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等她兴师问罪,芩逸就玩味笑道:“等你回句话真难,竟然让我们等你将近半个时辰,大小姐出身就是不一样,金口难开,要不要我给你一张软床,躺在这里睡大觉。”/p
“那个,那个,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少女难得尴尬,眼睛一转,说道:“要不,我请你吃大餐,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p
只要答应了她吃饭和道歉,顶在她膻中穴的匕首,还有那掐脖子的脏手,那不是也放开?不再动不动就喊打喊杀?/p
“你看本城主像是缺吃一顿饭的人吗?”芩逸丝毫不领情,道:“给我老老实实交代,这次祸害百姓的主谋是谁,交代了,你的罪责就减轻,要是冥顽不灵,当场杀了。”/p
郑开很配合,脸上露出凶恶之色,手上加大一点力度,做出要杀人准备。/p
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吗?就是问一问到底是不是故意伤人,现在直接定罪,这也太霸道,还讲不讲道理了?/p
少女闻言顿时花容失色,刚刚平静的心又砰砰砰加速。/p
“别,别,我说,我说。”少女连忙说道。/p
“说,是谁!你只有一次机会。”芩逸凶恶道。/p
“是……”是谁啊?/p
根本没有谁,可是现在不说出一个人来,可能会被羞辱,甚至被杀,这还要选择吗?/p
“是谁!”芩逸厉声道,根本不给她太多权衡的时间。/p
“是夏侯欢,是夏侯欢,她让我骑宝马闯街,他他威胁我说,要是不听话就把我一百遍啊一百遍!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奴家下次不敢了。”/p
说着,她还假装流出几滴眼泪,可怜兮兮道:“人家在闯街的时候,为了避免老百姓受伤,用鞭子把老百姓卷到一边,你要不相信可以问他们,奴家可是好人,只是宝马不听话没有办法。”/p
距离芩逸等人二十几米外的一处楼阁上,一间房间窗户开出条缝隙,在房间里有一对年轻男女,他们正通过缝隙看外面的发生的事情,街上少女说的话自然也清清楚楚落入他们的耳中。/p
房间里的女子闻言脸色煞白,轻声颤抖道:“公子,难道真的被臭丫头发现了吗?她怎么知道咱们在它的马上下手脚。”/p
忽然,年轻公子转过身,目光冰冷,伸出右手一把捏住女子的脖子,修长的手指逐渐用力,直到女子受不住翻白眼,他才一甩手讲女子甩翻在地。/p
他薄薄的嘴唇开合,发出冰冷的声音:“什么咱们下手脚,是你自己下的,和本公子有什么关系,本公子也从来不知道这件事。还有,你没有资格叫她小丫头,要懂得尊卑。”/p
“是是,奴婢该死,奴婢说错话了,请公子饶命,如果事情败露,奴婢以死谢罪。”女子颤声回答,不敢有点违抗。/p
“哼!废物!”/p
公子冷哼一声,道:“这臭丫头根本没有发现什么,她之所以把本公子喊出来,无非就是觉得本公子比那南宫烈好欺负,当真可恶。她既然说本公子威胁她一百遍,那本公子早晚有一天把她一百遍……不,是一千遍,是一万遍,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p
说着说着,想着想着,“本公子”自己都觉得很兴奋,看向婢女的目光也是带着野兽般的凶残,仿佛婢女就是屋外那个臭丫头,他心中有股冲动,仿佛快要忍不住要干些什么。/p
可理智告诉他,现在不能那么做,外面武者不少,耳聪目明,说话都要小心翼翼,何况要上演凶兽大战,肯定被发现。/p
他连忙闭上眼睛,续使用一种特殊的呼吸法,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p
目光转移到街上,神情冰冷,最后吐出一口气,道:“这小丫头智商偏低,念头跳脱,又傲娇得紧,听说自从买了一本所谓《武经》之后,日夜专研,发誓要把这本书吃透,到处找机会实践,现在碰上这种事情恐怕是又紧张又兴奋吧!”/p
婢女赶紧道:“公子,慕容小姐她研究《武经》也是好的,到时候公子让她扮演什么角色,她都能扮演,想必日后能给公子带来不少乐趣。”/p
公子被压下去的火气一下子又冒上来,眼睛变得通红,道:“你现在就去找一本《武经》好好学习,本公子今晚要和你预演里面的情景,记得把工具买好。”/p
婢女身子颤抖,低着头道:“是,是!奴婢这就去。”/p
“嘿嘿!本公子相信你演得不错,特别是受虐狂那种,你一定能演,你这种人能活着很长久,符合《武经》核心总要的【生存】二字。”/p
公子摆摆手,把女婢打发走,他很有自知之明,现在这情况,要是让她留下来,用不了多久就要出事。/p
……/p
公子这栋楼阁的斜对面,那边也有一间差不多的楼阁,里面有两个少年,他们也是干着和“公子”两人一样的事——偷窥。/p
不过他们要文明许多,不会动不动就问候一百遍。/p
两人看着打扮,显然是一个主子,一个仆从,衣衫材料华贵程度大有不同,颜色也不同,主子穿华贵的紫色,仆人穿普通老百姓常用的青色,放在人群里不会引入瞩目。/p
“少爷,那夏侯欢公子要处处和您比较,结果哪方面都输,论相貌他没有少爷您帅,论武功他没有少爷您高,论名声他没有少爷您好,可谓全面溃败。现在,连威慑力都不如您,慕容二小姐攀咬也先攀咬他。”/p
这