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绾眨眨眼,一脸不解。
“王爷对本宫温柔体贴,疼爱有加,哪里来的委屈。”
笑话,整个宁国公府谁人不知她在王府宛若下堂妇,就连回门王爷都不愿意。
“二妹知道姐姐心里难过,若是姐姐想见四皇子,我可以帮你…”
宁楚早知这傻子心仪萧平贺,以往不知道拿捏了她多少次。
宁绾冷笑一声,说是帮她,其实这对狗男女早就暗度陈仓。
“二妹糊涂了,本妃已是王爷的人,二妹如此胡言乱语,果真是庶出没学过规矩,那这管家一事自然更不能交给你了。”
看着宁楚扭曲的脸,宁绾心头一阵快意。
“追雪,将王爷赏的东西都搬到我母亲院子去,日后这国公府便是我母亲当家做主了。”
“是”追雪应下,找人一箱箱的开始搬运。
绫罗绸缎,珠宝玉器,几乎亮瞎了宁楚的眼。
这个傻子!
看着她的背影,宁楚紧握双拳。
凭什么她一个水性杨花之人还能在王爷那过得安生。
“那个贱人呢,出来!我不会让她好过!”
看着门口如泼妇一般的宁柔,宁楚眼底划过一丝嫌弃。
转眼又像想到什么似的,冲身边的丫鬟挥一挥手。
祖母和母亲出去烧香还没回来,宁绾走累了,便独自回房中休息。
她刚睡下没多久,鼻尖传来一阵奇异的香味。
“砰——”的一声,紧闭的大门被人撞开。
一个身形彪壮的大汉,揉搓着双手,色迷迷的看过来。
“小娘子,我来了。”
宁绾连忙起身,却发现身体一阵空虚,腿下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居然有人给她下药。
她挣扎着跑到门前,却发现门外不知何时被人落了锁,追雪也不知去向。
壮汉脱掉上衣,露出令人恶心的胸膛。
“小娘子,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宁绾抓起一旁的花瓶向他砸过去,声音冷冽。
“大胆,你可知我是摄政王妃?”
壮汉看着眼前凹凸有致,娇艳欲滴的女人。色冲胆边生。
“都花钱了,装什么贞洁烈女,想来那摄政王也满足不了你,莫急,我这就来让你欲仙欲死。”
壮汉猛地抓住她的腿,一把扯开宁绾的衣服。
强烈的药效让宁绾头晕目眩。
她抓起一旁的紫砂壶,刚想扔出去,便被男人用力压住。
男女身材悬殊,宁绾用头锤向地面,又一口咬住舌头,疼痛唤醒一丝神智。
她一脚踹向面前的男人,直击下腹三寸,用力挣脱壮汉,瘫坐在柱子旁。
壮汉吃痛,五官变得更加扭曲。
他解下腰带,恶狠狠地就要扑过来。
大门被人猛地撞开。
被风吹的翻腾的长衫拂起森森杀意,男人眼睑下垂,唇角下压,冷冽的面上满是肃杀。
“谁坏爷好…”
壮汉还没说完,脖间一疼,一股无形的力道捏住他的脖子,将他一把拽出重重的摔在假山上。
那双金丝纹边鞋一步步走近,修长的腿微微弯曲。
男人眼角猩红,看不见一丝神智。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香肩半露的女人。
“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除了本王,谁都可以?”
宁绾虚弱的轻唤一声:“王爷…”
萧景昀微微皱眉,看着她潮红的面色,猛的发现不对。
他一把上前,轻轻掰开她的下巴,瞬间有鲜血流出。
萧景昀连忙其她涂上伤药,眼底杀意弥漫。
宁绾已经被药效折磨的迷糊,他抓着男人的衣领,忍不住轻轻凑了过去。
口中不断呢喃。
“帮我…帮帮我…”
面前的女人,衣裳半褪,露出里面水红的肚兜。
萧景昀捏着他的下巴,眼底满是危险。
“宁绾,我是谁?”
宁绾看了他半晌,痴痴的笑道。
“你是萧景昀啊,是我一生的夫。”
萧景昀神魂俱震,胸口漫天的喜悦几乎将他淹没。
偏偏小女人像点火般在他身上乱窜,却始终不得章法。
萧景昀一把扣住她的手,翻身将她压在床榻之上。
“这事儿得男人来做。”
话落,他狠狠地亲在她的脖颈上,双手不受控制的向下。
帷幔内,室间一片旖旎。
宁绾再睁眼时,天上已经黑了。
身体仿佛被拆过一般,酸软无力,她看向身旁揉着她腰的男人,正欲开口。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紧接着大门猛地撞开,一阵刺耳的声音响起。
“绾儿,各位夫人们来看你了。”
一众夫人猛地顿在原地,室内一阵甜腻的香味。
已为人妇的都知道刚刚发生了多激烈的状况。
轻薄的帷幔后,隐约可见一个男人雄伟的身影。
宁柔眼底闪过笑意,佯装惊讶的开口。
“姐姐,王爷还在宫里,你怎么跟外男私混到了一起!”
她看向一旁的母亲,痛心疾首。
“娘,姐姐想来也是寂寞难耐,只是没想到她嫁了人居然和以前毫无分别。”
真是好啊!
宁绾握紧双拳,满是怒意。
先给她下药,又把她和野男人锁住,带着一干人大大咧咧的闯进来,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开始倒黑水。
若是萧景昀没来,自己今日怕便是要成了全城的笑话!
刘姨娘赞许的看了眼自己的女儿,今日她一定要让那贱人的女儿翻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