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人是犯法的!”调酒师终于露出了慌张。/p
“你怕是没听过我——岑轶的名号?”/p
调酒师眸子猛地缩紧。/p
岑轶慵懒地从腰间摸出一把军用小刀,抵到了他苍白的脸上,眸中瞬时闪过一抹嗜血的光。/p
“一刀,见骨,下不下?”/p
调酒师的心态从听到那个名字开始,一路崩了个彻底。/p
他哆哆嗦嗦,将事情全都说了个清楚。/p
岑轶随手打开了录音。/p
“你说你接头的是一个牧师?”/p
调酒师点点头:“身份,身份肯定是假的,本来,本来这批货应该是过年之前就给我了,可是,可是出了意外,还延迟了一段时间。”/p
“你说来听听。”岑轶有点好奇。/p
调酒师咽咽嗓子,只觉喉咙干涉紧的不行:“我也不清楚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他出国了一趟,正好那段时间我手头的货资实在不够,冒着风险又联系了他,他才迢迢从国外赶了回来。”/p
岑轶:“这种事情叫手下去干不就好了?”/p
调酒师摇摇头:“我们的规矩就是认人,必须看到接头的人,才能开始交易。”/p
岑轶不屑:“你们真他妈麻烦。”/p
“我,我说完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吗?”调酒师现在的表情,就像是看到了阎王爷,怕极了。/p
混这圈的,基本都知道有一支队伍,内圈的人对这支队伍恨之入骨,外圈的对这支队伍怕的要死。/p
而队伍里,最活跃的,就是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岑轶。/p
传言他有一把专制小刀,平时出任务,不能杀人的时候,就用小刀一刀一刀地将那个人的血肉割下来,不让他死,也不让他好活。/p
“你以为你能走?”岑轶嗤了声笑,“我小刀都拿出来了,直接让它回去不合常理吧?”/p
调酒师吓得一个哆嗦:“我,我对他们的了解也不深,就是负责拉拢的。”/p
“留着待会儿说。”岑轶勾唇一笑,伸出舌头缓缓地舔过薄唇。/p
半晌,一阵零碎的脚步声后,从走廊尽头里走出来一只队伍。/p
岑轶将小刀收回兜里,转身往外面走,看到一排的人,扫了一圈,落到最中间的那个人身上:“他们的控制好了吗?”/p
那人道:“控制好了。”/p
“把他带回去,接下来该怎么做,你们都清楚。”岑轶示意了下身后跌在地上,双眼无神的男人,微微一笑,“别吃光了。”/p
几人黑脸:“我们又不是你,不会吃。”/p
岑轶脸一皱:“他不是我的菜啊,说说你们一个个大老爷们的,连个对象都没有,难怪他们都叫我们煞神!”/p
他嫌弃:“你们交不到女朋友,就交交男朋友行不行?天时地利人和的,有什么好嫌弃的!”/p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p
岑轶无奈地摇摇头,这一群脑袋不开光的,难怪找不到对象。/p
他嫌弃的同时,还带了些许的优越感:“秦盏呢,他跑去哪里了?”/p
“秦先生把那个服务生丢给我们了之后就走了,大概是去换衣服去了。”/p
“换衣服?”岑轶疑惑地皱起眉头,“他干嘛换衣服?”/p
“好像是服务生把酒洒到他身上去了。”/p
岑轶眉头一耷:“……委屈了我那点好酒,早知道我该先喝了再走的!”/p
众人再度:“……”/p
岑轶快步走出了走廊,舞池里的人都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多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p
他嫌弃地嘀咕着:“什么小鱼小虾还要我收拾了。”走到了门口,拨一通电话过去。/p
秦盏接通:“……”/p
岑轶:“你怎么跑了?”/p
秦盏正将衣服脱下来,声音有点模糊:“我衣服脏了啊。”/p
“说说你也真不小心,居然浪费了一杯好酒。”/p
秦盏将衣服放到洗衣娄里,顿了一下,提音:“我疯了喝下了药的酒?”/p
岑轶连忙将手机放远了,等他说完,才讪讪地摸了下鼻子:“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喝,这不是顺便看看你会不会因为失恋而听了我瞎忽悠呢,看来你很清醒啊。”/p
秦盏:“……”/p
我不止清醒,还有点想打人了呢。/p
他挂断了电话,脱了身上的衣服,上前打开花洒,任由水淋湿发丝,汩汩地往下流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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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言睡醒已经是下午。/p
好不容易补完觉,他捞过手机,便看到满满的消息提醒。/p
呆呆地看了天花板一会儿,他半坐起来,从里面找到萧斐的,回过去道谢的消息,转手正要点开ifb,页面一顿,旋即转到了来电显示上。/p
他看到上面的备注,有些诧异:“你怎么突然想到打电话给我?”/p
经纪人:“你好没良心啊,我好歹是你经纪人,出了事情还不能打电话给你了?”/p
祁言:“有话快说,有屁快放。”/p
经纪人:“你怎么这么冷酷无情?萧斐小姐姐到底是怎么看上你的?祁大你不能这么对我!”/p
祁言挠挠耳朵:“没话说我就挂了。”/p
他连忙正经:“不不不,我有正经事过来的。”/p
“上回你要我调查的关于上回那个雪山的事情,我已经都调查出来了,当时事情出现了一点问题。”/p
祁言脸色转而有些凝重。/p
“我在调查的途中,发现那个雪山就是当初随明泽去世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