觉得很开心了。”
小辰枫那肉嘟嘟的脸颊,微微泛红;尴尬的瞟了他一眼“小爷什么时候将心底的话说出来了?不要脸。”唾弃了沐寒墨一口,扭头看着娃娃紧蹙的秀眉,心又开始疼了。
沐寒墨也随着他的视线移向娃娃,心疼的感觉;快让他麻木了,从娃娃嫁给他起,受伤的次数已经不下三次了。
一时之间,相互沉默下来;周遭变得异常安静,甚至能够听到周围的风吹声。
沐寒墨伸出长臂,将娃娃轻轻放入怀中;横抱起来“走吧!儿子,老子现在没有多余的手抱你;只能委屈你走出去了。”
“出去做什么?说不定他们还未走远呢!你别忘了,他们的车也被我们的人炸掉了。”小辰枫坐在地上,两腿直直的伸着,两腿交缠在一起。
沐寒墨回头看了一眼,优哉游哉的小辰枫;低声说道“你妈咪还在流血,我们必须走;不然伤口结巴了,想要去除子弹,比那刚受伤时要痛两倍。”要将那伤口上的疤痕揭去,才能去除子弹。
双重的痛苦,他不想他的宝贝承受这样的罪。
小辰枫抬起头,看了看沐寒墨凝重的目光;随即沉重的点点头“好吧!”站起身,将身上的杂草、泥土拍去。
这个世界的东西,他还有很多不懂;虽然他也是前世的人,而这一世投生到了这个时代,那么就得顺应这个时代的变化。
这个世界的子弹,打入人体内还要取出;而且,这些子弹都是没入人ròu_tǐ之中,不似古代的银针,打进去后,随即便能取出。
一前一后,一大一小;大的手中抱着一个女人,那珍惜的程度,比稀世珍宝,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人顺着先前的路,往会走;而在走到树林浅缓处时,却发觉他们迷路,沐寒墨剑眉紧蹙“这个深林,许多都放都是一样的风景,一样的道路;不知道该走哪儿。”
小辰枫也仰头看了看,蹲下身子;将飘落的树叶抚开“这里没有脚印,看来,我们走错路了。”
沐寒墨认同的点点头,小辰枫抬起头,看了看沐寒墨;不禁轻蔑的说道“你不是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几年了吗?连这点生活常识都不懂?”
沐寒墨有种揍他的冲动,而现在不是时候;他的怀里还有伤重的小人儿“我们直接往前走吧!”言罢,便举步往前行去,小辰枫跟在他的身后;没有说话。
而另一侧,林峰与奉天誉带着人进入树林深处;奉天誉遇见了持枪而来的人,抬起手做了一个隐藏的手势,跟随而来的十人,便自动将身体隐藏域树木以及灌木丛中。
奉天誉则没有隐退,而是大大方方走上那些人面前“你们见到一个长相帅气的男人,和一个可爱的女人;还有一个大约一岁的小男孩儿吗?”奉天誉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中,写满了询问。
领头一直阴邪一笑,手一举,那抢对着奉天誉;奉天誉猛然闪身躲过,手捏住他的手腕“小心擦枪走火,还是收好吧!”好心笑着提醒道。
而领头之人,对于奉天誉突入起来的手法愣住了“没想到沐寒墨手下还有这等高手。”奉天誉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手,便将领头之人的脖子挟于手臂间“说,他们人在哪儿?”
领头之人非但没有恐惧,反而轻轻一笑“他们已经死了,你要挟我也没用;顶多将命给你便是,他们都不会听你的。我们虽然是业余杀手,但是,还是将就原则的。”
奉天誉双眸一眯,那张妖孽般的脸庞此刻显得那般阴沉“说不说?不说,我不介意让你尝尝世界上最毒的十种毒物;它们咬了你以后,你还死不了,全身上下,全是蛇的牙洞和那些动物的印记。疼痛的撕心裂肺,还是死不了的滋味儿。”咬牙切齿,声音都是从牙缝之中蹦出。
领头之人,不为所动,缓缓闭上双眼;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要杀便杀。”他可不是傻子,回去之后;若是被老大知晓,他是以这般保住命,他还有活路吗?
奉天誉一怔,没想到这些业余的杀手也能这般将就原则;从腰间取出小刀,在手指尖把玩“说不说?若是再不说,休怪我,让你成为现在这个社会中第二个太监。”邪气在他耳边,轻声威胁。
领头的男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