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平静,没有一丝的戒备或愤怒。”
“朱吉和赤伯有矛盾,而且关系恶劣……那么面对一个刚和自己发生了冲突的人面对面站着,他眼神里面应不应该有些戒备?”
黄庭复沉默了,这题太过超前,他不知道。
不过换位思考,如果是他面对这种境地,肯定会有防备。
“你的意思是说,不是朱吉?”
郑庆言皱眉:“不好说,大概不是,毕竟赤伯的身上,除了这穿心一剑之外,没有任何伤痕。”
黄庭复消化着郑庆言的观点:“也就是说,他与凶手面对面站着,凶手突然出手,赤伯没有一点防备的情况下被一剑穿心致死?”
“对!”郑庆言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大人再看赤伯的表情,他没有错愕,惊怒,反倒是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