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袭红衣,风度翩翩,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光看侧脸就异常吸引人。任尘涛和李玉都看呆了,更何况是这楼中花枝招展的风尘女子。男子斜了任尘涛和李玉一眼随即邪性的勾唇一笑。这一笑有勾走了许多女子的魂,但在任尘涛李玉眼中却心生疑惑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个人,也想不出这是谁,他是谁,为什么感觉他认识我们,可是我们看着他并不觉得眼熟啊……”两人心怀疑惑继续与怀中的美女嘻笑。
午后阳光充沛,带着丝丝暖意,两人昏昏欲睡之时红衣男子向老妈妈打了个手势,老妈妈又让几个容貌姣好,身段娇俏的姑娘去任尘涛李玉身边围着,李玉看这些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的姑娘们发呆
“哎呦~帅哥,看你不是本地人吧,你从哪来啊”
“从你不知道的地方”
“帅哥又说笑了,我虽见识短浅但是知道的地方却不少”
“地球,知道么”
“……”
“哎呀,帅哥哥真会说笑”
两人正与姑娘们嬉笑乱做一团,突然来了几个壮汉,个个都是光头,太阳穴曾明瓦亮,浓眉大眼,炯炯有神,鼻子坚挺,脸上的胡子像钢的刷子,脸部轮廓棱角分明,英气逼人,身材伟岸,肩膀宽厚,粗壮的胳膊肌肉扎实,呼吸匀称有力,腰杆挺拔,脚步沉稳,走路的时候虎虎生风,大脚板踩到地上泛起一股股尘土。声称来寻两个外地人,说是自己主人的故交,气势汹汹的朝这边走来,姑娘们纷纷后退让开。
“你们是从地球来的吧,我们主人有请。”
李玉一脸懵逼的看着任尘涛,“这……是个什么情况,”
只见任尘涛也是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你主人?是谁?”
“去了你就知道了”
“既然是故交,那就应该报上名来”
“哪来那么多废话,我主人请你是给你面子”
“哦~,那我要是不要这个面子呢?”
“那就休要怪我不客气了,是你们先敬酒不吃吃罚酒的”
几个壮汉把任尘涛李玉团团围住,任尘涛和李玉刚要出手。突然。眼前一黑,就倒下了。壮汉扛着两人离开后红衣男子也不见了。
城郊的一处小院里壮汉们像扔垃圾一样将任尘涛李玉扔在地上。身上一痛,二人纷纷转醒,醒来后只见红衣男子潇洒的坐在那里。
红衣男子张口道:“找你们二人来叙叙旧可真不容易”
“你到底是谁,费这么大的周折把我们弄到这里,还说是叙旧。”
“两位对着我楼里的姑娘们说话那么温柔,怎么对着我就这么冷冷清清,语气强势,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可真是让老友伤心啊”
“老友?什么老友?谁跟你是老友?我们什么时候成了朋友的?还有,我们认识吗”
“两位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任尘涛深思片刻“你派人跟踪了我们那么久,还说是朋友?你对待朋友还真是与众不同啊”
李玉现在才明白,“原来跟了我们一路的人就是他啊”
“说吧,跟了我们那么久,又费了呢么大劲吧我们弄到这里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我只是想跟你们叙叙旧”
“叙旧?我们有什么旧可叙”
“呵呵呵”红衣男子一阵冷笑。
“是没什么就可叙,但是我要你们把命留下我们慢慢叙。”
“真是厚脸皮,没话找话都找得这么强硬,真是水土不服就服你”
“来吧,要打就痛快点,一个大老爷们穿的娘就算了,打个架都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似的…咦?!他该不会真的是个娘们吧”
红衣脑子听到李玉这样说并不生气,反而笑着说“临死了还这么嘴硬,真是死鸭子”
李玉一时气节,目呲欲裂,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就要上前想要把红衣男子撕成碎片。任尘涛在旁边非常镇定。
只听一阵笛声由远而近,异常动听,这时所有人都听着这笛声入了迷,笛声声声入耳,迷人心智。
破门而入一个白衣女子,之见那女子一绺靓丽的黑发飞瀑般飘洒下来,弯弯的峨眉,一双丽目勾魂慑魄,秀挺的琼鼻,粉腮微微泛红,滴水樱桃般的樱唇,如花般的瓜子脸晶莹如玉,如雪玉般晶莹的雪肌如冰似雪,身材曼妙纤细,清丽绝俗,一袭白衣,飘飘如仙。吹着笛子,笛声悠扬婉转,杀伤力极强,那厚实的门板经不住笛声而破碎。
女子来到任尘涛和李玉身边,给二人喂了药丸,两人恢复了神智。惊奇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呆呆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任尘涛先反应过来,冲着白衣女子问“你是谁,为什么救我们?”
“我不是来救你们的,我只是来寻仇的”
“那多谢姑娘相救”
任尘涛拉着傻了一样的李玉就离开了,李玉反应过来之后震惊的说“刚才都发生了些什么,那个姑娘的笛声真是绝了,余音绕梁啊,杀伤力还那么大,比超声波还牛逼啊”
“超声波算什么,我觉得现代的高科技都能被分分钟秒杀”
“那个死娘炮到底做了什么,得罪了这么可怕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