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张文仲面前的这个选择题,真的是让他很头疼。
看着苏晓玫充满了期待与忐忑的脸庞,张文仲实在是不忍心拒绝。更何况,苏晓玫的伤势刚刚才好,受不得太大的刺激,一旦因为自己的拒绝而伤了她的心,拖累了她伤势的痊愈进展、甚至是让伤情复发的话,可就真的是桩罪过了。
在经过了一番犹豫与思想斗争后,张文仲总算是拿定了主意,俯身在苏晓玫的脸颊上面吻了一下。
“我要你吻得可不是脸颊……”苏晓玫摇了摇头,对张文仲的这一吻并不是很满意,她伸手指着自己的嘴唇,说道:“我要你吻得,是这里。”
张文仲不由的苦笑了起来,他本来是想要以亲吻脸颊的方式来蒙混过关的,却没有料到,竟是被苏晓玫给一口道破。
既然已经亲吻了脸颊,张文仲心头的犹豫也就去了大半,在摇头轻叹了一:“你这个小妮子,要求还真多呢。”再度俯身,吻在了苏晓玫湿润温暖的双唇上。
张文仲本来是想要以蜻蜓点水的方式,快速的吻一下就作罢的。然而,他没有料到的是,就在他刚刚吻到了苏晓玫双唇的时候,苏晓玫的两只手臂,却是如灵蛇一般的探了上来,揽住了他的脖子。与此同时,苏晓玫那条灵动香滑的雀舌,也撬开了他的嘴唇和牙齿,钻进了他的口中。
显然,苏晓玫早就已经猜出了他的念头,并且早早的就做好了应对之策。
张文仲本来是想要挣脱苏晓玫揽在自己脖子上的这两只手臂,却又担心这样做会伤到苏晓玫。最终,他也只能是放弃挣扎的念头。
好几分钟之后,苏晓玫方才松开了揽着张文仲脖子的两只手臂,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来。娇俏迷人的脸蛋儿上面,是一片醉人的潮红。
“谢谢你,老师。”苏晓玫轻声说道,神情显得很满足。
张文仲挠了挠头,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这会儿应该说些什么。在憋了半晌之后,他方才憋出了一句大煞风景的话来:“那啥……不,不用谢。喔,对了,你的伤势初愈,还需要好生的静养休息一番,我就不再打扰你了,你好生的休息吧,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只需要叫一声就成……”说罢,他转身就朝着房门外走去。却没有注意到,一张椅子就在自己身后,差点儿被它给绊倒在地。
见到张文仲这番神不守舍的模样,苏晓玫‘噗嗤’的一声笑了起来,笑容格外的甜蜜迷人,甚至还洋溢着一丝幸福。
等到张文仲走出了客房,将房门给轻轻地关上后,苏晓玫伸出粉嫩可爱的雀舌,轻轻地舔着还残留着张文仲气味的双唇,用只有她自己才能够听得见的声音,小声的说道:“在老师的心里面,肯定还是有我一分位置的。要不然,在这一吻之后,他绝对不会是这样一种神不守舍的反应……”
望着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后,苏晓玫幽幽的说了一句:“只要他心里有我,就足够了。”旋即闭上了眼睛,运转起了张文仲教授给她的那套修真心法,吸纳起了灵居里浩瀚充沛的灵气,以帮助自己身体的恢复。
而张文仲,在走出了客房后,则是在门口呆站了一小会儿,直到自己那颗砰然乱跳的心,恢复了正常的规律后,方才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用极其轻微的声音说了句:“罢了,一切随缘吧……”随即迈步下了楼,回到了书房里,继续开始修炼起了医鉴心经。
客厅里,正在下棋的张成贵和张泽瑞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面,看到了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随即,他们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将扑扇着翅膀从窗外飞进来的三足乌给招到了身前,迫不及待的询问道:“怎么样,你刚刚藏在客房的窗户外,可有瞧见什么、听见什么吗?”
原来,就在王欣怡和小怜南走了之后,这两个年龄越大却越孩子气的家伙,就打发三足乌去充当‘狗仔队’,藏在二楼客房的窗户外偷看偷听。
三足乌垂头丧气的回答道:“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
这样的回答,显然是让张成贵和张泽瑞很是不满,两人齐声说道:“怎么会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呢?我说三足乌,你对我们,该不会也想要隐瞒吧?”
“我哪敢对你们二老隐瞒什么呀,我真的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三足乌一脸委屈的表情,唉声叹气的说道:“我刚飞到客房的窗户外,就被主人发现了。还没等我做出反应,他就已经用法术将我的视觉与听觉给封印了起来。直到刚刚他回到书房里,方才将封印替我解开。喔,对了,他还用传音入密给我说了一句话,让我代为转达给你们两位。”
张成贵和张泽瑞相视了一眼,好奇的问道:“还有话转达给我们?什么话?”
三足乌说道:“主人说,他的事情,他自己会处理,就不劳你们二老为他费心了。倒是你们二老,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个人的问题了?”
张成贵和张泽瑞不约而同的苦笑了起来,摇头晃脑的叹道:
“这个臭小子,居然打趣起我们来了。”
“我们都一把年纪了,还考虑什么个人问题?”
被张文仲给反摆了一道的两人,索性不再操心这件事情,继续捏起了棋子,在这纵横交错的棋盘上面厮杀了起来。
与此同时,在雍城市的警察局里,谭青青正在专案组的办公室里面大闹着。
“你们什么意思?居然都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