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才有现在的我。我是不是要以身相许?”安琪淡淡道,挑眉看了看晟王。却很满意地看到晟王的眼眸黑了下去。
“本王没有功劳,他自然也没有。”晟王闷闷道。
安琪嘴角一扬,心情很舒畅,却并不在意,继续画着。
“琪琪。”晟王这是第二次这么叫她。
安琪打了一个寒颤,全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立马停住手中的动作,放下手中的笔,警告地扫了他一眼。
“琪琪。”晟王的声音越发温柔,那么美好,宛如心低的心弦在弹奏。
安琪无语看着晟王,他那双美丽的凤眸如深潭一般,吸引着她。
“不许这么叫我。”安琪闷闷道,因为那个这么叫她的人,和她划清的债,情债,命债。
晟王看到安琪眼里一闪而过的哀伤和怒气,他闭了嘴,这个什么的女人有太多秘密,如他一样。
安琪深深吸一口,闭上眼睛,甩掉刚才那些前世的片段,那个男子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琪琪,永别了。’
自己一怔,一声巨响,她的身体就慢慢无力,可是她眼里只有释然,没有了愧疚。她欠他一条命,她还给了他。
安琪的神情却越发冰冷,心的冷,脸上的冷漠,却只是沉默,她自己调解这样的心态。
晟王也只是沉默看着她,她如千年夜间独行侠,那么孤独落寞,晟王的心一紧,站起来,从她身后轻轻抱起她,想要将她那份孤独落寞赶走。
“娘子,看来你不喜欢那个称号。”晟王微微蹙眉,温柔道,收紧手臂,只有这样,心才感觉舒畅。
“没什么,都过去了。”安琪长长叹一口气,闷闷道,再次拿起笔…
玄墨在王府里等了几日后,果然收到了一个锦盒。
玄墨激动地放在桌上。
“都退下,都退下。”玄墨将下人都赶下去。
“什么宝物,让你如此激动和神秘?”睿王笑道。
“你打开看看,小丫头给的,一定很有惊喜。”玄墨知道里面的东西,虽然很想自己打开,但是心里还是没底,这是用来吓唬皇后的,怕自己也被吓倒。
啸阳无语伸手打开锦盒,下一秒,吓得腿一软‘啊’一声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手发抖指着锦盒,却说不出一个字。
睿王上前一步,将盖子拿开,脸色青的紫的,蓝的绿的,在不断变化,心中似乎很解恨。伸手就要去摔那个锦盒。
“别动。”玄墨看睿王要摔下那锦盒,立马拦住。“假的,假的。”
睿王一怔,什么?假的?顿时很失落。
“这,这,这…”玄墨这才看锦盒里的人头,皇后的脸,那么恐惧,看来是那日她吓唬皇后时皇后的神情,将她刻画上去。最关键,没有头发,弄得像是被人撬开了天灵盖,大脑血肉模糊暴露在外面,玄墨支支吾吾半天,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说是假的?”睿王见人头的旁边还有一封信,轻轻挑起。
交给玄墨。
‘小子,吓到了吧?别摔坏了。这玩意是石膏做的,可经不起不摔,希望没摔坏。记住了,这份礼,要送,得神不知鬼不晓,效果达到了,也好拿走,拿走的时候也别让人知道。对付坏人,就是要比坏人更坏,我心软,不愿意看到后果。摧残一个人,最狠的手段不是那么快让她死,而是让她慢慢在恐惧中死去。她这副恐怖的神情就是那晚的神情,看了心情是不是很爽?反正我感觉很爽,哈哈…不要辜负众人所托,还还那雪兰花之恩,免得辜负了皇后一番美意。’
玄墨念完,乐呵呵道:“小丫头还是对我好,嘿嘿…”
啸阳这才意识到这个假人头,在旁边细细观察了很久,可是感觉那么真,心中不得不佩服安琪。睿王看着那人头,心中闷闷的,真希望那是真的。
“世子,安琪郡主又送来一个锦盒。”一个丫头端着锦盒站在殿外。
玄墨立马跑去那,再次赶走他们,回到殿中,将它小心翼翼放在桌子上,怕又是什么恐怖的东子自己摔坏了。
一个狰狞的面具,玄墨差点没控制住一把打过去。洁白的脸,似乎很恐惧的神情,令人看了都感觉很慎人,面具还带着一行血泪。
玄墨拿起信,念道。“小子,要是你真那么胆小,把前面的礼物弄坏了,就戴着这玩意,去冷宫走一遭吧,免得璃王怀疑我。我没那么多时间陪那女人玩了,玩这一次,只怕她不疯也真的疯了。你是不是感觉自己很坏,谁知道呢。”
玄墨念完,脸上挂着一个灿烂的笑容,小丫头太好玩了。明明是她坏,她却说是他坏,谁知道是谁坏,不过皇后罪有应得而已。
啸阳和睿王看着玄墨像是捡到宝贝了一样,那么开心。睿王有些羡慕玄墨,他越来越钦佩这个女子。不过,他更羡慕晟王。
夜里,冷宫。
玄墨兴奋地抱着那个人头潜入,暗处还有两个黑影在看着。玄墨冲那黑人点点头,下去。
一个宫女端着药进去,温声说:“皇后,该服药了。”
皇后一把将碗打碎,愤恨道:“抓到那两个装神弄鬼的人了吗?”
“奴婢不知,请皇后息怒。”那宫女立马跪下求饶。
“去传璃儿。”皇后闷闷道,一脸怒气。
“是是是。”宫女立马出去,战战兢兢地,很害怕。
外面还有几个宫女在低声议论着。
“小莲都说见到鬼了,皇后也被吓倒了,如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