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憋屈的是,沈君瑜今天竟然一反常态,不解释就算了,竟然连一句话都不帮她说。/p
似乎感知到身边幽怨的气息,沈君瑜不疾不徐的给她盛了一碗阿胶乌鸡汤,顺便还别有深意的说:“喝点这个,对身体好。”/p
沈君瑜想一把掐死她,可看到那截细嫩的胳膊和吹弹可破的肌肤,又忍住了。/p
喝喝喝,喝你妹啊喝!/p
童夏抬眸狠狠剜了他一眼,一点食欲都没了。/p
做菜阿姨是闽南人,味道淡的要命,鱼『露』味却重的叫人下不去口。一桌下来童夏只喝了那碗汤,顾荷问起来的时候她还要昧着良心假笑说真好吃。/p
好在她的事很快就被淡忘,觥筹交错间,饭桌上俨然又是一派欣欣向荣的和谐景象。/p
终于熬到了年夜饭的结束,童夏在桌下伸出“小黑手”死命的掐沈君瑜的大腿,后来沈君瑜似乎终于忍无可忍,拿手抓住了童夏的手腕。/p
那停顿的位置委实偏颇,弄得童夏脸皮很薄似的红了脸。/p
而沈君瑜也顺利的接收到了童夏传递的信息,拉着她起身,对一桌的长辈们说:“我有些困了,先带夏夏上楼休息了。”/p
顾荷脸上『露』出困『惑』的神『色』:“往年不是都一起守岁吗?”/p
沈君瑜搂着童夏,笑的清风霁月:“不是要为您抱孙子多努努力嘛。”/p
沈律师不愧是沈律师,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能堂而皇之的讲出来,童夏在心里默默个对他竖起了中指。/p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沈君瑜就那么大大方方的拉着她上了楼。/p
一进房间,童夏的笑脸彻底垮了下来,她踢掉鞋跟极高的鞋,坐在床上用手慢慢『揉』搓着被挤红的脚趾。/p
痛死了,要不是为了搭配沈君瑜给她买的衣服,她才不会这么折磨自己呢。/p
沈君瑜看了她一眼,从床上抱了床被子,公事公办的说:“老规矩,你睡床我睡沙发。”/p
童夏:……完了完了完了……/p
分开睡,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刚领证那会儿,童夏也确实怀疑过沈君瑜的意志力,怕他兽『性』大发,突然对自己做点什么。可结婚两年,除了像今天这样的场合不得已睡一间房,在家里的时候,他们从来没有同过房。/p
在沈君瑜经过身边时,童夏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语带促狭的问道:“沈君瑜,是不是你有问题啊?”/p
“什么?”沈君瑜反应力极佳,可童夏的这句话,却足足令他反应了三四秒。/p
她一贯寡淡温顺的眉眼细细拧作了一团,漂亮的眸底潋滟着委屈和惊诧的水光,贝齿死死的咬住了樱花『色』的下唇。/p
“虽说我不是什么绝『色』,但放在普通人里也是个美女吧,你跟我结婚两年,能忍住不碰我一下,除了那方面有问题,我实在想不到其他理由了。”童夏仰着头看着沈君瑜的俊脸一点点变黑,『舔』了『舔』唇,心中为自己的机智而窃喜。/p
一进房间,童夏的笑脸彻底垮了下来,她踢掉鞋跟极高的鞋,坐在床上用手慢慢『揉』搓着被挤红的脚趾。/p
不过她听说一般患有隐疾的男人心里头都是不正常的,可沈君瑜平时也没见他有什么暴力倾向,难道……/p
突然想到了什么的童夏心肝皆是一颤,咽了咽唾沫,她还是忍不住大胆的猜测道:“沈……沈君瑜,你该不会是被我姐伤的太深,悲痛交加,一下子改变了『性』取向吧!”/p
男人抿唇不语,俊美无俦的脸上隐隐约约一片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模样,他微眯起眸子,黯爱的目光落在童夏抓他的那只手上,『露』出的那一截胳膊宛如涂月才出水的白藕。/p
沈君瑜想一把掐死她,可看到那截细嫩的胳膊和吹弹可破的肌肤,又忍住了。/p
过去两年他都忍得住,总不能在这时候突然破功——一切都还未水到渠成,他并不太喜欢霸王硬上弓。/p
然而,沈君瑜的沉默更令童夏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她长叹了口气,红颜祸水,古人果真诚不欺我。/p
“沈君瑜,要不我给你看看吧,好歹我也是泌『尿』科的大夫,什么样的我没见识过,说不准我还能给你掰直了。”/p
见沈君瑜也没反对的意思,童夏就直接上手,颤巍巍的『摸』向沈君瑜的腰间。/p
然而不等她碰上,一双大手陡然间按在了她的手背上,“别胡闹了。”/p
“我没有胡闹,像你这样有点小『毛』病的小鸟我没见过1000也见过800,你别怕,我给你看看,保证给你掰直回来。”/p
童夏拍着胸脯保证完,然后拿出了自己平时在医院的专业素质。就在她解开皮带的瞬间,一双有力的手臂忽然搂住了她的腰,一阵天旋地转,童夏整个人跌进了柔软的被褥中,男『性』特有的气息随即钻进了她的呼吸中。/p
轻痒的气息落在童夏耳根,男人磁『性』的嗓音低低响在耳边:“你说小?”/p
童夏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连带着话都说不利索了:“口口口误……要要要不我们改天再看。”/p
“晚了。”/p
“晚了。”/p
童夏怔怔的望着沈君瑜近在咫尺的俊脸,眼睛瞪的如同受惊的小鹿,眼睁睁看着他的吻就那么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p
足足数秒过去,童夏才想起挣扎,她胡『乱』推搡着他的胸膛,口中只能发出类似“唔、嗯”的音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