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几个刁民装神弄鬼的死法,有心人散步几句流言,在弄些死动物,就让朕处置了诸葛家的人,朕看你们胆子确实是不小,是嫌脖子顶着脑袋太累了吧?”

轩辕熙听着轩辕弘的话,笑容依旧,对于这件事情,他虽然从未担心过,不过,父皇能做到这个地步,他在心里是开心的。

朝堂上的另外三个王爷,心里比起其他的大臣更加不是滋味,父皇口口声声地说着诸葛府,无非就是告诉他们,要处置司月这个妖星,就等于要处置诸葛府。

就算诸葛府现在只剩下一个空壳子和一个残疾了的诸葛清凌,可处置诸葛府这样的话,就是轩辕璃他们这些王爷都不敢说的,下面的大臣哪个有敢开口,皇上会如何处罚他们不清楚,最害怕的是,这话一出口,晚上在睡梦之中脖子就搬了家,钱府的事情发生之后,他们可是半点都不敢轻视诸葛府那传说中的黑衣卫。

但事情依旧发展到这个地步,御史们顶不住了,朝堂上还有其他的官员,短暂的沉默之后,礼部尚书站了出来,能当上礼部尚书,礼仪方面自然是不差的,无论从哪个方面,给人的印象都十分不错,虽然礼部在六部之中属于最不重要的一部,可以他的长袖善舞,玲珑手段,倒也不会被人小瞧了去。

“皇上,确切地说,司月只是寄居在诸葛府内的外嫁之女,仅仅是诸葛府的表小姐,她是长乐侯府的大小姐,所谓出嫁从夫,她现如今也算不得是长乐侯府的人,而是杨家之人。”礼部尚书温和的说道,虽然他的话是在反驳轩辕弘,可那恭敬的态度,还有说话真诚的语气,都会让人认为他是在尽一个礼部尚书的指责。

“这个朕用得着你提醒吗?”轩辕弘脸上的不悦更甚,不过,即使心里已经杀意肆虐,但他到底是明君,既不会做出刚愎自用之事,也不会滥杀无辜,“这个跟司月是谁家的人并没有关系,你们说司月是妖星,就拿出确切的证据来,否则的话,若是哪一天,同样的招数,只是将名字改成了轩辕弘,你们是不是也要朕将自己处置了?”

轩辕弘三个字一落,在场的人脸色都跟着白了,就是笑着的轩辕熙也皱起了眉头,而他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下面所有的人都跪倒在地,一个个诚惶诚恐地称着不敢。

“哼,不敢,朕看你们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看着他的这些臣子做出来的表情,心里怎么想的他是在明白不过了,本来是想让他们多跪一会的,可看着原本舒舒服服坐着的宝贝儿子也跪着,“起来吧。”

“谢皇上。”

轩辕弘自然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的,这不,这一群大臣才站起来,脸上的惶恐甚至都还没有褪去,就有站出来说话的,“皇上,先不论那司月是不是妖星,但她红杏出墙,不守妇道这总是事实,就淡淡是这一件就应该沉溏浸猪笼了。”

轩辕熙看着不依不饶的大臣,视线从许明山,柳笑凡还有他的三个兄弟身上一扫而过,笑意不见,说话的声音和语气似乎也柔和得没有一丁点得攻击力,“这里是大齐的朝堂,不是杨家祠堂。”

一句话便将那位大人给顶了回去,不过,看他的模样,并没有就此放弃的样子。

“皇上以孝治天下,可据我所知,那司月来到京城,对亲生父亲不闻不问不说是为不小,身为公主的亲孙女却出言顶撞,是大不孝,若这些都可以用当家的事情来当做借口,那么她不是公婆,不睦姑嫂,”说到这里,另一位站出来的大人也是一副豁出去的模样,跪在地上,“此等恶妇,仗着有诸葛府撑腰,所做的事情,真是罄竹难书,皇上,微臣肯定皇上严惩这恶妇。”

得,妖星这玩意,所有人都明白,那便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你信它就是真的,不信它就是假的,谁还真能拿出证据来,这一点在场谁人不清楚,况且刚才皇上的那话说得太重了,他们不是傻子,刚才皇上那话里的警告他们听得很是清楚,他们若再揪着妖星之事不放,说不定妖星二字就会落到他们的头上。

轩辕熙的眼神闪了闪,回想着杨家的那一群人,若是他们也参与进来,这事就更加有趣了。

“先说红杏出墙的事情,若是她应该沉溏浸猪笼,那柳无岸这样的衣冠qín_shòu是不是应该被凌迟呢?”任谁也没有料到,轩辕熙会这么说,“柳大人,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柳笑凡抬起眼帘,看了一眼轩辕熙,随后出列,恭敬地像轩辕弘请罪,“太子殿下说得不错,养不教父之过,吾儿知罪,也是微臣教导不严,恳请皇上恕罪。”

轩辕弘看着跪在地上的柳笑凡,沉默不语,他是大齐的皇帝,在天子脚下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怎么可能会逃得过他的双眼,虽然这事到现在都跟柳笑凡扯不上一点关系,可轩辕弘却明白,这并不代表他没有参与,再看着站在右边第一位的璃王,野心真是越来越大了。

“至于司月不孝这个问题,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轩辕熙看着刚刚称司月恶妇的大人,“再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陈大人,你确定你家里一点龌龊事情都没有?”

那位陈大人刚想回答,轩辕熙却抢先说道:“希望你不要回答得太满,欺君之罪可是要被诛灭九族的。”

原本身正不怕影斜的陈大人,在这一刻却犹豫了,现在自家夫人和母亲之间的关系,虽然面上和谐,可他心里却明白,即使有他在中间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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