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声的胸膛成为了她的画板,时而画小动物,时而写字,反正就是不老实,总要做点什么。
宋寒声任由安言胡闹,没有制止,虽然觉得痒,但心里还是觉得舒坦。
过了会儿,安言又对作画没了兴趣,开始鼓弄起宋寒声的喉结。
圆滚的喉结像是玻璃球,突兀的长子脖子上,它会随着主人的吞咽来回滚动,有意思极了。
安言将宋寒声喉结当成了玩具,随意玩耍。
最后主人实在是忍受不了小野猫的撩拨,抓住了作乱的手,“别闹了,好不好!”
低沉地嗓音带着溃不成军的落败,极力讨好了安言。
她嬉笑着收回了手,乖乖靠着。
靠了一会,她问:“怎么一直没见过姐姐,咱们是不是该去看看她。”
安言自顾自的说着,“也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那个总是混吃混喝的……小美女。”
一开始安言想说是混吃混喝的小坏蛋,一想这么评价自己不太好,应该夸自己,于是她换成了小美女。
她对小美女这个词很满意。
久久没有等到回复,她抬头看向宋寒声,她觉得宋寒声似乎很伤心。
忧郁的脸颊尽是痛苦,微抿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
就像当初她无意间提到宋寒声父母时,是一样的表情。
她突然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有让她久等,宋寒声说:“姐姐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