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直接用抢,绝对少不得一场混战。
要是引来官府的人,那夜修澜就可以趁机脱身,这不是豹头想要的。
再说引起大家的反感,以后怎么开门做生意?
反正其他人赢的银子也不多,豹头挥手:“把其他人扔出去,澜爷还是先留下玩玩吧!”
夜修澜懒洋洋转身,脸上笑容漫不经心,嘴角含着三分嘲讽:“怎么,输得不够惨,还要来?”
扫了眼小二的那一包银子,夜修澜目露不屑,才多少银子,好歹是个赌坊,怎生如此小气?
你们独眼大爷可是十分大方的,五千两银子都不眨一下眼睛。
独眼……给的时候,我心也在滴血,还不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
大家面面相觑,虽然还想跟夜修澜赢点,可小命要紧,犹豫下,还是陆陆续续离开了赌坊。
偌大的赌坊,瞬间空旷起来,显得有些寂寥,豹头挥手,十来个壮汉把夜修澜和小二围在里面,看样子,人是走不了的。
豹头掌控了场面,面露得意,语气暗含威胁:“还是请澜爷坐下吧!”
“还要玩?”夜修澜拉开椅子重新坐下:“你们还有银子吗?赊账,也可以,按照你们的利息算就是!”
豹头一匕首扎进桌子:“这一次,我们换个玩法,赌手!”
要是一般人,见这阵势,怕是早就跪地求饶,可夜修澜是谁,岂会怕几个赌徒,活动手腕,举起自己的手亮亮:“我的手,可是金贵的很,你一条命,都比不上我一个手指头,怎么赌?”
这段时间,夜修澜一直在帮白流鱼保养手,顺便也保养了一下自己的手,五指修长,洁白无瑕,在光下,透着玉色光泽,简直是人间极品。
对比豹头一身蜡黄腱子肉,的确是美手如玉,毫无可比性!
关键是白指挥挺喜欢这双手,看一次羡慕一次,所以夜修澜更加要保护好这双手。
虽然不知道夜修澜一个大男人,因为一只手臭屁什么,豹头还是被夜修澜的鄙视的语气气的不轻,他一个人,还比不上一个小白脸的手,可笑至极。
“你这是要找死!”豹头一踹椅子,椅子撞在柱子上,四分五裂,着实吓人。
小二抱着银子缩了缩:“财神爷,这可要怎么办?”
这么多银子,要给,他真心舍不得的!
哪怕银子不是他的!
夜修澜眼睛都不眨一下,这点力气,炫耀什么,要是白指挥一脚,断的就是柱子,甚至是房子。
夜修澜大爷一般坐下,态度比豹头还嚣张:“谁找死还不一定,爷只要银子,别拿其他的搪塞爷,要是赌坊没银子,那就滚蛋,小爷可不是吓大的!”
小二吞吞口水,难怪那位夫人一定要找个能打架的来,看来是对自己夫君的毒舌深有体会。
冲着这一句话,豹头不想动手都憋不住!
果然,豹头气的胸口起伏不定,额头青筋暴起,也不想什么赢回来,直接动粗:“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出老千,给老子抓住他!”
出老千?赌坊比的不就是出老千,愿赌服输,有什么好嚷嚷的。
这副嘴脸,真是给赌坊丢人。
周围的人围拢,显然是抢回银钱,顺道打劫夜修澜手中原本的银子。
小二望着悠闲的像是喝茶的夜修澜,小声说道:“财神爷,咱……咱们是不是得跑啊?”
赌坊关着门,巡逻的衙役也进不来,不会真的要打一架吧!
夜修澜淡定的坐着:“午饭没吃,跑不动!”
小二……
你牛!
楼上的狗子小声问看戏看的过瘾的独眼:“老……老大,豹……豹头会不会,打……打死夜修澜?”
独眼扶着栏杆,得意一笑:“放心,豹头有分寸,不会把人打死,等夜修澜被扔出去,身无分文,我们这些恩人才好出场,到时候他会求着我卖儿子!”
原来是打的这个算盘!
狗子立马竖起大拇指:“还……还是老……老大英明!”
“可……要是夜公子觉得赌场的银子,根……根本赢不到,改……改过自新,不进赌场怎么办!”
果然,听到这话,独眼脸色一变,狗子立马扇自己嘴巴:“不……不是,老……老大,我瞎……瞎说的,你别……别在意,您老高……高瞻远瞩,一定比,比小的想的周全!”
独眼摆摆手,觉得狗子提醒了他,大家来赌坊,无疑就是来赢钱,要是赢不了,还被打一顿,长久不说,短时间肯定不去赌坊。
他现在等不起!
独眼眯着眼睛打量下面的夜修澜,光看行头,就知道和他们这些泥里面打滚的人不一样,没有吃过苦,没受过伤:“不,狗子这一回,你有点道理!”
要是这一顿真把夜修澜打醒,让他痛改前非,媳妇孩子炕头热。
到时候孩子拐不到,那就麻烦了,他可是跟舵主拍胸脯保证,这次一定要成功的。
独眼想通,来了句高深的:“赢了,才会放心下次输!”
狗子瞪大眼睛,满脸崇拜,就差鼓掌:“老……老大,你什么……什么时候,这……这么有学问了?”
独眼还呵呵笑:“爷以前也是个斯文人!”
“老……老大说的都……都对,豹……豹头手艺不行,您……您出手,必定能赢……赢得盆满钵满!”
瞬间,独眼想到一个好主意,双手背在后面,边下楼边说:“豹头,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
豹头没想到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