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来到小镇深处的时候，只是看了一眼，表情瞬间就变得复杂起来，复杂的像是一盘油彩被打翻在地。
只见周围，随处可见的苍白骨头和不少生灵的尸体，在最醒目的位置，还有站着一个身穿女仆装的女人，跟人类没什么区别。
唯一不同的是，从哥特女仆衣服领口中伸出的，是细长的蛇颈，这个女人的头，是眼镜蛇似的蛇头，滑稽的是蛇头上还扣着帽子，只是双眼已经被人挖出来了，生机全无。
姜术闻着那刺鼻的血腥味，忍住想要干呕的yù_wàng，“究竟死了多少生物？”
他忍不住呼吸一滞，“这是整个镇子被别人一锅端了？”
之前进入尼古拉小镇的时候，姜术就曾经有过疑惑，这样一个乌托邦式的小镇，难道真的可以长久稳定地在灰雾地区存在吗？
姜术不知道那个小镇会是一个怎样的下场，但至少，这个小镇从目前来看已经沦陷了。
他屏住呼吸，强忍着那混杂血腥味的臭味，走到一个那个蛇头女人的尸体旁边。
她的左耳朵没了，身上也坑坑洼洼的，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仿佛被什么东西啃咬过的痕迹。
不经意间，姜术打了个冷颤。
这种细密的伤口，难道是，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