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气的回瞪过去:“要是到时候本秀不满意,你自己看着办!”

“不会不满意的。”凌禛伸手,将我揽入怀中,小声道。可能是因为风寒的缘故,他嗓音都有些发软。

这样,我不由得心疼起他,身子都弱成这样了,还要陪我游玩。

“想什么呢?”见我走神,他手上的力道突然发紧。

“舞妃。”我唇瓣一动,发出两个简单的单字音。

下一刻,凌禛的脸色就变了。顿顿,又呢喃:“对不起,我也没想到,她会跑到那地方去,现在有皇阿玛做靠山,一时半会儿,只怕是动不了她。”

“哦。”我点点头,捏了捏他的手背,算作安慰:“那阿梳呢,我好几天没见她了,怪没意思的。”

“听秭归说,她去了祁连山。”

“祁连山?”我皱眉:“好端端的,去哪里做什么?都不和我说一声,这丫头真是越来越太不像话了。”

“好了,别皱眉了。”凌禛抬手,帮我抚了抚额头,不怎么轻松的弯了弯唇:“不管说不说,祁连山她都是必须去的,所以这个时候知道和前几天知道没什么分别。”

“哼。”我冷哼,不置可否。

马车一直走了整整多半天,到太阳落山前,停了下来。

“到了。”凌禛在我耳边提醒一声。接着,我们两人刚准备下车,又听外面传来一声高亢引人的‘皇上驾到’。

一时间,我愣在了原地,停顿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再看凌禛,也是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看来,又是免不了一场恶战。

这样想着,我朝凌禛微微一勾唇,低低的劝了句:“抱我下去吧,你先陪皇上进去,然后再出来找我。”

“可是……”凌禛犹豫,看起来非常不乐意。

我也知道他是不愿意将我一个人丢在外面,但是皇上那边却又需要交代。

你想,总不能为一个女人无视皇上吧。所以算来算去,还是得委屈我。

既然结果已经注定,那我为什么不自己先提出来,刷一下好感度呢。

果然,犹豫片刻,凌禛便点头了。只是在揭开帘子前,他特意为我紧了紧身上的披风。

稳稳的跳下马车,我们二人同时跪倒在坚硬的青砖地上,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只听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一双明黄的缎鞋已经出现在了我面前。

“谢(父皇)皇上。”我跟凌禛同时喊道。不过真正起身的,却只有他一人。

“这个,是王爷的侍妾吗?”又一道声音传来,我清楚的听见,这是阿芜的声音。

毫无避讳的抬头,只见眼前高髻娥冠,美若天仙的女子,不是那个让我咬牙切齿的蛇蝎女子又是谁!

“老四见过舞妃娘娘。”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僵硬和唐突,凌禛忙上前一步,将我挡在身后,对着面前的女人,冷声道:“多谢舞妃娘娘的关心,老四心领了,但是她的事,本王稍后自会跟皇阿玛提起。”

“原来还是个没名没分的啊!”女子银铃般的笑声破空而来,我拳头捏的嘎嘣作响,恨不得扑上前去挠烂她的脸,撕烂她的嘴。

但是仅存的理智又告诉我,我必须得对自己的孩子负责,对凌禛负责,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任性,让我的孩子看不到这个世界,更不能因为我的冲动,让夫君跟皇位失之交臂。所以我只能忍,就算被打落牙齿,也只能和着为,一口一口往下吞。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皇上是个好皇上,所以他并没有由着自己的宠妃口无遮拦,而是适时地打住,让凌禛扶起我,四人一同往里走。

九五之尊金口一开,自然是无人敢反驳。四个人的队列马上就变成了凌禛和皇上,我和舞妃。

再加上我不方便走路,舞妃又自告奋勇的让自己的贴身嬷嬷来扶我。两个人的阵营又成了四个人的横行。

被两个粗使嬷嬷架着,一步一步的往里走。我只觉得浑身虚软,昏昏欲睡。但即便这样,有些人还是不肯放过我,一遍又一遍在我耳边问着阿梳的消息。我被她烦的厉害,刺激的厉害,但是又有没发怒的权利,只能低着头装死。

可谁知,半路上,两个嬷嬷竟然同时撒手,害得我一下子扑倒在地。

可怜兮兮的痛呼出声,‘凌禛’两个字哽在喉咙,还没来得及叫出来,便听两个嬷嬷更可怜的跪倒在地,一面朝我磕头,一面迭声道:“老奴知罪,老奴知罪,还请姑娘饶老奴一命……”

“怎么了?”皇上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我还没来的抬头,就见阿芜上前两步,哀哀的叫了一声‘皇上’,一副自己被欺负,恨不得一头碰死的哀怨模样。

她这样,皇上自然不会再多问什么,因为他只顾给自己的小宠妃擦泪了。

只有凌禛,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横冲直撞到我跟前,飞快的朝我嘴里塞了一颗保胎丸,跟着又问:“肚子有没有事,痛吗?难受吗?”

“没。”我吃力的摇摇头,紧闭双眼,靠在凌禛怀里,委屈道:“那个女人坏死了,我不要再跟她单独一起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好。”凌禛只说了这一个字,然后抱起我,朝皇上高喊一声“阿娴动了胎气,老四稍后找皇阿玛请罪”便匆匆的跑开了。

躺在凌禛在别庄的大床上,榻前为我号脉的是总被凌禛坑害的女大夫。

“怎么样?”一看凌欢喜的手离开我的胳膊,凌禛立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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