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包厢内。/p
服务生有些紧张地看着尤一凡,连连点头回道:“对,之前服务您这包的人,今天休假,我顶班过来的。大哥,我昨晚看球没睡好,我不是故意的……。”/p
尤一凡打量着这个服务员,见他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岁左右的样子,身材瘦弱,脸上生的全是疙瘩,看着面向不善。/p
“对不起,对不起……!”服务生见众人都瞧着他,心里更加紧张,不停地鞠躬致歉。/p
尤一凡停顿一下,摆手说道:“行,没事了,你走吧。”/p
“好,好,您慢用。”服务生立即点头,转身离去,连放在桌上的餐巾,以及用过的小食盘都没有撤。/p
服务生离开包厢后,尤橙橙皱眉看向尤一凡说道:“这个人怪怪的,看着不太正常。”/p
尤一凡慢慢收回目光,扫了一眼餐桌,最后将双眼停在了那碗馄饨上。/p
“我去个卫生间,小三,你跟我过来。”尤一凡突然起身招呼了一声。/p
……/p
五分钟后。/p
酒店后灶的楼梯间内,服务生额头飙汗地站在墙壁旁,低头从裤腰带的缝隙中,抿出了一个折叠的纸包,随即扫了一眼四周,立马打开准备在墙根下面撒掉。/p
“咣当!”/p
一声闷响,楼梯间的房门被推开,三名身材极为壮硕的汉子冲了进来。/p
服务生惊慌失措地回头,看向三人:“你们……?!”/p
“嘭!”/p
迎面的壮汉一拳就将服务生打得瘫坐在地,摆手喊道:“不要声张,偷着把他带回去。”/p
又过了一小会,卡宾酒店16层的海景商务套房内,服务生嘴巴被胶带封住,身体被绳子捆着,躺在地上浑身抽搐。/p
周边,三名壮汉拿着钢质警棍,只猛敲服务生的双腿迎面骨,三人每打一下,都能听到警棍碰触骨头的嘎巴声,以及服务生在地上挣扎的摩擦声。/p
卫生间内。/p
尤一凡连续抠了三四回嗓子,把早晨吃的所有餐食全部呕吐了出来,并且咕咚咕咚地喝了两大瓶水。虽然他猜测这个服务员应该是没来得及下手,不然他早都应该有反应了,但还是谨慎地呕吐了一下,并且内心满是后怕。/p
一通折腾后,尤一凡被搞得脸色煞白,身体多少有些不适地走出了卫生间。/p
沙发上,景言,尤橙橙等人都安静地坐着,漠然地看着地上挣扎着的服务生。/p
“没事吧,哥,不然还是去医院吧?”尤橙橙见大哥走出卫生间,立马起身问道。/p
“不用。”尤一凡摆了摆手,冲着三名壮汉喊道:“你们也停了,给他嘴上的胶布撕开。”/p
三人点头,弯腰开始干活。/p
尤一凡坐在沙发上,拿起烟盒,跷起二郎腿,目光阴沉地看向了服务生。/p
数秒后,服务生嘴上的胶布被撕了下去,但他整个人的状态还是比较懵的,腿上的痛感,让他浑身抽搐,身体缩卷。/p
尤一凡深深吸了口烟,瞧着服务生问道:“能沟通吗?不能沟通,就让他们再帮帮你。”/p
服务生听到这话,被吓得浑身汗毛孔炸裂,缓缓抬头,声音颤抖地回道:“大……大哥我错了。”/p
“能沟通就行。”尤一凡瞧着他,缓缓拿起茶几桌上摆放的小折叠纸包,声音沙哑地问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p
服务生咽了口唾沫,目光有些挣扎。/p
“还踏马守口如瓶是嘛?”壮汉拎着棍子就要打。/p
“我……我说!”服务生立马喊着回道:“是乌头减……是毒药。”/p
尤一凡看着他;“给我下的?”/p
“是,有人让我给你下的……在馄饨汤里。”服务生低着头,声音颤抖:“但我没干过这事,太紧张了。”/p
“我之前吃的东西里,没有毒是吗?”尤一凡再问。/p
“包子,油条什么的,没办法下毒,稀释不了。”服务生立即回道:“我……我是送餐的,不在后灶,接触不上这些东西,只能在馄饨汤里下的。”/p
尤一凡听到这话,脸色更加阴沉:“这一包乌头减,你为什么没用完?!”/p
“雇……雇我的人说,这东西不能全下,不然会死人的。”服务生立即回道:“他们只让我下一毫克左右。”/p
众人听到这话有点懵,既然是下毒,那肯定是奔着毒死人去的啊,为啥还要限量?/p
尤一凡瞧着对方:“你没打算毒死我?”/p
“对,雇我的人说,只让你有点反应,去医院就行。”服务生点头:“但他又怕我不会用量,浪费了这个毒,所以才多给我准备了一些。”/p
尤一凡听到这话,与景言对视了一眼,随即又问:“谁雇的你?”/p
“是...河内一个混混,叫吴正,我们赌博的时候认识的。我欠了一些钱,他找到我,说只要干这事儿,就可以免掉欠款,还给我十万块……。”服务生逻辑清晰地解释道:“我缺钱,就同意了。但……但我真没干过这事,太紧张了,大哥……我就是一马仔,你放了我吧。”/p
尤一凡盯着他:“除了下毒,他还提啥要求没?”/p
“他就让我观察,看你有反应了之后,什么时候去医院。”服务生回。/p
尤一凡抬头看向景言:“踏马的,这吃顿饭,差点把命吃没了。景哥,你怎么看这事?”/p
“我们要动,他们也不可能等着挨打。”景言插手回道:“对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