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聊天内容极大地消除了夏佐潜意识里的难堪和不安,让他重新找到了之前和alpha间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
相比之下,那些频繁的欢爱带给他的冲击反而不再被纠结了。
——唔,反正也很爽就是,而且好像需要我做的事情也不多。
夏佐的发情期一共持续了将近五天的时间,准确地来说是四天半。
当最后一次发情热依依难舍地离开之后,不管是鲁道夫还是夏佐,都由内而外地感受到了极大的疲惫……尤其是承担了大部分体力“劳作”的alpha,即便说不上“精尽而亡”,那也是妥妥儿地快要“鞠躬尽瘁”了。
若是有信息素继续作祟的情况下,多撑上个一两天的发情期和多应付几次发情热,倒也不算什么不能完成的难题。但是在激素偃旗息鼓的情况下,真是已经是无力再战了。
最后的这次性.事刚一结束,不顾腿间、身上的湿泞不堪和仿佛在身体上无处不在的酸软乏力,夏佐连话都不说地倒头就睡,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再去睁开自己的眼睛。
虽然上将大人也同样、甚至还要更困顿,但还是勉力抱起人去浴室清洗、安排家务机器人不知第几遍地更换床上用品、设定叫醒机制和吩咐准备高能量高蛋白的餐点等等……
一应安排妥当后,鲁道夫才把夏佐密密地圈在怀里,在他额前印了一个吻,然后搂住他一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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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中间被上将唤醒一次,强喂他吃了一些食物外,夏佐一直处于昏睡的状态。
不知是应该夸耀alpa在发情期过程中的损耗过大,亦或是后者的身体在遵循更易受孕的本能……发情期在体力或精力方面对alpa小得多。
鲁道夫把手中的托着食物的餐盘搁在床头的矮柜上,伸手拂去了沉沉睡去的夏佐额前的一缕碎发,接着试了试他的体温。
——没有发烧。
大概是出于希望过久和太过迫切的心情,老管家准备好了一切齐全事务和该设定好的程序,惟独像是故意一样没有准备任何避孕药。
上将的掌心慢慢向下,停留在了夏佐小腹的位置:那里现在还是平坦如初的样子。
——在那么多次的欢爱后,在彻底标记后依然多次成结之下,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了我们第一个孩子……
——可是,连他都还是个孩子……
男人的掌心在那里停驻了很久,最后才俯身下去,在夏佐额前印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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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发情期刚一过去后,鲁道夫就通知了管家回来照顾。
老管家当时正和睚眦在曙光号上。
……所以,光球是和他一起知道这个消息的。
……被光球知道了的话,就等于全星舰的人……不,是整个荆棘军团包括预备兵团的人都知道了。
因此,当老管家带着一大群包括了康纳德大校、鲍曼大校在内的alpha,还有光球言真意切的视频录像回来的时候,上将再次思考了军团主舰智能的再教育问题。
尤其是视频中的光球还一副热泪盈眶得快要昏厥的模样,语无伦次地各种癫狂打滚……还顺便谴责了主人抛弃睚眦两次的恶劣行径,并且跪求不要抛弃自己……
鲁道夫没等看完,就一头黑线地直接删除了视频。
而那帮大兵们更是高兴疯了,兴奋得好像自己找到了oa一样,群情激昂地在一楼和后院搞起了一个大型庆祝宴会。
当然,为了不打扰到发情期刚过的oa的休养,他们还细心地开启了隔音设备。
荆棘军团一回到首都星上,都会或多或少地感到被忌惮的排挤,每次都会感到难以派遣的憋屈感。
而老大这次的所作所为,简直不能更扬!眉!吐!气!
抽空去看了夏佐一眼的鲁道夫刚刚下楼,就接到了老管家的汇报,低声告诉他维促会方面的人来探望了。
鲁道夫回厅和后院都在喧闹着的手下:“……把人请到侧院的会客室里吧。”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便没有告诉任何人,不引人注意地离席而去。
但出乎上将意料的是,来人不是他以为的会长关德琳,而是一个穿着白色.医师袍的瘦削oa。
是弥赛亚。
“假定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弥赛亚依然双手插着兜,即没有主动落座,也没有进行什么客套的开场白,而是看门见山地说道,“可不可以让我给夏佐做一下检查?”
“是维促会让你来的?”鲁道夫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向他问道。
“你猜?”弥赛亚挑了挑眉。
鲁道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必要。”
弥赛亚立刻听懂了这句话,回了他一个假笑说:“是说不管维促会那边有什么举动你都不会放在眼里的意思?……还真是令人心情愉悦的自信啊。”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压低了一点声音:“说起来,这次你能赶在夏佐发情期前见到他……这份大礼,还没有向我道谢呢。”
鲁道夫轻轻地用食指扯松了一点自己的领口:“走吧。”
在他转身后,就听到背后的人轻笑着说了一声:
“呵——alpha啊……”
领着弥赛亚,鲁道夫穿过了主楼客厅。
夏佐就在底楼的主卧里休息。
跟着上将一向迈得很大的步子,弥赛亚走得也很快。
自然也没听到在他走过喧闹得让他厌烦头疼的客厅后,从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