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初一出急诊就抱怨起孙尚青来,“大半夜的来看什么急诊,你就不能白天来,我郑初被人指着鼻子骂,你高兴了,是吧。”/p
孙尚青早就习惯了郑初这个样子,冷淡的说道,“前天我就告诉你我发烧了让你去公司帮我,你说我‘马上就放假了,放假了你再去不行?’这是你的原话,忘了?”/p
郑初看着她的脸『色』,想反驳过去,下一秒,她便用力的咳了起来。他拉了脸,“走吧,你自己还能开车吗?”/p
“不能!”孙尚青回答,“你前半夜又去哪里鬼混了?”/p
“谁鬼混了?”郑初反驳,颇有些恼羞成怒,“今天你生病了,我不想和你吵架,你别找事啊。整天怀疑我鬼混,我又不是配种的猪!”/p
“你的『毛』衣上有两根黄『色』的长头发,你没注意到啊。”/p
郑初走在旁边,身形一僵,然后下意识的去看自己的身上,不料旁边却传来孙尚青咯咯的笑声,他才知道自己上当了。/p
“你平时在外面鬼混也就算了,但是马上要过年了,老爷子什么手段不用我提醒你吧,”孙尚青咳嗽的太厉害了,连嗓子都嘶哑起来,“最近对我好点,还有少往外面跑,否则我在老爷子面前告你一状,也让你尝尝不好受的滋味。”/p
郑初被白雪衫指着鼻子骂了一顿,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会又被孙尚青威胁,心中自然气恼的很,但是孙尚青说的有道理,他只能忍着。/p
到了郑初的车跟前,孙尚青拉开后座的门,刚想上去,一股让人不舒服的味道飘来,“郑初,你……”她的目光凝住了,车座上一个女人的红『色』内裤被遗留了下来,放在黑『色』的真皮座椅上,分外的醒目!/p
郑初已经坐上了驾驶座,看她站在一边,不耐烦的说道,“快上来,走了,困死了!”/p
隔着座位,看着孙尚青面『色』古怪,暗道一声坏了,后座上……/p
孙尚青拿着手机拍了照片,甩上车门,转身就走。/p
郑初赶紧跳下车来去追孙尚青,“尚青,你听我解释,我车被我哥们借走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p
孙尚青脸『色』如冰山一样,“哪个哥们,现在打电话!”/p
郑初『露』出少有的笑脸,“不是,这个时候打电话多不好。”/p
“在你的车上做不三不四的事情,还怕被问?”孙尚青冷笑。/p
郑初赔笑,“尚青……”/p
“滚!”孙尚青难受的厉害,身体难受,心里也恶心,“郑初,你真让人恶心!”她推开挡在面前的他,朝着自己停车的方向走去。/p
郑初在后面追着她。/p
若是换做往常,孙尚青一准有力气和他打、和他闹,但是今天不行,她的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她只想快点回去睡觉、休息!/p
孙尚青驻足,“我再说一遍,滚!”/p
嫁给郑初,孙尚青是做足了心理准备的,郑初的烂名,她早就知道,所以对她的婚姻,她也没有报什么希望,但是没有希望并不等于绝望。当初老爷子说自己厉害有手段,所以让她嫁给郑初,也是为了能管住他。她也自信过,可是她发现再自信、再厉害,也难以改变人的本『性』!/p
现在,她想,她开始绝望了!/p
郑初看着孙尚青开车绝尘而去,不由得骂了一声,‘该死!’。/p
他也很绝望,马上就要过年了,老爷子肯定要过问现在的情况,他哪里知道?想到这里,内心一阵后悔,真后悔最近不该和那个妖精厮混在一起。/p
他慢慢的踱步回到车上,打开车门看到后座上上的一团红『色』,心中不由得火大,这个女人也太不小心了。孙尚青是拍了照了的,这下好了,这个年,恐怕是凶多吉少了!/p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信息,打开一看:人家又想要了,怎么办?/p
郑初看着信息,接着删掉了,这可不行,孙尚青是个不饶人的『性』子,这个节骨眼上若是再出了幺蛾子,那他肯定得吃不了兜着走。/p
人生百态。/p
有人绝情就有人深情。/p
江千里起了个大早,六点便从东郊的家里出发,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医院,等了十分钟,雪衫正好下班,接了她直接回家。/p
夜班不忙,白雪衫精神状态还好。/p
江千里下车的时候,手里提了个保温桶。/p
“什么呀?”白雪衫好奇的问道。/p
“咱妈熬的八宝粥,知道你上夜班,特意让我拿回来。”/p
白雪衫微怔,“早上起来熬的?”/p
“对,昨晚临睡之前泡好的,今天自己熬的。”江千里锁了车,牵了她的手往电梯口走去,“累不累?”/p
“还好,”白雪衫感动极了,“咱妈对我太好了。”/p
“她对谁都是掏心掏肺的。”江千里与她一起上楼,让她去洗漱,自己去做早餐。/p
白雪衫纳闷,他会做么,心想就算做的不好吃还有八宝粥呢,也就随他去了!简单的冲了澡,换了衣服,江千里的早餐也就做好了。/p
白瓷的盘子上放着两块三明治,面包片烤的焦黄,刀切面『露』着整齐的煎蛋、培根、火腿沙拉和生菜,卖相很好看。/p
“你会做三明治啊,”白雪衫坐在餐桌旁,江千里正在拿着保温桶往外倒八宝粥。/p
江千里抑制不住得意的微笑,“那是,尝尝味道怎么样。”/p
白雪衫拿了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