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映寒派来的那个安危刚刚已经解决了一波人。
如今围攻的人越来越多,暗卫又不能暴露身份,默默的解决了一些之后看着白臧已经发现了这些人的存在,暗卫也悄悄的退了下去。
他的任务只是为了保护慕长歌一个人罢了至于白臧,可有可无的存在而已。
归苍楼第一杀手,如果连这些简单的游兵散将都解决不了,还真是愧对这个名声。
白臧也能够感觉到了,一直保护着他们的那个人撤了下去,啧啧了两声。
萧映寒手下的人好像个个都身手不凡,刚刚的那个暗卫身世就不错,要是什么时候能解锁一下就好了。
白臧此时此刻都已经打上了刚刚那个安慰的算盘了,笑盈盈的向后撤退了一几步,准备抓住跟踪他们的人。
慕长歌压根也没在意,寻着最角落的那个房间找了过去,看着房间里面的摆设也是如此的简简单单。
屋内似乎有一种腐朽的味道,看起来应该是就没人住过。
但偏偏就是这种腐朽的味道,让慕长歌觉得有些不对劲。
在距离萧城不远不近的距离里的这个客栈里,生意竟然如此的萧条,着实是有些不太对劲。
而旁边的那些房间都干干净净的,唯独这个房间里面的灰尘很厚。
白臧一出手没过几分钟就解决了外面的那些人,看到外面横着的几具尸体,白臧想了想还是没把他们埋起来。
埋人这种活可真不是杀手能干的。
他。对着树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吹了一个口哨,像是暗示着什么,紧接着就去了房间保护慕长歌的安全。
躲在树上的那个人脸色直接黑了下来。
白臧这是直接把他当家人使唤吗?还口口声声说着要回屋保护慕长歌的安全?
他也看了,现在孤男寡女在外面哪有什么最不安全的人,不安全的人正在身边呀。
白臧哪里长得像个杀手的样子,白白净净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是谁家矜贵的公子哥一样,不配做杀手!
树上的人虽然吐槽了几句,可还是默默的拿起来的东西,在白臧去慕长歌所在的房间之后,默不作声的打扫着刚才外面的战场。
慕长歌在屋内找寻了一圈,只可惜屋内的灯光太暗了,她没有看到任何不太对劲的地方。
在听到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的时候,慕长歌直接回头伸过的手。
“火。”
白臧也默契的点燃了手中的火,顿时之间,整个房子就开始变得灯火通明了起来。
慕长歌就着这烛光打量着整个房间。
屋内一床一桌一凳。
如此简单的摆设,却偏偏透露出来一种非比寻常的味道。
她想了想,伸手指着这张厚重的床。
慕长歌走过去用脚踢了踢,听着回声也似乎不太对 ,大概也看出来了,为什么进入这间房间的时候有一种不太对劲的感觉。
哪有人会把桌子放在离门口最远的地方,而把床放在了距离门口较近的地方,这分明透露出来诡异。
“这床不对劲,挪开。”慕长歌伸手指着。
“这床破破烂烂的底下应该不会藏什么东西吧?”白臧简单的扫了一眼这张床。
床上似乎被腐蚀的太多了,整个床的味道都是让人觉得很不喜欢的。
真不知道这种地方怎么会有人住。
白臧都已经忘了自己当。杀手的时候别说这样的房间了,甚至每每都是露宿街头,甚至在盯着猎物的时候。
就像刚才的暗卫一样,躲在树上不眠不休的跟个猫头鹰一样。
慕长歌斜了一眼白臧,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白臧已经把手中向来不离身的剑放到了桌子上,默默的干下了体力活。
床板挪开之后,床下竟然放着一个厚重的铁箱子。
慕长歌挑眉,这铁箱子或许也在这里放了很久了,看起来积累的灰尘也有好几年。
白臧看了一眼,觉得这箱子估计放的比他的时间都要长,他咳嗽了一声,拿着刀别开了这个箱子。
然而箱子里面都是灰尘,把白臧枪的几乎快说不出来话了,一个劲儿的把手放在鼻子旁边煽动着。
慕长歌看白臧这傻乎乎的模样,竟然不由自主的笑了笑。
看着白臧刚刚分明已经解决了,外面的那些人刀尖上竟然连一滴血都没有流,越发觉得厉害了!
果然是第一杀手,连刀都是这么的不同。
如果这把刀能够在饭店里面砍肉,感觉似乎也不错。
白臧压根不会知道自己盈利为傲的刀在慕长歌的眼中就是一个砍肉刀。
慕长歌走到一旁,踢了一下另外一个箱子。“箱子里面是不会有东西的。”
外面的那个暗卫有些等不及了,王爷分明告诉他保护慕长歌采药,可慕姑娘,这压根就不是要采药的姿态呀。
白臧都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脸上落满了灰尘,看慕长歌竟然还在这哈哈大笑,瞬间就火大了。
“那你干嘛还要让我把床给挪开啊,分明这个床板就是在这两个箱子上面放着的。”
“箱子里面没有东西,但不代表着箱子下面没有东西。”慕长歌笑了。
她看着这箱子下面似乎有被挪动的痕迹,连灰尘的时间都不太一样,让白臧搬开了箱子之后,箱子下面赫然就出现了一个甬道。
白臧在看到。这条漆黑的甬道的时候,深深的皱起来了眉头,这些位置的东西都代表着危险,他并不是害怕冒险,而是担心慕长歌一个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