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依旧没有反应,他便更加卖力了,只管发泄自己的情感,完全不顾她的感受。/p
他低头低头索吻,惩罚性的咬破了她的嘴唇,鲜血混于两人之间,已经分不清是谁的了。/p
夜已深,窗外寂寥的明月如带着讽刺的笑脸,散发出的银白色光芒浅浅的照在屋内,给漆黑的房间填了一丝丝淡淡的生气,屋内的旖旎刚过去,温度还残留在空气中。/p
暮仟仟平躺在床上,她知道柏修贤在她身侧,她第一次感觉到了厌恶,紧拽着床单的手丝毫未见松开的意思,凭什么,凭什么他想要什么她就得给什么,为什么她活得这么懦弱而平庸,为什么她总是任人摆布,就因为他是万人之上的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吗?/p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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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秋宴,聂季柔隔三差五的就往十王府跑,而柏瑞鸿也慢慢的好了起来,腿脚也能利索的走路了,他见聂季柔绕着他叽叽喳喳讲个没完没了,虽然面露不快,可心里是高兴的,总觉得如若没有这样一模亮丽的色彩,那他养病的这单调时日该是多乏味啊!/p
她同他讲西街的漂亮衣服式样,以及都城女人独特的妆式,奇妙新颖的手工艺品,街边叫卖的小吃,连他也捎带着能够享受这些趣闻。/p
“要说到讲究吃东西,可没人比得过我。”,柏瑞鸿坐在椅子上说道。/p
聂季柔蹲在地上,将手搭在扶手上,歪着脑袋望着她,“可真是无聊,我都不知道除了来找你还能找谁去?”/p
“你那心仪的小侍卫呢?”,他揶揄她道。/p
“哎呀”,她故作恍然大悟状,起身站到他面前,“你这不提醒我都差点忘了,对了,我还可以进宫去找茹妃娘娘聊天,顺便偶遇下驹阳也是好的。”/p
听到这话,柏瑞鸿瞬间黑了脸,“他们有什么好的”/p
“怎么不好了,茹妃人可好了,对我嘘寒问暖的,见天气降温了,还亲自遣人送来些厚衣物。”/p
“我难道没送你这些?”,柏瑞鸿略感不快。/p
“你送是你的心意,她送是她的心意,不可混为一团,总之,你就是对她有偏见。”/p
“可我就是不喜欢你和她走的近。”/p
见他突然严肃脸,聂季柔也多少有些不高兴,“你凭什么管我,我愿意和她走的近,这是我的事,你可管不着。”/p
“我,我,我可是你的友人,你没听说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你同我便是赤,同她便是黑。”,柏瑞鸿说道。/p
“什么赤黑赤黑,都是胡话,她对我好那可不假,相反,那位帝妃娘娘就是不好亲近之人,我看她才是黑呢,你可是不知道,她可害得茹妃毁容了。”/p
“这也是她同你讲的?”,柏瑞鸿感到有些失落。/p
“当然了。”,聂季柔以为他流露出的失落实对暮仟仟,却不知其深意。/p
他望着她可爱小巧的脸,她哪里都好,可偏偏在这件事上同他意见不同,“有些事,你还没看透。”/p
“那你说什么是透?你别沉着张脸,我可不喜欢你这样,什么事不能和我讲清楚。”/p
柏瑞鸿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说这了,我们聊聊别的,好吗?”/p
“那你说了回来请我吃饭的,就没有实现过。”/p
“那我现在就去给你煮吃的可好?”,柏瑞鸿说道。/p
“那你做什么我吃?”/p
“你猜。”/p
“切,我才懒得猜,肯定猜不出。”/p
“你不猜怎么知道猜不出。”/p
她嘟着嘴,“反正我就是不愿意猜。”/p
“那行,等会你就知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