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一个早上就这样过去。/p
芩逸吃完午饭,本想回出租房修炼,却意外接到李强的电话。/p
“芩逸,你在哪里?我被派叔叔给抓起来了,你过来把我捞出去吧!”/p
“被抓了?”/p
芩逸一愣,接着他笑了,调侃道:你抢劫谁了还是调戏哪家良家妇女?”/p
他对李强还是很信任的,这家伙闯点小祸可能有,大事不会发生,真要出了大事,他的求救对象是他老爸,不可能向自己这个同学求助。/p
“我被抓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你还有没有良心。”李强嚷嚷道。/p
“我正是因为有良心,所以才高兴,你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终于落入法网,我为靖州人民贺,为咱们的派叔叔贺。我相信派叔叔,你要是没有犯法,他们是不可能抓你,抓你,那是因为你犯法了。”芩逸义正言辞道。/p
“扯淡!我能犯什么法。还不是因为你给的中药配方问题,人家门诊医生说了,这药方对身体有害,于是偷偷报警把我抓了,现在要你这个药方主人过来解释,你说怎么办吧!”/p
李强在电话里骂骂咧咧,可见他也认为这件事很蛋疼,你只是一个卖药的医生,买来的药我们怎么用关你屁事,多管闲事。/p
“你现在在哪个派出所?”芩逸也很不高兴,药安眠药什么的,你爱报警随便你,中药这种东西,搞不好别人买回去之后再一次搭配也有可能,真正好的药方是不会完全呈现在药铺那里。/p
“我在新靖派出所这里。”/p
“好,我等会就到。”/p
芩逸挂断电话,走出校门口,拦住一两三轮车,把地址报出后上车。/p
五分钟不到,来到派出所门前,给三摩阿姨6块钱。/p
走进派出所里面,他拿出电话通知李强自己到了。/p
没有多久,一个年轻的警察把芩逸带到一个房间。/p
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一张大办公桌,上面一台电脑,还有一些文件。办公桌右边有几张沙发,中间有一张桌子。/p
房间最里面还有一个门帘隔着的区域,通过一角看到里面有一张床。/p
这里并非办公房间,应该是一间休息室。/p
这时,房间里面有三个人,一个自然是李强,一个是身材魁梧的中年人,还有一个留着三撇胡须的贼眉鼠眼男人。/p
还没有等李强开口,那在贼眉鼠眼的男人就开口道:“后生仔,那药方可是你写的?你从哪里得来的?你知不知道这样胡乱抓药会害死人的?”/p
“管你鸟事,我的药又不是给你吃。”/p
芩逸很不高兴,对方的行为已经践踏了规矩,药方这东西,真的不能胡乱打听,问了人家想说就说,不说你也不能勉强。/p
现在竟然动用官方的力量,这是一件非常可耻的事情。/p
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个行业自然有其规矩,最基本的就是不能让官方插手。/p
靖州地处边界,自古以来官方力量一直薄弱,以前都是土司代管,到了清朝后期改土归流才象征性的给官方收走管理权力。/p
真正能彻底统治这里的,还是咱们天朝成立。正因为这样,传统行业对于官方还是比较排斥,官方也不会胡乱插手,你开你的药铺,我开我的医院,你有本事我还给你申请文化遗产。/p
现在这贼眉鼠眼竟然通过这样想要真正的药方,这不管是道德上还是法律上,或者传统规矩上,都不符合情理。/p
芩逸听了又怎么可能不生气,又怎么不可能开口脏话?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尊重。/p
不过人家一点都不自觉,还莫名其妙。/p
“哎哎哎!你个后生仔怎么说话的,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派出所,是一个讲文明的地方,怎么能开口就脏话?你信不信我派叔叔让你罚款?”/p
芩逸手指地面,冷笑道:“这里是派出所不假,可这里也是靖州,是我大中华的地盘,是讲法律的地方,一个派出所还做不到只手遮天的地步。”/p
那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显然是这里的“主人”,莫名其妙就见两人吵起来,眼见这位同学还把派出所拉到大中华的对立面,他坐不住了,连忙站起来劝解。/p
“哎呦!后生呗侬啊!看来你误会了,我们派出所把你请过来不是要对你如何,就是问一问情况,没有别的意思。这派出所绝对是咱们大中华的地盘,跟着中央走,跟着咱们的靖州群众走,群众才是主人,没有谁可以只手遮天,没有谁会违法乱纪。来来来!先坐下,有什么事慢慢说。谭磊,给这位弟弟倒杯水过来。”/p
芩逸也顺着话做了下来,刚刚带路的年轻警嚓还帮忙倒一杯水。/p
经过介绍,这中年人是派出所副所长黄国强,贼眉鼠眼的人叫宋药仁,年轻的警嚓叫谭磊。/p
“老叔,你做过头了,有什么问题不能私下询问吗?把我逼到派出所里来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犯法了呢!”芩逸对宋药仁道。/p
“我也想把你叫到门诊,可是你这兄弟他什么都不答应,我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请派叔叔出马,把你请来咯!”宋药仁一脸无所谓,说话间三撇胡须抖动是那么的显眼,怎么看都是奸诈人物,让人想到黄鼠狼。/p
李强大声道:“我干嘛告诉你芩逸的联系方式,我们很熟悉吗?你要是不想卖药,我换另一家药店门诊就是,结果我刚刚出门没多久,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