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简单委屈的小模样,樊旭东想出声劝慰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出言逗她,知道她会生气,会发飙,却没想到她会哭……
也是,他昏迷了这么长时间,都是她来照顾,他只顾着想着能见到她的开心,却忘记去安慰她的委屈她的伤心。樊旭东tu然想起季铭义问过他的一句话。
“东子,你确定是她了吗?”
樊旭东不可置否的点头,他纵使下半辈子拖着如此残躯,他也要把她抱在怀里,给她最最妥当的港湾。
“也好,只要你不负她,倒也对得起她为你吃的那些苦…。”
季铭义话里有话,那时樊旭东问季铭义却只是摇头不肯多说。现在想来,只怕是季铭义见到了这丫头为了自己所受的委屈。想想自己的家人,再想想自己所处的这个圈子,樊旭东只得无奈一笑。容貌、父母这世界上最最不可挑选的事情,却让樊旭东身心疲惫。
“过来。”樊旭东低唤一声,要躲在床头橱那边的简单过来。可简单正抹眼泪抹的凶,心里又委屈又有气,怎么肯好好听他的话?
“才不…”简单唔哝了一声。“你都好了,还叫我来干嘛?”
“我要走了…以后咱们不要再见面了。”
简单扯了扯自己肩头的小包,用力两下将脸上的眼泪抹干。她说不见不是跟樊旭东矫情、跟樊旭东别扭,她是真的不想在见他了,如果见一次就要忍不住这样的哭一次,那还了得?
简单也是上了脾气,憋着嘴就往外冲,可樊旭东又怎么肯眼见着她走,拖着那条还没恢复知觉的腿就张着身子去抓简单。简单被抓住了胳膊,却不肯罢休,回头就推樊旭东,樊旭东半张着身子再床边,狠下心来把简单往回拽。简单到底是姑娘家,被樊旭东硬硬的扯了个踉跄。
简单虚晃着脚步后退,身体却因为躲闪而直冲着床头橱就撞了过去…
“唔~”
简单的小腰不偏不倚的撞在了床头橱的尖角上,又麻又酸,疼的她刚刚抹干净的眼泪又飚了出来。
“樊旭东,你要死啊你!”不由分说,简单一手按着疼处,一手挥向樊旭东。“我到底是欠了你什么,每次靠你近些就要倒霉…。”
简单眼含泪花抱怨樊旭东的小模样,让樊旭东心里像是被猫挠了。樊旭东想哄她,却看着她那对着自己不擎不受的姿态又不知道要怎么哄。试问从小到大,樊二哥又哄过哪个妹子呢?毕竟这不是这丫头生病对着自己耍无赖的时候,闹一会儿就好了,现在她清醒着别扭着,远不是自己顺着她一下就能解决的。
看着简单疼得捂着腰,樊旭东又恼了。自己怎么就那么不小心,这逗还没逗笑,又给弄伤了。
“伤哪儿了?我看看!”樊旭东去拉简单那只捂着腰的手,简单不让,一个劲儿的用手肘捣他。“不用你管,你这个倒霉蛋、扫把星,碰见你我就倒霉…”
“听话!”简单闹也不奏效,樊旭东虽说一只腿不听使唤,可到底还是做了一阵子复健的人,手上的力气不消从前,对付简姑娘还是绰绰有余。
情急之下,樊旭东一边厉着声音哄简单,一边毫不犹豫的别开简单的胳膊,揽着简单的腰贴在了自己的床边。
樊旭东的双手飞快的在简单柔软、亲肤的衣服上动作,白嫩细腻的肌肤顷刻就暴露在了他的眼前。没有丝毫的尴尬,樊旭东对于自己伸手荼毒一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年轻姑娘的行为没有丝毫不妥当的认识。樊旭东着急简单的伤处,根本不曾多想,再之,简姑娘在他眼里早就是自己人了,一个床上都睡过了,掀掀衣服算得了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被樊旭东强硬的掀开衣服,腰间凉意袭袭,她手又被樊旭东扳着,强烈的屈辱和不甘愈发催生了简单的泪水。
“樊旭东,你这个大变态,大流氓…。”简单边哭边骂,还扭着自己的腰不让樊旭东碰。“死变态,你别碰我…”
粗粝的手指碰上柔嫩的肌肤,来回扭动的又增加了他们彼此之间的接触。
简单的身体,到底是年轻,肉肉软软的小腰,嫩的足能掐出水来,腰间一点青痕,仿佛是被某种暴力对待下的催化,轻易就能挑起人的感官因子,让人想把这小可怜儿一口吞入腹中,好好安慰。
樊旭东吞了一下喉头,目光僵滞在自己的手掌与那边柔软滑腻之间。忍不住,他猿臂一挥,将那小小身子一把抱起、压在了腿上,俯身吻了下去。
“单单,我的好单单,别哭,别哭…我不是故意的,别走,别闹着走了,好不好?”
抱着眼泪迷蒙的简单,樊旭东忍不住柔下声音来对她耳语。他轻轻的在她露出的腰间抚弄,不缓不急,力道足以让人舒缓了筋骨肌肉。
“别喊我单单,我跟你没那么亲!”简单不服气,别过脸儿去不理樊旭东。
“我和你,哪里不亲了?你倒是说说看!”樊旭东若真想耍无赖,到真没有几个人能比得过他。“你倒是说说,这个单单怎么偏偏别人能叫的,我就叫不得?”
想起某位医生对着自己家这小可怜儿嘘寒问暖的模样,樊旭东就心里不痛快。想趁火打劫,没那么容易!
樊旭东粗粝手掌的在给简单的小腰按摩时带出几分痒意,简单抿着唇不想回答他,可又偏偏樊旭东弄得舒服的直哼鼻子。
“怎么?不肯说?还是你真想跟人家有什么却不成想被我看穿了?”樊旭东压下身子,靠近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