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样子,跟以前完全是两个模样,仿佛韩风一下子成为了他的好朋友一般。/p
韩风见到宁蔷如此热情的接待,不禁愣住了,还有点不习惯,被宁蔷硬拖到位置上坐了,只见宁蔷举起酒杯道:“小六兄弟,以前是做哥哥的不对,这杯酒算是给你赔罪了。”言罢,仰头一口喝干了杯中之酒。/p
韩风这次是真不明白了,感觉这宁蔷像是吃错『药』似的,不禁喃喃问道:“你今天出门吃『药』了吗?”/p
“什么话,好好的,我吃什么『药』。”宁蔷一边说话,一边坐下来,又道:“以前是哥哥不对,想来你不会跟哥哥计较吧。”/p
他左一句哥哥,右一句哥哥,对韩风的态度极为热情。/p
“不,不会。”韩风摇摇头,坐正直了,他倒是想看看,这宁蔷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p
若说宁蔷突然对以前的恩怨释然了,说什么韩风也不相信,必然是背后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p
“哈哈,小六兄弟果然心胸宽大,肚子里能撑船,让哥哥非常佩服。”宁蔷又站起来,举着酒杯道:“来,哥哥敬你一杯。”/p
韩风不动神『色』,神识扫过酒杯里的酒,发现果然有点不对,似乎里面多了点什么东西。/p
“这王八蛋,果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p
韩风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表面上却举起酒杯,与宁蔷的酒杯碰了下,等他喝下去以后,韩风才放到唇边,仰头喝了下去。/p
刚喝下去,韩风便感觉体内有一丝异常,似乎多出某种『药』物,头脑有点昏沉沉的,他忙运起元力,将那丝『药』物化为虚无,这个时候头脑也就清醒了。/p
“哈哈,痛快。”宁蔷在旁边妆模作样的大笑,实际上却暗中紧紧地盯着韩风,心里计算着『药』物发作的时间。/p
“嘭!”/p
就在这时,韩风故意佯装昏『迷』的样子,手中的酒杯掉了下去,摇摇晃晃的道:“怎么回事,我的头有点晕。”/p
这个时候,宁蔷肆无忌惮,『露』出了狰狞的一面,恶狠狠的看着韩风,冷声道:“狗奴才,今天你终于栽到我的手上了,看我怎么对付你。”/p
“你.....”韩风说出一个字,故意装作昏『迷』,倒在了桌上。之所以如此做,他是想看看宁蔷到底想要怎么对付他。/p
“拍拍。”/p
这里,宁蔷拍了两下手掌,立刻有三四名小厮冲进来,当中一个带麻袋的小厮上前,一帮将韩风装了进去,系上了麻袋口。/p
“给我抬走。”宁蔷吩咐道。/p
那几个小厮七手八脚将韩风抬起来,迅速的冲出天香楼,装进了门外的一辆马车上,而后宁蔷与众位小厮都上了车,赶着马车向东而去。/p
时间不长,马车停在了某个低矮『潮』湿的房屋前,这里很安静,周围只有几座摇摇欲坠的房屋,里面并没有住人。再远的地方就是一条长河,河对岸才有人家。/p
宁蔷跳下马车,吩咐将韩风抬进了那座低矮『潮』湿的屋里面,他也跟着走了进来。/p
“将他给我绑死了。”宁蔷吩咐道。/p
几个小厮立刻解开麻袋,将韩风抬出来,五花大绑,绑在了一条柱子上面。/p
看见已经将韩风绑好,宁蔷便吩咐道:“你们先退出去,如果我没叫你们,不准进来。”/p
“是。”众位小厮答应一声,连忙退出了房间。/p
宁蔷舀来一碗水,猛然全泼在了韩风的脸上。这个时候,韩风也装作苏醒过来,睁开了双眼,看着宁蔷道:“你把我绑住,想要干什么?”/p
“嘿嘿!”宁蔷『露』出冷笑,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出来,道:“狗奴才你屡次跟我作对,完全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还以为我真把你没办法吗?”/p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韩风问道。/p
“狗奴才,我要把你的肉一块块的割下来,否则难泻我心头之恨。”宁蔷完全『露』出了邪恶的一面,面目极为狰狞。/p
“你敢这么对我,不怕我叫吗?”韩风道。/p
“这里是危楼地带,没有人住,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听见。”宁蔷嘿嘿笑道。/p
“原来如此。”韩风『露』出了一丝笑意。/p
“狗奴才,死到临头了,你还敢笑。”宁蔷冷笑道,他准备了很长时间,又专门的找了这么大安静的地方,就是为了对付韩风,好痛痛快快的出了心里的那口恶气。/p
“你敢杀我,不怕宁若情来找你算账吗?”韩风一点也不慌张,反倒笑道。/p
“哼!我知道宁若情那丫头很看重你,但是杀了你以后,把你葬在这里,没有人会知道,那个丫头根本不会查到我头上。”宁蔷似乎早已经想好了,胸有成竹。/p
“那可不一定,要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让宁若情知道你杀了我,她是不会放过你的。”韩风道。/p
“说句不好听的话,她不过是妾生的,即便是知道了,又能奈我何?难道宁国公会为了她把我杀了不成。何况,今天的事情,没有人会知道,所以你死了那条心吧。”宁蔷狰狞的笑道。/p
“看来你把一切都考虑好了,今天是必杀我的。”韩风的语气不咸不淡。/p
“不错,今日你必须死,而且是不得好死!”宁蔷狰狞无比,举起匕首朝韩风手臂上刺下去,他不想让韩风立刻死,而是要把他的肉一块块切下来。/p
韩风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