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关于狐狼的行踪,你最近有什么消息吗?”
宁夭原先猜测,狐狼极有可能是西沛的人,而数据泄露这件事,他又有些怀疑是狐狼干的,所以,这其中到底是有哪里相差了,还是狐狼和西沛反目成仇,或者……干脆狐狼根本就是埋伏在西沛的间谍?
白狼在那边回答道:“这两天似乎有人在格林星的栅栏区看到过他。”
“栅栏区?”宁夭微微诧异,“知道他去那里做什么吗?”
“不清楚。上次头儿你关照后,我们留意过他的行踪,但是这个人实在是行踪诡秘,无法探查,这次栅栏区的情况还是我们留意了宁梧桐的位置才查到的。”
宁夭沉吟一会儿,说道:“那就继续查,重点查一下他都跟谁碰过面。如果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跟白狼通完电话,楚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以前去过栅栏区?”
楚少将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还有你这个重点完全错了好吗。
“是啊,我以前追查商叔下落的时候去过。”宁夭懒洋洋的靠着楚朔,手指下意识的玩弄着他的袖口,想着想着,却忽然记起来一个人,“说起来,商叔以前在栅栏区买过一个小孩儿。”
“商停?买人?”
“嗯,那小孩儿当时快死了,商叔不忍心,就把他买了下来。”宁夭坐直了身子,摸着下巴细想,“我记得他的名字好像叫……阿初?”
对了,小时候宁夭觉得好玩,还把这个名字当涂鸦写在商停的笔记上面。只是,宁夭一直没有见过这个阿初,而且,这人自从商停消失后也不见了踪影。而且,这买来的人原本就是黑户,想查也查不到。
楚朔却笑道:“小孩儿?按你当时的年纪,他应该比你大吧。”
宁夭立刻横眉,“比我大又怎样,也就大个十几岁而已。”
“好,你说了算。”楚朔咬了咬宁夭的耳垂,强韧的臂膀揽过他的腰肢,重新把人扣在怀里。
宁夭低头看着某人不规矩的手,恶狠狠的回头瞪他一眼,“好好的军服都要被你弄皱了。”
“你如果喜欢,我送你一车。”某人不为所动的继续着手里的动作,抽掉了宁夭腰间的皮带,当啷一声,仍在地上。
所以说你的重点根本不对好吗?!
宁夭刚想说话,可是楚朔一低头,就封住了他自由说话的权利,只有粗重的鼻息尚能表示一下他的不满。然而这不满也很快被抑制住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剥落,于是宁夭也不甘落后的把对方的衣服给扒了,嘛,这叫礼尚往来,谁也不吃亏。
虽然目前来说,宁夭的败率还是稍微高了那么一点点。
时间慢慢划过,3月28日上午十点,夏亚远征军顺利抵达贝瓦边境蒙河星,前来迎接的是贝瓦边军目前的领袖维特中将,足可见贝瓦边军方面对夏亚援军的重视。
当军舰在空港接驳,舱门打开,那个身穿黑色军服的冷面少将走下舷梯时,维特更是完全放下了自己的身段,还没等人走下来,就露出笑脸迎了上去。
然而楚朔仍旧是严肃着脸,只点头致意。维特他们与中央政府决裂,又重新与夏亚交好,可不代表先前的那笔帐就这么全揭过去了。但维特也不觉得有丝毫挂不住的地方,他是个军人,可身上却有政客的特质,否则也不会被推举出来做这个领袖,来跟夏亚人打交道。这领袖的位置,可不好做啊。
于是维特脸上笑容不变,话锋一转,就转到了楚朔身边的宁夭上去,“这位就是楚少将的夫人吧,久仰,久仰,以后还请多关照。”
“你好,维特中将。”宁夭落落大方的与他握手,比笑容,他以前游医的时候各个国家跑,可比维特熟练多了。
这气度,维特忍不住又打量了一眼眼前这位穿着军装英气十足的男人,果然是第一夫人吗,还有这连军装也盖不住的漂亮的脸啊,难怪楚朔脸打仗都带着来了。
这一打量,维特就难得的走了个神,跟宁夭握着的手没及时松开。结果被楚少将一道刺道骨子里的冷冻射线给活生生激醒,赶紧松开来,打着哈哈把话题扯过去,自己走在前面带路。
妈蛋,刚才那眼神太恐怖了。
宁夭摸摸鼻子表示无辜,而后偷偷扯了扯领子,生怕脖子上那痕迹露了出来。平时倒没事,可今天这个……肃穆的场合,就让宁夭有点儿不自然了。
“怎么了?”楚朔垂下的手捏了捏宁夭的掌心,问。
“你还问。”明明让你不要留这么明显的痕迹的,结果更明显了有没有。
“放心,”楚少将却得寸进尺的伸手摸了摸宁夭的颈侧,“看不到。”
宁夭不可遏制的红了耳垂,身体略僵硬的想避开,结果楚朔的手指只是一沾即走,害他这动作完全就成了无用功,“你……混蛋。”
第一夫人恼羞成怒了,就是这么多天来一直在模拟作战的时候被楚朔虐,也没有这么怒过,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冷着脸不鸟楚朔,只不过耳垂还红红的,一看就……绝对有猫腻。
坐上车,军队驶出空港。维特本来预备给楚朔举办一个接风宴,表示己方的热烈欢迎,不过楚朔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不喜欢这种形式化的东西,跟俞方联络之后,二话不说就带兵赶往前线。维特这马屁拍在了马腿上,让他颇为汗颜,不过友方这么高效,他该高兴不是。于是思量之后,原本的接风宴也取消了,让人把资金折算成物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