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筝,你丫的对我了如指掌,我却对你一点都不了解,不公平!”她抗议。
顾筝抱着她,大手一直捋着她墨色的长发,柔顺得让他离不开手,不知道街道上的车开过去几辆,然后他才开口,用着极其平淡的语气,他说,“那天,是我母亲的忌日。”
那天!那天!原来如此……
顾筝觉得母亲不是死于脑瘤,应该是死于父亲给她的折磨;但同时他不否认,父亲应该是对母亲动过心的,也许只有一点点,要不然在爱了他二十多年的母亲在选择不爱的时候,他锁着母亲不放。
然后开始长期的折磨……然后在那个雪夜,母亲就这么长眠了……安安静静躺在罗什舒亚尔家族后院的雪地里……
他揪着母亲的衣襟,恶狠狠地威胁:“你以为这样就解脱了么?你别忘了你有两个儿子在我手里!”
他记得他冲向前,使出浑身力气给了父亲一拳,然后父亲的手下给了他n拳,打得鼻青脸肿还被关进了地下牢禁闭,然后再禁闭的第三天,父亲拖着因为从未进食而浑身无力的他进了医院,然后……他反抗不了……他终究是太过渺小……一如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