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子渝小声跟袁水法说,刘三石的亲爹是平原省省委书记刘光达。/p
袁水法张嘴瞪眼看着彭子渝,好大一会,才使劲喷出来一句话:“马勒戈壁!怪不得刘三石这小子那么猖狂呢,原来他爹这么厉害啊!”/p
常闯没听见彭子渝跟袁水法说了什么,但他并没有觉得刘三石的爹有多厉害。/p
“不就是一个做生意的嘛!有啥厉害?跟老板你相比,他爹算个鸭子『毛』。”/p
见袁水法『迷』瞪的像一盆浆糊,常闯又说:“我打听过了,刘三石的老爹叫刘松寅,是个做生意的,在夏州市那样的小地方,多多少少还算是有点名气,放在省城里,他连鸭子『毛』都算不上。”/p
对刘三石的出身,彭子渝也是瞎琢磨,他一方面是觉得刘三石跟刘光达长的相像,另一方面,是因为他看到马耀宗的闺女和夏炫泽的闺女都很巴结刘三石。/p
按彭子渝的思维逻辑,能被常务副省长和省委组织部部长的闺女同时巴结的,来头肯定很大,最起码要大过常务副省长和省委组织部部长,在平原省,姓刘的就只有刘光达符合这个条件了。/p
至于刘三石到底是不是刘光达的儿子,彭子渝也吃不准,听常闯这么一说,不由的想刨点底细出来。/p
“常闯,你说刘三石的父亲叫刘松寅,你见过这个人吗?”/p
常闯说:“见过。”/p
彭子渝又问:“他跟刘三石长的像不像?”/p
常闯眨巴着眼想了想,说:“靠!还真有点转窝。”/p
转窝,是当地的土话,意思就是说爹和儿子长相没有雷同的地方。/p
听常闯这么一说,彭子渝又开始天马行空的想象,他料定,刘三石和刘光达之间肯定有特殊的关系,要不然,马咪和夏『露』绝对不会那么巴结他,马耀宗也不会那么抬举他。/p
事出反常必有妖。/p
至于那个刘松寅,很可能只是刘三石的养父,他跟刘三石长的一点都不像嘛!哪有儿子不像亲爹的?/p
“袁老板,常闯是闹误会了,夏州市那个叫刘松寅的,是刘三石的养父,他亲爹就是刘光达书记。”/p
袁水法端起酒杯,一仰脖喝了,然后瞪着眼珠子叫:“刘光达是他亲爹有啥了不起,他敢跟劳资作对,劳资照样弄死他。”/p
彭子渝知道袁水法是在喷大话,省委书记的儿子,不是谁想弄死就能弄死的。袁水法越是这样,说明他心里越无奈。/p
“袁老板,喝酒喝酒,咱不提那些不痛快的事。”/p
彭子渝开始劝酒,袁水法一杯接一杯地喝,喝到二八干上,红着眼珠子冲彭子渝发狠:/p
“照你的意思,这个事就这么窝窝囊囊的算完了?劳资咽不下这口气,不管想什么办法,城东新区的地王,绝对不能给夏禹公司。”/p
彭子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袁老板,不瞒你说,事情弄成这样,不光是你,大家的心里都很憋屈。今天晚上我把袁邱约出来,就是想商量商量,看有没有好的应对办法。”/p
袁水法看着袁邱,一脸的不屑:“就他?能想出来啥办法?你跟他商量,还不如跟笨猪商量呢!靠!”/p
袁邱的脸上还真有点挂不住,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旁边还有仨美女呢,自己的老爹把他糟蹋成这个样子,以后袁邱还怎么做人啊!/p
心里窝着火,袁邱说话自然就没那么客气:“要我看,这事还是算jb倒了吧,刘三石的老爹是省委书记,咱是啥?就别拿自己的jb比人家的脖颈了。”/p
袁水法呼地一下站了起来,抬手就把桌子给掫了,随着盘子杯子碎裂在地上的声音,袁水法骂了一句:“还喝他马勒戈壁啊!”/p
随后,袁水法揪住袁邱的耳朵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骂:“马勒戈壁,你狗日的还有闲心喝酒!”/p
回到家,袁邱撒丫子就往楼上蹿,却被袁水法堵在了楼梯口那儿。/p
“你特么蹿啥蹿,劳资还有话要问你呢。”/p
袁邱歪着脖子说:“你不是说我笨的像头猪吗?跟笨猪还有啥好说的。”/p
袁水法瞪着眼珠子大骂:“马勒戈壁,你就是个笨猪,总会哼哼两声吧?”/p
“嗯!”/p
“我问你,前段时间我让你挖刘三石培养的保姆,你搞成了没有?”/p
“嗯!”/p
“搞到手几个了?”/p
“嗯!”/p
“马勒戈壁!你就会嗯啊?”/p
袁邱翻了翻眼,说了一句:“我正在搞呢。”/p
“从现在起,这个事你抓紧点,刘三石不是牛『逼』吗?得想办法把他搞臭了。”/p
“咋把他搞臭?”袁邱呆愣愣的问了一句。/p
袁水法说:“刚才在酒局上,彭子渝说刘三石是刘光达的儿子,这个事对我启发很大,你就让那些保姆跟她们的雇主说,刘三石把她们派到这些人的家里,是给刘光达当卧底的,以后,他们有任何的小动作都甭想瞒着刘光达。这样的话,那些官场上的头面人物,都会远远的躲着刘三石,这小子就没有那么牛『逼』了。”/p
袁邱歪着头看着袁水法,嘴里吹着哈气,一副很瞧不起人的样子。/p
“我说老袁,我发现你想问题总是跟正常人的思维拧巴着,这些女孩子,能在领导的家里面服务,既体面又能拿到高薪水,你让她们跟雇主说这些,雇主还会用她们吗?那样的话,她们还怎么吃香的喝辣的?还怎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