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永璂突然的暴怒弄吓了一跳,男人诺诺道:“回主子爷,镶蓝旗佐领家的小姐被人下了药,失了身了。”
闻言,永璂冷笑一声,道:“然后呢?”
“镶蓝旗佐领西林觉罗钮贺已经将这件事儿记在了您的头上。”男人继续道。
请笑了两声,永璂猛地将桌上的盖碗儿扫到地上,怒道:“混账。”
一见永璂气成这样,男人忙道:“主子爷,皇上还没走呢。”言下之意就是别让皇上听见。
长舒口气,永璂双眼微眯,道:“给我好好查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无端端的,怎么会出这种事儿,如果说没有人在害他,那他是打死不信的。
“喳。”对于永璂的命令男人是一点儿都不意外的,毕竟出了这么的大的漏洞,如果永璂能够平平而过那才是见鬼呢。
等了一会儿见永璂没有别的吩咐,男人道:“主子若没别的吩咐,奴才先行告退。”
想了想永璂点点头道:“你走吧。”
打了个千儿,男人起身最准备退出房间。
就在男人快到门口儿的时候,不知想到了什么,永璂道:“慢着。”
一听这话,男人赶忙跪在地上,道:“主子爷还有何吩咐?”
闭上眼,永璂微扬下颌道:“去给我查查,这件事儿是不是和五阿哥有关。”
闻言男人一惊,难道……
“喳。”
无力摆摆手,永璂道:“你走吧,查出来后立刻告诉我。”
“喳。”
男人走后,永璂一个人站在屋子里,头抵着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永璂突然笑了起来,那声音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永琪啊永琪,你真是生来克我的。”永璂恨恨道。
一生下来他就被赋予和永琪相同读音的名字,之后永琪又一直享受着本应该是他这个嫡子享受的待遇。如今,他好不容易敲开了镶蓝旗西林觉罗的口,却被永琪一个小小的计谋给彻底破坏了,害得他没吃到狐狸却惹了一身的味儿。
虽然并没有证据表明这件事儿是永琪做的,可是在永璂心里已经肯定了这件事儿一定和永琪脱不了关系。
不得不说,怪不得你们是姓爱新觉罗呢,真是有默契啊。
再说永璂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一个人,完全是因为那几百年的孤寂让他的内心有些扭曲了,试问如果一人孤孤单单的在这世上呆上几百年,没有人和你交流,搁谁谁不疯。
这几百年的孤寂加上心中的恨意,永璂自然会变成如今这样啊。
不得不说,永璂这个状态,绝对是一个悲剧。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