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的心都已经死了,打算接受命运,蹲坐在角落里面一身的鞭痕,和烫伤身上的伤口显得尤其地狰狞。
场景却无比的可怜,寒冷的冬季,穿着单薄的白衣,血水硬生生的把白衣染成了赤色。
在最绝望的时候本以为就这么遭受折磨就此了结一生的时候一双脚却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双脚在熟悉不过了,他第一时间便抬头了,瞳孔里面都是惊讶。
没想到她真的来就自己了,她真的来了。
安雅楠风看着眼前的人,抿着嘴不知所言,平日里如此的生龙活虎折腾人的一个小妖精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她终究还是放心不下这头猪。
没有什么多余的话,直接蹲下来把人抱了起来。
“别说话,我带你离开”。
与平时那个不着调的祭祀仿佛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春雨也知道是自己添麻烦了,乖乖的闭嘴不在言语。
他本以为安雅楠风是后台强大把他保出来的,却没想到是单枪匹马闯进来的。
这时候守门的守卫卒子们都已经从迷雾当中醒来了。
见有人劫狱,一个个都无比的兴奋,这可是好事呢,从业十来年也未必遇得到一次,毕竟这事风险大,得诛九族。
谁都不愿意干,那要是给点钱买通上边的人,到时候来一招狸猫换太子方便的多。
所以这遇到了简直就是中彩票,要是抓到了那可是要嘉奖的,升官的也是说不定。
“姐妹们机灵点哈,可别让人给跑咯,咱们发大财的机会来了”。
不过安雅楠风岂是吃素的,啥话也没说,瞬间牢房里面平时栖息地老鼠蟑螂臭虫都一股脑的爬出来了。
向着那些狱卒身上爬过去,威力倒是不大,但是吓得让人发麻,极其的恐怖。
它们自动为安雅楠风让出来了一条路。
本来今日安雅楠风和慈天瞳慈天目约好了的商量对策。
扳倒女皇哪里有那么容易,这种事情既然开始了就只能做一次,所以只能成功。
安雅楠风虽然性格有些不着调却从未失言过,今日却没有来。
慈天瞳有些担心:“姐姐,祭祀她不会出了什么事了吧”。
慈天目心里也有些不安,不过却沉住了气一直闭目等待。
“没事,可能有什么事耽搁了,再说就算是她死了,我们已经有新的祭祀了”。
果然是自古帝王最无情,说的时候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说到那个新祭祀不免让慈天瞳有些异样的心情,那日她来送锦囊,他也在,白白嫩嫩的甚是好看,况且于她们有救命之恩。
他有些喜欢和向往她身上的那一股自由不被拘束的气息。
不过他也清楚她们现在的境地,在没有取得成功之前什么都不是。
情爱之事就不要妄想了。
他也不允许妄想,现在国家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当中,大姐暴政,若不被她们推翻那就回被别的国家来推翻。
百姓将会处在地狱当中,他不仅仅是慈天瞳,他还是一个国家的皇子。
皇女是国家权利的象征,那皇子就是国家繁荣昌盛的象征。
若是一个国家弱的话是留不住皇子的,多被送去别的国家和亲去了。
安雅楠风就这么潇潇洒洒的抱着春雨来到了客栈。
让小二弄了一个浴盆的热水,偷偷的在自己的手掌当中划了一个口子,瞬间鲜血流了出来。
安雅楠风嗤笑自己:“真的是很久都没有做过这种事了,现在做这种事居然是为了一个男人”。
接着给春雨褪去身上肮脏的囚衣,春雨窘迫不已。
安雅楠风气笑了这个麻烦的家伙:“哟!之前就这么不见你有半分的害羞劲?”。
春雨本来就身体和心灵都受到了极大的打击,现在被这么一嘲弄更加的委屈了。
却无理说话,想反驳始终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安雅楠风倒是难得的没有往死里怼这个不知羞耻的男人。
默默的把他抱到了浴盆里面泡着去,手掌上的伤口扯的生疼。
“你在这好好的泡着,我现在出去有事,过会儿会回来”。
也不管春雨有没有听见就离开了。
这才匆匆的来到了慈天目这里。
“有点事我来晚了”。
祭祀的事情,她不说,慈天目自然不会多问。
慈天目:“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其实要反女皇她们现在最缺的就是兵力,女皇把兵力牢牢的握在了那两个人手里。
偏偏那两个人对女皇忠心耿耿。
“我们现在最需要的兵力,现在边境战乱,从那里入手,只有一步步升上来才不会让女皇怀疑,况且现在她一只没有找到我们,并没有放松警惕,少则三个月,多则一年半载慢慢的混到朝堂去”。
祭祀说的有道理,可是这人应该谁去合适。
“我们就这么几个人,女皇都见过,易容之术可行?”。
安雅楠风摇了摇头:“让我那小徒儿去吧,官饭哪里有那么好吃,让她慢慢的去历练去”。
“可是这……她还有夫郎孩子,若是失败了……”。
安雅楠风坐下来下了一步棋:“这是天命,她的,信她即可”。
祭祀说的话向来是没有错的。
安雅楠风知道慈天目不好这么开口:“就让我去说吧”。
苏羽安还浑然不知这件事,日渐放肆,抱着男人孩子睡得那叫一个香。
现在小幸儿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