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制毒点的位置并不在咱们军区所辖,怎么……”病患a问家属b。家属b皱了皱眉,把自己开会时仅知道的大略过程讲了起来,“说是搞特殊演戏的时候出了事故,咱们军区一个什么指挥官给摔下去了。这指挥官要是一般人也就算了,听说是什么上头领导的孩子,人家接着派大部队来找啊,结果人还没找到就发现了些可疑的痕迹,愣是吧一个藏在深山里的制毒厂给掀了出来。”
“有这么巧?”病患a拍大腿。他也带了一辈子病了,什么时候也没碰到过这么巧的事情。军事演习的地方必属军方管制,里面能藏一个制毒点,也太不可思议了。“军事辖区里都能有制毒点,这也太不把部队当回事儿了吧。”
“地方倒不在辖区内,辖区旁边的一片山上吧。”家属b解释道。“其他的倒是没细说,不过上面从那边军区拿掉了几个人倒是真的。至于这事儿是不是偶然,那可就说不准了,谁知道是不是有意的从远处调兵…”
不从本军区调兵行动,甚至没从当地公安特警调人,这话不经往深里推敲,但是其中意味确实大家都能明白的。
简单端了药就离开了,但是两个人的对话却在她脑海中反反复复。
国家特别机关,受伤,上头领导的孩子,这一切一切的信息点都指向了一个人,樊旭东。
简单虽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那个人就是樊旭东,但是她知道,这件事跟樊旭东是脱不了干系的。无缘无故的消失,受伤,又高调的来医院却住最隐蔽而高档的病房……
这种事情简单自然找不到人去求证,只能反反复复的在自己的脑子里揣度,折腾了大半夜简单才终于睡过去,结果就是,无论当时如何,现在的樊旭东已经痊愈,又生龙活虎了,她又担心些什么呢?
是啊,为什么总在担心些不该担心的。
简单自责,起来面对着镜子里顶着两个黑眼圈的自己发呆。也已经起床的秦露露一巴掌拍了过来,“今天休息是吧,跟我看店去。”
秦露露的生意好的不得了,像简单这种免费劳动力,她是能霸占一天就霸占一天魔鬼禁区。简单叫她秦世仁,秦扒皮,秦露露倒是一叫一个答应,大大方方的跟简单叫起来,“简白老,还不把喜儿交出来!”
说是去帮忙,简单不过是做一些记录帮秦露露整理一下订单核对一下制作发货日期以及顾客要求尺寸等等有没有什么问题,极少时候才需要她去接待,毕竟在这种行业里简单是门外汉,给人看个头疼脑热还行,看个衣服介绍个款式,她就只能嘴里跑跑火车,却道不出什么真东西。
这天是周五,简单轮休,在秦露露的店里帮忙,见店里空闲简单就让其他的店员先去吃饭,留自己和秦露露招呼。
时间不大,就有一帮人朝这边走来,简单站在门口迎宾,之间来的五六人,前面一男一女,后面跟着几个黑衣男子。前面的男人一脸阴气,拽着身后女人的手腕,而那女人,脸色惨白,不断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脸上的妆已经哭花了。
“求你了,劲少。劲少,我求求你……”
女人的哀求并没有拖住男人的脚步,女人突然脚下一闪,歪坐在地上,男人回头,将女人拖到天井边,将她抵在半人高的栏杆板上。
“何景茹,别太考验我的耐心!你自己是什么东西你自己知道?现在知道求我了?当初出来卖的时候怎么不求我别碰你呢!”
男人制住女人的脖子往下压,女人半个身子已经压过了栏杆,在用力就会掉下去。这里可是六层,头朝下掉下去,连死都死不出个好像来!
简单的心悬了起来。看架势,简单知道这帮子不是什么善茬,但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啊。光天化日的,这是要行凶吗?
还没等简单冲过去,一个黑衣男人就上前一步把那个男人拦住了。
“劲少,何小姐已经晕过去了,再这样,会出人命的。”
“出人命?这贱女人的命值几个钱?我配她就是!”叫劲少的男人好像并不解恨,压着那个何小姐的手顿了很久才收回。拖着她的胳膊,就向简单的方向走来。
“您好,”虽然对于这样的男人简单满心厌恶,可他既然登门了就是客,这店不是自己的,自己也就没权利不做他的生意。简单后面的话还没说,这个叫劲少的男人就一把把那个昏死过去的何小姐的胳膊撇开。
“你好,我们有预约。”那个劲少身后出来一个亚麻色西装的男人,他走到简单身边,递出一张卡片。
简单看到卡片,眼底掠过一丝压抑。秦露露的小店除了名头叫的响,还有一个特别狠得地方就是从不接受电话预约。预约者必须亲自来预约,方可领到一张手绘的预约卡。简单一早便听秦露露念叨说今天有贵客,只是没想到这贵客竟然是此等败类。
也罢,有钱的又有几个是好人?
简单腹诽。转而微笑,“几位请休息区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请店主。”简单闪身,让出店门后的一方小天地,轻纱帷幔,多宝阁、博古架,灰墙红柱,是这店里唯一一处古风装饰的地方。这是顾客的休息区,没预约或者预约的设计师正在见客的客人可以在这里等候,供应的是上好的昆仑血菊。
简单招呼着,低头看了看被那个劲少摔在地上的女人。那个劲少早已迈步离开,亚麻色西装的男人摆了摆手,一个黑衣人就把那个何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