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这人竟然是个秃子。”/p
“我的妈啊,好像鬼啊这也太丑了。”/p
“恶心死了,这么年轻就秃头?”/p
围观的路人纷纷交头接耳对着秦城的那位心尖宠的第三者指指点点的。/p
就连秦城也是一惊,被眼前这个景象吓到了对着身旁的女人,磕磕绊绊地说着。/p
“你,你,你这是怎么回事?”/p
那位第三者的名字叫安冉。/p
安冉惊恐地抓住自己仅剩无几的头发,非常惊慌地解释道,不过她的解释在这事实面前显得有些苍白。/p
“不,我不是秃子,这些是我接的假发。是你,是你这个疯女人你赔我的头发,你还我丢尽了脸面!”/p
安冉怒不可止地指着童悦。/p
童悦也是对眼前的景象十分诧异,怎么会,她虽然用了一些力气但是也不至于将安冉的头发都扯下来啊。/p
此时此刻,那名叫安冉的女人的头顶一片光滑之间一小簇一小簇的仅仅只有少量的几根黑色的头发,宛若得了癞痢一般,好像从乱葬岗挖出来的腐烂了好几年的尸体,头皮之上还有些不少绿色的不明物体,看的着实让人恶心无比。/p
童悦震惊地指着安冉头皮上的绿色液体,颤抖说到:“那那个是什么,我也有朋友接发但是根本不需要抹什么东西。”/p
“天哪。”周围的路人全部都觉得安冉这个样子是在故意恶心她们,对她说话的言辞越加不善。/p
“她该不是得了什么见不得光的病吧。”/p
一人掩住口鼻险恶地说道:“她会不会是得了什么疮啊,快离她远点,别传染给我们了。”/p
众人听言立刻散开了一些,原本围的水泄不通的地方,现在顿时变得空旷了许多,但是这也方便了,远处的人们更加容易地看见安冉现在这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p
安冉万分惊慌地解释道。/p
“不,不是我,我没有生病,我只是最近掉头发掉的厉害而已。”/p
“秦少爷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的头发很快就能长出来的,秦少爷你帮帮我啊。”/p
安冉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拼了命地摇晃秦城的胳膊,眼神带着渴望与期盼。/p
安冉作为一个女人,而且还是秦城的女人,在被千夫所指的时刻自然是最希望得到秦城的信任与帮助。/p
但是秦城却像是安冉是什么沾染了病毒的妖怪似的,十分迅速地甩开安冉的手臂,用着嫌弃与厌恶的眼神看着安冉。/p
“你别碰我!”/p
“你有病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不是想我把也感染上?你这个女人真是居心叵测最毒妇人心!”/p
秦城不仅将安冉的手臂打开后,还将她直接推到离开自己的距离,安冉被秦城推到在地,一脸不敢相信地盯着秦城。/p
这还是那个总是夸她是全天下最漂亮的女人,给她买了十几个路易威登包包只为了哄自己别再生气的,那个对自己近乎可以说是言听计从的男人么。/p
安冉有一众的小姐妹们,大多都是臭味相投,因为彼此都是爱慕虚荣的女人所以才凑到了一起。/p
她们外表其乐融融,其实私底下一直暗自绞着劲,因为大多都是南城有权有势的男人的小三小四,我们圈内她们自己管自己叫做,外面的女朋友。/p
安冉就身处于这一片漩涡当中,在这纸醉金迷的钱海中不断向前冲刺,她是有勇气的更加是有强烈yù_wàng的。/p
安冉不光渴望金钱更加渴望权利,那种将别人都踩在脚底下的快感远远要比物质的享受更加容易使人沦陷其中,如同深不见底的泥潭一般越陷越深无法自拔。/p
安冉就是这群人之中最出色的冲浪者,她早早的就在关注着秦城,因为秦城以前可是南城最有价值的单身汉,虽然后来秦城结婚了相处与自己的妻子谢清婉什么恩爱,谢绝女色。/p
但是安冉可不相信天下间没有不偷腥的猫,她就像一只觅食的猫儿一样,静静地守在原地等待猎物自己走进自己所精心布置下的陷阱之中。/p
难道你们真的认为马辉泽真的色胆包天,见到谢清婉的美貌不能自控,然后迷昏她在对她施加毒手?/p
呵呵,想的这么简单的话真的就太可笑了。/p
虽然马辉泽真的是一个色欲熏心的人,但是他毕竟还是个大家族的少爷,马辉泽非常清楚谢清婉是秦城的老婆,而秦城的老爸秦叔海可是他在南城最不敢得罪的人之手。/p
马辉泽很清楚秦叔海的手段还有以前的黑历史,除非他真的不想活了才会去招惹谢清婉。/p
但是这一切都不是安冉所愿意看到的,在那次晚会上安冉扮做宴会上的服务生在谢清婉的酒中偷偷下了mí_yào,随后在谢清婉mí_yào发作脚下虚浮地走出宴会厅的时候。/p
安冉一早守在了门口,将陷入昏迷的谢清婉拖走,正巧马辉泽在那场宴会上看中另一个第一次来参加宴会的那户正经人家的小姐。/p
安冉就顺势趁着马辉泽的手下不留意,将两个人来了个偷龙转凤。/p
至于接下来,安冉确信依照马辉泽的性子,哪怕发现人错了变成了谢清婉他也一定会照做不误。/p
之后的记者跟秦城将马辉泽与谢清婉捉奸在床的事件,同样是安冉一手安排的。/p
在整件事情当中,唯一出乎安冉意料之中的就是,马辉泽的表现。/p
原本安冉以为马辉泽与谢清婉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