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热烫的唇甚至碰到了她,夏暖燕躲开一些,嗫嚅说:“都快六月天了,哪里还有用手炉的人。七爷什么时候来的王府,七爷的身子可大安了。”/p
孟瑄一笑,牵着她的手,回头看向段晓楼。“段……大哥,多谢你照顾丫头,我先带她去前厅等着,这里劳你费心。”/p
“……不客气。”/p
夏暖燕更不敢看段晓楼了,她的头晕晕涨涨的,只知道孟瑄牵着她往前走,一直走。直到路过一个点着灯的屋子,她认出这是她的房间,连忙说:“我进去换件衣裳,再将烛火熄了,免得也出现火灾事故。”/p
蒲草一直跟在后面,此刻乖巧一福,告退说:“郡主吸了不少烟气,奴婢让厨房做一碗鸭血汤,给郡主去去尘头。”/p
孟瑄说:“极好。”然后拉着夏暖燕进屋,将房门掩上。/p
“不行,孟——”/p
夏暖燕只能发出一声急促短暂的抗议,之后要说的话,全数被他炙热唇瓣的封缄,成为模糊的闷哼。/p
他滚烫的唇舌摩挲着她的樱唇,热意源源不绝的透过她的舌传进她的每一寸肌肤里,他有很多话想同她说,有更多的话想询问她。但此刻唇齿相依,那些话突然就变得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有他怀里的这个人。/p
当他灵活如蛇的舌分开她的牙关,溜入她的口中,勾引着她与他纠缠的时候,她只能微微战栗,为在这不合时宜的时候出现的过度亲密。/p
她在退缩,他却不坚决允许。一双大掌带着与凉夜格格不入的炙热,剥去她的斗篷和外裙,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衣襟里,隔着薄薄的软绸布料,侵犯着她胸前的丰盈。当他有着薄茧的指腹刷过粉色的圆顶时,她将咒骂的话倾吐在他的唇边,“孟瑄,你这个sè_láng。”/p
“你是我娘子,我想夏时要你都行。”/p
他蛮横地将她的外衣又剥走一层,隔着最后一层布料轻咬她的肩头。她羞恼交加,整个人在他的掌握之下,用力敲打他的肩膀,揪扯他的长发,企图唤回他一些理智。“我现在是杀人嫌犯,他们一会儿要过来审问了,你让他们看见这些吗!再这样,我永远不理你了!”/p
他喷洒着热气的唇,又停留了更长的时间才离开她,在她的眼睫上留下虚软的叹息。“不要不理我,小逸,不要离开我。”/p
“你先松开,我们斯斯文文说话。”/p
孟瑄不肯,一双明亮的眼睛流露出点小动物般的恳求的光。夏暖燕叹气说:“我回房是有原因的,先前我真的同仙草郡主喝过茶,两只玉盏我还没收呢,可以作为佐证……”/p
话音忽而断了,因为她掂脚尖越过孟瑄的肩头,看到桌上的玉盏少了一只,仙草郡主喝过的那只玉盏不见了!/p
孟瑄将她松开的额发抿上去,笑问:“怎么了?眼睛瞪这么圆,引得人想咬你一口。”/p
“别闹了,孟瑄!”夏暖燕焦急地说,“这件事明显是有人纵火杀人,再栽赃陷害到我身上!那个徐四娘,我在台州见过一回,她明显对我有敌意!”/p
“哦?”孟瑄捡起地上的外衣,披在她身上,“那我今天晚上晚点儿睡,绕个路把她杀了。”/p
夏暖燕气得顿足:“你在这么没正经,我不和你说话了!”/p
“不和我说,那就和她说吧。”/p
孟瑄笑嘻嘻地扬手一指大床后的帐幔,帐幔缓缓拉开,现出一位少女体态的人来。定睛一看,那少女美貌惊人,双手叉腰,骄傲地高耸着sū_xiōng,事实上,她长得跟夏暖燕一模一样。/p
孟瑄捡起地上段晓楼赠的那件暗红斗篷,抛给帐幔后的“夏暖燕”,含笑道:“那就麻烦清宁郡主你先去前厅‘受审’,我和小逸再说两句话就过去。”/p
“夏暖燕”接过斗篷,穿在身上只稍微有点长,她从床上找了条丝巾系在腰上,就正正好好了。她撇嘴嘀咕着:“你们两个人,就会支使老人家,自己在房里卿卿我我,还不让我老人家看全场。”/p
“看我可以,看她不行。”孟瑄霸道地宣布。/p
“夏暖燕”灰溜溜地摸摸鼻子,哼哼道:“帮她顶包倒不是不可以,不过贫道从来不做白工的。我的家也被聂淳侵占了,我现在身无分文,流落街头。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孟小子?”/p
孟瑄笑道:“我比较笨,还请道长明言吧。”/p
“丫头不是刚认了个义兄吗,那夏妨再多认一个干爹?以后给我养老送终,就是你们两口子的事儿啦。”/p
“没问题啊,”孟瑄眨一下眼睛,“道长跟宁王撇清了干系,我和小逸都愿意为你养老送终,只是恐怕我们不如道长的命长,活完一百岁又活二百岁。”/p
夏暖燕本人从孟瑄怀里挣出来,怒指着假夏暖燕说:“死老头,你没事干嘛扮成我?牛温兰的丫头指证我最后进过牛温兰的房间,莫非那个人就是你?还有你的胸部为什么那么大,你这么出去,纯属给我丢脸!”/p
尽管假夏暖燕仿冒得很有水准,从外貌、神态到声音都堪称惟妙惟肖,但夏暖燕和孟瑄都毫无障碍地认出,“她”就是那易容术精妙传神的柏炀柏,阔别多日的柏炀柏。/p
柏炀柏看一眼夏暖燕的胸口,再低头看一眼自己的,结果发现的确是明显大了一圈,估计夏暖燕生完宝宝后才能有他现在的胸。这点是他易容改装上的失败,不过他是不会承认的。/p
“死丫头,对老人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