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逸又与狗奴才交流几句,然后不再说话,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体外,看看赤炼剑如何选择,会不会听话,真把夏侯欢给打死。/p
赤炼剑将夏侯欢扶起,安慰道:“夏侯公子不必忧心,城主乃是圣明之主,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却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你们是否有什么误会,待我问清楚再说。”/p
他转头向芩逸,施礼道:“城主,能否让属下问一问过程,如果夏侯公子真罪无可恕,属下定当将他处死以谢民愤,若是有什么误会咱们也当场解开,以成全城主公正之威名。”/p
芩逸眯起眼睛道:“你竟然不听命令,这是要造反吗?我现在就把他杀了,看谁敢阻拦,又有谁说本城主不公正?——你?是你,还是你,或者是你们?谁质疑的抬起头来。”/p
说到最后他一个个点过去,等到年轻人的时候,他更是伸手指过去,那些人一个个吓得连忙低头。/p
“城主您既然要杀夏侯公子,肯定有您的理由,属下这就执行命令,将他杀了。”/p
赤炼剑也干脆,抬起手,就要一掌将夏侯欢毙于掌下。/p
“不……”夏侯欢绝望惨叫。/p
“等等!”芩逸打断赤炼剑的“执法”,忽然笑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不教而诛确实难免落人口舌,有什么话你就问吧!反正,要么是夏侯欢死,要么是慕容莹莹死,水牛城的尊严不容侵犯。”/p
赤炼剑停下手掌,掌心距离夏侯欢的额头已经不足半寸,要是速度再快一些,芩逸哪怕是喊停也来不及。/p
夏侯欢神情恍惚,僵硬的身子顿时化作面条,软趴趴倒在地上,不停的颤抖,仿佛那些被他强行侵害过的那些女子一样,很可怜。/p
赤炼剑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之色,他转头面对慕容莹莹,问道:“慕容二小姐,在下能否问你几个问题?”/p
慕容莹莹貌似很讨厌这个人,懒懒道:“问吧!如果你要了解夏侯欢,本小姐现在就告诉你,他夏侯欢在夏侯家就是一个废物,随时可以丢弃。我·慕容家的掌上明珠·慕容莹莹,整个家族上到老祖,下到小孩,人人都喜欢我。夏侯家——你得罪不起,我慕容家你更得罪不起。”/p
慕容莹莹一直以来都是以各种搞怪形象出现在他人面前,哪怕有时候很傲娇,却也不失可爱,从来没有见过她以这种大家族霸道形象对人,可见她她对此事的重视,绝不允许出现意外。/p
赤炼剑不以为意,笑道:“慕容二小姐可能误会了,在下并非要得罪慕容家,只是想还原事情的真相而已。”/p
说到这里,他严肃道:“敢问慕容二小姐,今天你那马匹是否听话?”/p
“你这不是废话吗?如果马匹听话,又哪里会伤了人。哪怕是受夏侯欢威胁,本小姐大不了慢慢过街就是,最多去投靠咱们的伟大芩逸城主,那样过个一两天我就安全了。”/p
慕容莹莹咬定受到了夏侯欢的威胁,把最后一点责任都推却,瞧那意思,她是去投靠芩逸的路上出意外,并非故意伤人。/p
赤炼剑笑道:“根据我们得到的目击者的讲述,还有对马匹的检查,那匹马确实不受控制,因为它的头部被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刺入,从而发狂。”/p
慕容莹莹笑道:“怪不得当时我怎么也控制不来,原来被人暗算,不知道查出是谁下的手没有?要是让我知道他是谁,一定要他好看。”/p
夏侯欢躺在地上,刚刚平复了一下情绪,转头仰望,却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每一双眼睛都是那样邪恶,都是那样幸灾乐祸,特别慕容莹莹那双明亮的目光,更是充满戏谑。/p
这一刻,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充满黑暗,世界所有的人都要谋害他。/p
赤炼剑道:“祖域武者内功与外面武者内功有些不同,经过查看,这一根银针有外面武者的内功的痕迹,那样一来范围就小了很多。用上排除法,把那些肯定没有机会下手的人一一排除,范围就是那么几个,慕容小姐是其中一个。”/p
慕容莹莹笑眯眯道:“你不会认为我没事给自己招惹麻烦吧?”————你在给自己惹麻烦知道吗?天大的麻烦那一种。/p
“慕容小姐虽然是怀疑对象,可是很快就被排除。”赤炼剑道:“因为,当我们分头行动要抓捕可疑者的时候,却发现其中一个已经上吊自杀,而且她还留下自己是那个罪魁祸首的信笺。”/p
赤炼剑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一封没有开封的信,外面写着“我是害慕容二小姐的人,给马匹下手脚的人是我”。/p
大总管接过信封,撕开封口取出里面的信纸,迅速浏览一遍,然后把信交给芩逸。/p
芩逸接过,看看里面写什么。/p
里面说了那个侍女在什么时间,在什么地点,在什么方位,用什么样的手法,当时旁边还有什么长相的路人……/p
里面罗列得很清楚,看信笺内容就让人有一种画面既视感,实在太具体,具体到做不得假,一查就能查清楚那种,完全不像编出来的内容,结合种种证据,应该真是她做的。/p
里面提到,她怕慕容二小姐耍无赖,不肯伤害无辜百姓,故意隐瞒着夏侯欢做下这等天怒人怨的事情。/p
夏侯欢公子一点都不知情,他明知道慕容二小姐不可能真伤人,也不做任何防范,一百遍啊一百遍之威胁也是一个笑话而已。/p
从头到尾,一直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